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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74)+番外

他说的是屁股,手掌却按着陈晟汗湿的心口。

觉得寒冷一般,他讲自己更深地埋入陈晟温暖的内里,像发誓一般继续咬牙切齿地道,“你是我的······呼······哪里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只有我能跟你上床······听清楚没有?”

陈晟被他温热地气息刺激着,嫌痒地侧了侧头。他追上去,紧紧地贴着陈晟的耳朵道,“你乖一点,不要理别人······呼······我就奖励你······像你喜欢的这样······好好地干你,把你灌满······”

“啊!”陈晟仰头嘶叫了一声,左轶猛地一挺腰,又接着快速地撞击了起来!

“啊·····啊······嗯嗯······嗯······啊······”

剧烈的冲击令陈晟的脊背一下一下狠狠撞在墙上,发出咚咚的闷响,伴随着他沙哑无力的喘息呻吟。他肚子里那种咕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激荡着左轶的耳膜,令他无法抑制的更加兴奋,脱缰一般毫无节奏地往陈晟肚子里胡乱顶撞。

陈晟混乱地摇晃着头,呼吸声凌乱,撑在地面的脚越来越瘫软,几乎站立不住,每一次往下滑落一点,又被左轶捏着屁股重心托起来,狠狠地撞上去。

“呼······呼······呼······呃啊——!”

左轶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在一声闷吼之后,将烫热的子弹射进了陈晟肚子里激荡的水流里!陈晟别着头发着颤,手指深深掐入他的肩背皮肤,被射的只剩下时断时续的惊喘。

“哈······哈啊······哈······”

熬过这段被内部射击的刺激余味之后,他脱力地垂下盘在左轶腰间的腿,想要整个人软软地滑倒下去,却被左轶抱着腰按回墙上。

他水意泛滥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抬了起来,移向左轶的脸,然后又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眼球。虽然已经被操到毫无思考能力,但显然是个表示疑惑的动作。

左轶亲着他唇角,“乖,再等一下。”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射在你里面。”他轻声说。

陈晟轻轻地晃了晃头,还没能做出什么生动的反应,就突然浑身打了个哆嗦。

“啊!······”

左轶咬住了他的唇,吞下了他之后嘶哑的惨叫!他已经被射到麻木的后穴再次遭遇了烫热液体的冲刷——左轶在他肚子里尿了出来!

“呜呼······呜!······”

陈晟含着左轶的舌头发出压抑的呻吟,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避,却仍然是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灌入!这次的东西来得汹涌而大量,一股一股地仿佛永远没有停歇,将他被灌得不能再满的肠道彻底撑到了极限!

他神情痛苦而迷乱地,承受着这种他当年咎由自取的后果。左轶一边射一边低低地喘息,用拇指揩着他眼角又一次无意识淌出的泪,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在他体内一点一点射尽了最后一滴。

“变态?”

“喂,变态?灯泡?光头?”

被人不轻不重地拍着脸接连唤叫,左轶十分挣扎地晃了晃头,重要睁开沉重的眼皮。

陈晟冷笑的脸出现在他视野里,他蓦地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直觉自己要被当鼻一拳!

结果陈晟只是揪住他脸皮扯了扯,嫌弃地低骂道,“你梦到什么了,变态?”

随着那声“变态”,他另一只手掌在下面捏了捏左轶硬挺的狼牙棒。左轶打了个冷战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腰腹部被盖了一叠毛毯。而层层毛毯下面,他那只梦中屹立不倒的东西,此时正被陈晟手掌牢牢按住,压直到两腿之间。在衣料的摩擦与束缚之下,令他十分不适与难耐。

左轶遭此蹂躏,有些无助地低喘了一声,茫然看向四周——跟他梦里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飞机早已到站,所有乘客都走了。

只是这次他身边还留着陈晟。

“……杨真?”

“老子叫他们先走了。”阵晟不耐烦道。一说就来气,杨真那家伙人矮腿短,从左轶身上跨出来的时候差点一屁股坐在左轶腰上,再尝狼牙棒。幸好陈晟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将他整个人提了出去。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远处一位空姐见他们俩坐着不动,目前询问。

“他不舒服,马上就走。”陈晟用身体挡住左轶。

空姐离开检查其他座位,陈晟回头拧着狼牙棒继续低声骂他,“睡觉也能硬,毛毯都遮不住,变态玩意儿!十秒内给老子软下去!”

眼瞅着四下无人,左轶揽着陈晟的腰将他拉近了些,木着脸老实说,“软不下去。”

陈晟果然感觉手里的东西又粗了一围,眼角一抽,恶狠狠地又拧了他一把。

左轶苦逼兮兮地又喘了一下,把脸贴在陈晟脖子边上热乎乎地低声道,“软不下去,摸进来帮帮我。”

陈晟冷笑一声,果然是“摸进去”帮了他,手指探进他裤子里,隔着内裤来回地拨弄他,“信不信老子给你掰断了?”

左轶贴着他嘴角黏兮兮地亲他,“不信,你留着还有用……呃!”又被陈晟狠狠揪了一把。

他识趣地闭了嘴不说话,光把脸埋在陈晟肩上忍着呻吟,陈晟抓紧时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玩弄了他一番,突然他扶在陈晟腰上的手指一紧,浑身颤了一颤,全是在陈晟手下射了出来。

陈晟往他半软的器官上泄愤地又拍了一巴掌,在濡湿的内裤边上擦了擦手,然后退出手来,将毛毯捞起来往他脑袋上一扔,“滚!去拿行李!”

左轶发泄之后浑身发软,脑子也有点不中用。等他慢腾腾地扶着座椅站起来,陈晟已经不耐烦地走出老远,

左轶忍着一裤子异样的潮湿感,快步跟上陈晟。看着对方裹在牛仔裤里结实紧致的屁股,随着步伐而凹凸晃动,他咽了口口水,觉得幸福的同时,又有些惋惜。

——这辈子也只能在梦里,才能这么玩一发了。

在梦想与现实之中游离的左医生,无限惋惜地为了爱情放弃了理想,追着他家陈先生走了出去。

所以,这是一个痴汉的番外。

番外五 陈先生的睡后真言

一行人出了三亚机场,迎着少见打的去了酒店。小周的朋友给他们订的民居酒店价格实惠,位置却挺偏僻,离市区挺远,离几个主要景区也不近。杨真对此有些小怨言,陈晟全是觉得不错,他烦人多,刚下飞机排队等出租车那人山人海就给他烦了个够呛。

酒店房间也挺别致,修得古色古香,阳台是木质结构,正对着一片小得不能再小的私家海滩。

午饭后他们租了个车往天涯海角看了一遭,最后在三亚湾一个海滩边停下,换了泳裤。

杨真嫌紫外线,缩在太阳伞底下不肯出来,并且将他男友打发去买饮料零食。陈晟带着左轶下了水,手把手教这旱鸭子凫水。

姓左的小变态缺少童年,加上游泳这项技能在“捕捉陈晟”上毫无用处,因此他那奋发真追的十年里也丝毫没有接触过,属于一掉水就喷着泡泡直直往下坠的那种。陈晟在浅水区教了他一通呼气换气,划手踢脚,看看应该是能扑腾了,就给他套了个大号救生圈,带去深水区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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