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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者(39)+番外

随着那枚耳钉出现在他耳垂上,全身金光泛起,光芒流水一般荡漾,背上的黑翼在光中变得透明,而后消失不见,瞳孔也变回了平日的黑。

披狼被那光晃花了眼,还未从行过变回原样的惊讶中回过神,就感觉行过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接着微眯了一双狐狸眸子,伸出的舌尖暗红、冶艳如妖,凑上来在他唇上回舔了一下。

轰!

披狼整个人都炸了,酥麻的感觉飕飕蔓延全身。这次真的鼻下一痒。

行过吃吃地笑了起来,冰冷的指尖在他鼻下划过,看着指尖的鲜红,“哎……”

是披三少终究没逃脱失血的厄运。

行过将那沾了血的指头在披狼唇边轻轻一点,牵唇魅魅一笑。

这明明白白的邀请。

血流得更是汹涌,披狼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紫紫了又红,猛地又是一口咬下去,将对方勾魂的笑接收个彻底。

——横竖旁边就是口棺材!他今日就是流成干尸也要把这妖孽吃干净了!

……

披狼的感觉像在梦里,一切都虚幻不真实。

但又比他以往做过的任何一场梦都更加美妙销魂。

耳边撩人的呻吟,声声低低哑哑,像一根羽毛一遍一遍拂过心尖,逼得心脏不可抑制地剧烈颤抖、瘙痒难耐。

进入时本还生涩紧致,但渐渐地就发出水渍声来,像有吸力一般将他团团包裹住,似乎万分饥渴地、挽留着不想放开。

行过完完全全地敞开着身子,双腿大开地架在他肩上,目光迷离沉醉,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妖婉,绕耳三转犹有余音。苍白的皮肤上遍布汗水——他自己的,披狼滴落的——随着二人的动作沿着身侧下淌。

他挺起腰主动迎合着披狼的进攻,媚眼如丝地拉下披狼的头索吻,当披狼的啃噬转向他胸前的时候更是眯起眼发出享受的低喘声。

披狼觉得自己像被狐狸精迷惑了心神、主动献身而最终会被榨干精血成为一堆白骨的那些男人,一边红着眼、咬着牙、凶狠地、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开疆辟土,一边脑子里来来回回只回荡着一个念头:这妖孽!这妖孽!这妖孽……

他撞击得越狠重,身下这人就叫得越动人、扭动迎合得越激烈,逼得他更加大力狂乱地动着腰,将身下这副yin荡得让他想狠狠噬咬、全部吞吃下肚的肉体摆弄成各种的姿势,变换着角度冲刺抽cha。

他被逼得自制力全无,眼前只一片茫茫的白,白茫茫中只剩行过喘息的脸,无比地清晰,占据了所有的视野,脑中除了妖孽二字再无其他,快感愈发地重重叠叠,铺天盖地汹涌而来。

最终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吼,眼前陡然烟花炸裂,一时间思绪全无,濒临绝境的快感竟似生死轮回了一番。

感觉到激烫液体射入体内的行过一声惊喘。

披狼大口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抬头对上行过的眼睛。

斜飘的狐狸眸子里水气氤氲,瞳孔涣散迷离,完完全全被情yu所控制,行过一边低喘着一边将他的头又按近自己,在他唇上轻触了一下,哑声说,“帮我……”

他冰冰凉的手按住披狼的手,拉向二人结合的位置上方。

摸到那仍坚硬火热、夹在二人小腹间的东西,披狼手一颤,还留在行过体内、因刚刚的发泄而稍微有些疲软的fen身猛然又大了几分。

“啊……”行过仰了脖子身子一抖。

“帮我……”他闭了眼颤着喉结又哑哑地叫了一声,声音抖得像要哭出声来。

披狼俯下身去将他接下来的呻吟声尽数含在嘴里,继续挺腰抽腰的同时手上大力动作。

“啊……哈……啊……啊啊……”

又是一番激烈运动,最终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吼,齐齐动作一顿,接着软了下去。

窄小的岩穴里只余突突的心跳声,披狼将头埋在行过肩前好一会儿,才吞了口口水——犹在喘着——退开身来。

肉体分离发出水声,行过微皱了眉,闭了一下眼。

披狼低头看去,眼角顿时一阵抽搐,心脏再次砰然跳动起来——

自然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殷红的血!

血沿着行过的大腿下淌,在地上结成了一小滩,而两腿之间一片狼藉,几乎要到惨不忍睹的地步,微微张开的洞口犹往外滴淌的不是掺杂着血丝的jing液,而是大股掺杂着jing液的淋淋鲜血。

就连披狼刹风景的鼻血,也不过只流了一会儿,在二人颈边胸前留了一些干涸的痕迹。而此刻从行过下ti流出的血液之多,让披狼好一阵心惊肉跳,脸色惨然发白。

他那次被行过误上,痛是痛,可是一点血丝都没有。

行过倒比他镇定许多,只低头看了一看,叹了一声,道,“下次记得润滑和扩张。你是第一次么?”

披狼自然不是,只惨白着脸问他,“你是第一次吗……”马上又补了句,“后面。”

行过偏头想了想,“好像是……我没跟男人做过。”

披狼整一个目瞪口呆,第一次?

第一次??

他刚才怎能如此放得开、还迎合享受成那个样子!

“还好,”行过舔了舔唇道,“痛虽然痛,也有舒服的……”

披狼无力感顿生……

他该夸这家伙太有这方面天赋,还是批评他太无耻辱观——合该学着自己爆跳如雷再来一场千里追杀才是?

行过手贴在他胸前很是无力地推了推,可怜巴巴地道,“换个地方吧,这棺材板太硬,硌得好痛。“

披狼脸登时黑了,这才反应过来他二人是靠在人家的棺材上激情四射地来了一场。连忙将行过抱起来,把二人散乱在棺材盖上的衣服重新披上,用斗篷将行过裹了护在怀里。

“这……怎么办?”他心疼地示意行过血淋淋的下面。

行过有些犹豫地将手伸向左耳,想想还是罢了,将头一仰略有些疲惫地靠在披狼肩上,道,“没事,休息段时间就好了。”

他仰头看着披狼通红的耳根,和满是痛悔与关切的脸,牵唇又笑,在他肩上蹭了蹭头道,“你真喜欢我?”

若不喜欢、他能和男人这么这么那么那么吗?!披狼瞪着他。

还是光天化日地化身狼人、在数千尺高空的崖穴、在人家棺材旁边这么这么那么那么……

“哎……”行过困惑地眨了眨眼道,“美人们喜欢我也就罢了,怎么你也喜欢我啊……”

披狼噎了好一会儿,黑着脸道,“我跟她们不一样。”

行过又笑了,点头恩了一声。

垂眼颤着长睫的样子很是温顺动人,披狼心头一颤,低头又吻了上去。

行过仰头顺应了这个吻,并且比他技术还要好上百倍地勾舌挑逗,百般纠缠。

披狼一边头昏目眩地吻着,一边心中暗喜却又隐隐不安。

行过这样,算是同意了吗?

同意他喜欢他,还是同意与他不一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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