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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令之除魔前传(46)+番外

乘尧突然屈膝击中他腹部伤口,趁着洛意一声惨叫手下略松,一脚将那把刀蹬出老远。

“你才不配碰它。”他咳着血对着洛意高傲地笑。

洛意眼中的怒意顿深,一把掐住乘尧的喉咙。

“美人们都不怎么老实,”他道,凑近了一些贴着乘尧的脸,“哦,是了,这里还有我哥哥的味道。那天我走了以后你吃了他的心脏?”

“那可是我亲爱的哥哥啊,你说我是先吃你的心脏……”他的手越扼越紧,“还是先‘吃’了你?”

乘尧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脸色愈发惨白,双手在洛意背上无力地抓挠着,造不成一点伤害效果。

洛意的脸愈发狰狞,在乘尧的视野里渐渐模糊,黑红的色彩盈满世界,马上就要坠入全然的黑暗。突然之间一声震耳的爆响!

“轰!!”

淡蓝色的光芒耀眼,接着便是迎面而来的血肉,淅沥沥喷了乘尧一脸一身。

脖上的压迫骤然消失,乘尧剧烈地呛咳着,浑身血液上涌。他蜷起身体躺在原地,刺鼻的焦臭气味,洛意无头的身体啪嗒倒在他身上。

四周盘旋的蝙蝠群吱吱尖叫着,片刻间纷纷散去。

过了一会儿,随便喘着气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喂,你没事吧?”

乘尧惊疑地偏转过头,只见随便坐在一堆蝙蝠尸体中间,手里持着一个通体火红的东西、状似两支一长一短的棍子、一横一竖拼在一起,其中一头还冒着青烟。

随便显然也没比他清楚多少现状,看看手里的东西再看看他,俩人呆呆地互望着。

良久,终于咳顺气的乘尧沙哑而愤怒的声音响起,“看什么看!还不快把这个肮脏的东西从本座身上弄下来!”

……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把刀一被踢到我旁边就发红光,所有的蝙蝠都退开了,我去拎它发现太重了拎不动,然后它突然就自己变成了一把手枪,我就开枪了……”

“然后我们就回来了,然后你也回来了……”随便道,惴惴地低头看向给他重新包扎的季逸林。

季逸林埋着头缠着绷带,没说话。

“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便心虚道,并且心虚地想着老子为什么要这么心虚啊,这家伙为什么从刚才开门进来看到老子到现在一直都不说话啊,害老子这么心虚……

季逸林手下顿了顿,终于开了金口,淡淡地道,“我收到符咒通知,回来找到爆炸的出租车。”

“咳……”随便心虚地咳道。

“你不在,我又找到二楼那个储物间,门上有血,人类的血,不会是乘尧和其他魔人,我想应该是你的。”

“咳……”大概是堵门的时候不小心蹭上去的,那时候伤口就裂开了。

“一路都有血迹,我找到地下车库,洛意的尸体没有心脏,头碎了一地。我想你和乘尧都不会有这种杀人手法。”

“咳……”那把枪的确是新开发的嘛……

“你们不在那里。”

“咳……”因为乘尧吃了心脏大餐精神好多了,又急着给小六买退烧药,所以他们很快就离开凶案现场了。

季逸林顿了良久,才低声说,“蝙蝠尸体中间有我留给你的符……”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又顿了良久,才继续说,“上面沾满了你的血。”

随便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去翻裤兜,那那那符丢了?在他和蝙蝠群抗争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了??

季逸林没说话了。

随便战战兢兢地回头来看向季逸林。后者低着头不发一言。

随便小心肝都颤了,抖着声说,“对,对不起……”

难怪季逸林快天亮了才回来,开门的时候一脸惨白,抬头看见是他活蹦乱跳地来开门的时候那瞬变的脸色……

季逸林默默地将手里的绷带缠紧,系了系,帮随便把被子盖上,才终于又说了一句,“我去洗澡,等会儿帮你擦身。”

默默地就进洗手间去了。

藤蔓从被子下面哧溜冒了只眼睛出来,小心翼翼地往季逸林那个方向瞅了瞅,才冒了个嘴出来,小小声地说,“你惹恩人生气了?”

随便呆呆地看着洗手间说,“可能吧……”

正这时洗手

第 25 章 ...

间里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击在洗手台上。

随便脖子一缩,整个人蜷进了被子里,掩面。

“是肯定吧。”藤蔓把嘴伸进被子里对他说。

“睡!”随便一掌把她拍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多吧!!

连续俩周每晚。。不是。。每早4、5点睡的偶是神。。。。

作业实在多到爆。。。。爆头啊乃出来把乃娘的头爆了算了。。。。5555。。

今晚本来也是该熬夜写作业的可是偶实在忍不住了偶要更文啊啊啊啊!!

所以更完了以后偶继续心酸地去通宵作业去了。。

来点留言支持吧,乃们这些看霸。。霸王文的。。。

值得欣慰的是便便同学的武器终于出场了。。赶快提枪上战场吧孩子,娘送乃的大枪,大枪哟(众:喂,收敛点,不要教坏小孩。。)。。。

总觉得某林同学自从遇到某便同学以后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处在倒霉被虐身虐心的阶段。。。

情节啊快点跑起来。。。快点完结吧。。。爆头同学枪抵着他娘的头在问这辈子能不能有把他生出来的时候了。。。。

29

第 26 章 ...

随便梦到自己走在一条望不见尽头的走廊,路过数不尽的房间,房门都大敞着,住着三三俩俩熟悉的面孔。童年教数学的秃顶老师和他皮肤蜡黄的老伴。孤儿院的院长老太太低着头给她丈夫的遗像上着香。小兰坐在沙发上翘着脚丫看电视,小广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下一个房门里,白姐走进客厅给喝咖啡的男人披了件大衣。

随便在她的门口停了下来,想进去,却犹豫了,想抬手敲门,却又犹豫了。白姐站起来走到门口,往门外看了看,目光似透过他的身体,接着便将门缓缓地关上了。

他惊然回头,那之前所有所有路过的门,都渐次地缓缓关上。他的来路和他的去路一般一望无尽。他茫然地往回走,步伐越来越匆匆,不知道哪个房间是他最初出发的地方。

最终摸索到了一扇门急急推开,一个女人背对着他蜷在地上,脚边是一堆鲜红如血的烛泪,当中一抹微弱的火花。

他听见自己张嘴对她唤了一句什么。女人缓缓地坐了起来,苍白的指尖在烛火上摩挲,似感觉不到一点热度。

一个小小的男孩出现在房间的另一头,低着头走到女人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

“这不是你的地方,”他听见女声温柔,“你该走了。”

小男孩默默地站着,手指依旧攥着她的衣角。

“我要和他在一起呢,”女声继续柔柔地道,“我马上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了。这里不是你的地方,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