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谁是谁的鸡肋(41)+番外

苏桦坐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还在为昨天的逃课忐忑不安,李衡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学分是小事,那个以捉弄别人为乐事的人常常会笑着一张桃花脸,却做出让人拆皮拔骨的狠事,老大就曾因为晚了半个小时被李衡强迫着做了近五个小时的实验,连头发都差点烧光了。

经过前一个晚上的放纵,苏桦脸上写满了疲惫。昨天躺在宿舍里竟然整整睡了12个小时,那是苏桦历史上睡得最长的时间了,可那么多睡眠也只给了他走到这里的体力。苏桦冲了满满一大杯茶水,一边喝一边写着学生会组织的邀请知名学者来学校做报告的活动细则,眼睛还不时地看着放在一边的那个银色录音笔,这两天,张宽果真没再来找他,和上次不同的是他似乎连影子都失踪了。

他看到旁边那份租用场地的申请报告上有张宽的名字,那是张宽他们班团支书弄的一个私人社团,他们要租用学校图书馆前的那块场地做一个募捐旧书的活动,对像是山区孩子。

苏桦知道那个女孩是张宽的女朋友,是王海晨告诉他的。

盯着那个录音笔看了很久,苏桦从没打开过,连试一试的想法都没有,他只是放在手里,放在桌上,放在不管是哪能感觉到的地方,心里似乎就踏寮了。

掏出放在口袋里好几天的那个名片,苏桦看了看那个手机号,没有犹豫打了出去。

李衡给苏桦的时间定的是周末,说是星期六、星期天随便哪一天都行,他闲着。

苏桦原打算星期六去的,也许是出于自保,如果李衡玩得太过份,星期天还可以休息一下。可假苏桦没有请出来。苏桦在一那家超市做促销的是一种洗发水。主管一句如果不行以后也可以别来了,直接熄灭了苏桦对抗的念头。

他需要钱。

如果能去英国,他需要钱平息自己对那个家的欠疚,如果出不去,他需要那些钱还给厂里,那不到四万元的负债压得他整整三年透不过气来。

连着在那个超市门前的大太阳下站了两天,苏桦好不容易等到主管开恩般的一句,你可以走了。苏桦骑着车子飞奔着回到学校,先去浴室洗了澡,还没等头发全干,就向校外走去,他没有打算骑自行车,照着李衡平素的玩法,一点小错能拔了人一层皮,这回送上门的猎物那还不可劲的糟蹋,苏桦估计自己到时候能坐车坐着回来就不错了。

这个点,大都是三三两两出校门HAPPY的学生。苏桦低着头走在路上,偶而有人打招呼,苏桦会淡淡的陪个笑脸,别人也没谁指望这个冷面的学生会长能停下来真心的寒暄两句,路过校门口的商店,苏桦猛然想起应该买一盒安全套,毕意安全是最重要的。

低着头冲进学校门口的小店,苏桦东张西望,好像自己的心思全贴脸上就等着大家参观呢,紧张的满身冒汗。店里人倒不多,都有谁苏桦也没敢真瞧,两条腿跑得疯快,眼睛上下翻飞扫射着货架,绕了两圈,还没找到要的东西在哪里,也许这里根本就没有卖这东西的,苏桦这时才觉得自己荒唐的可笑,真是要买也应该躲个没人认识自己地方。

他不知道他们宿舍老大他们买这种东西到哪买,反正那几个有女朋友的每个床下藏着一盒,到不是什么秘密的事。

正犹豫着再找找还是干脆不要了,突然看到张宽正抱着几大包面包站在他的面前。

苏桦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像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一样,嘴抖了好几下,什么也说不出来,呆呆地看着张宽。

“苏---桦子----,你买东西?”张宽舔了舔嘴,其实苏桦一进来他就看到了,浑身透着清新舒爽的气味。只是苏桦慌慌张张的满场乱转才没看到他。

“不---不是----没----”苏桦后退一步,摇摇头,看到张宽满脸疑问,随手抓了包货架上的饼干。“我,我买点吃的。”匆匆抓起饼干没管张宽还在身后喊着他,飞快跑到门口结了帐,狼狈的跑了。

看到苏桦行为怪异,张宽一头雾水,抱着手里的面包放在收银台,帐都没付就追了出来,可苏桦竟然跳上了一辆出租车窜了。

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苏桦竟然奢侈到打车。

他竟然怕我怕成这个样子。张宽心里一阵猫抓狗挠,刚想转回超市,突然扭了头也叫了一辆车追了上去。

第33章

李衡的家是离学校挺远的一个公寓楼,各取所需对李衡和苏桦再恰当不过了。

想通了,苏桦也没什么包袱,全当一次体验罢了,这么多年,什么是他没有体验的,这次,只不过再多一项罢了。

李衡很会享受生活,不论从房间装饰,到一些细微末节,都挺合苏桦的口味,那些各种造形的蜡烛,还有不像张宽家钱多烧的买的大幅的招贴画,挂在墙上的都是各国的风景,全是真枪实弹的油画,幅面很小,味道很足,再加上大大小小,或挂或摆的各色小灯,还有茶几下的垫毯,门边的地垫,卧室厚厚软软的地毯。

苏桦第一次知道了生活也可以精致成这样。

当然李衡的享受也很体现在感观上,光让苏桦躺下来褪去衣服都花了小半个时辰。

苏桦看着一本正经却作着不正经事的李衡笑了起来。“李老师,你脱别人衣服花过的最长的时间是多少。”

“三年。”

苏桦呆了一下“三年?”

“还没脱下来。”李衡笑了笑。

苏桦对人没什么研究,五官如何,帅不帅,大部分人在苏桦心里简单的成了一个面,外面再挂了一个名字,张三,李四。真要让他形容一下张三,李四什么样,他可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除了张宽,他还真没怎么仔细地看一个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现在李衡突然抛掉了老师的身份,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光裸的男人,身上还挂着两条细链子,还是一个将要和他发生点什么的男人,苏桦紧张又小心地打量他。

李衡有一张非常特别的脸,不洋不中,高挺的鼻子深深的眉骨,不能说帅,但挺有味的。

“后来呢?”苏桦小声问。

“哪有什么后来,我当年暗恋的主儿,后来才知道我多傻。丫整个一革命志士,穿得钢铁裤衩,得用镶钻的钻头才能打得透。”

“真的?”苏桦整个人让这几句话逗得放松下来。

“妈的,你把别人当宝的时候,别人把你当傻子。等你不把他当回事,别人又来把你当宝贝了,这世上的事啊人啊,都一样,贱。”

谁没有个故事呢,在你这大过与天的事到人家那里就是豆芽菜儿。

苏桦轻轻地叹了口气,谁叫自己看不透呢?

“哎,小家伙,别到我这里来还伤春悲秋的,既然来了,就要享乐,什么也别想,OK?享受人世间最美妙的一件事,做爱。我弄得绝对很爽的。”

能把无耻进行的这么盛气凌人又万般贴切的,李衡也是个人物了。

上一篇:胜者为王 下一篇:所多玛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