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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61)+番外

陈晟气得要疯,下意识地抬脚要踹他,然后就被身体相连的部分狠狠一捅,腰身刹那间就软了!往后一跌却被腰带拽住,“啊啊啊!哈啊……你放……放开啊啊……哈啊……”

左轶把他被绑住的双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挂,木着脸,跟个准备饱餐的饕餮似的舔了舔唇,一挺小腹!

“呜啊!啊……操……不要这个时候动……啊啊!啊啊啊!呜……”刚刚发泄完,还浑身发软的时候,就又被狠狠地撞弄了起来!

这个时候被捅,其实一点快感都没有,一般都会觉得喘不过气,而且后面疼痛艰难。陈晟当然的也是这个感受,痛得浑身颤抖,瘫软无力地嘶嘶抽着冷气——然而下面那根东西居然就这么颤颤巍巍地,渐渐地重新又站了起来。

左轶往下摸了一摸,眼神一暗,跟喷了印度神油似的,愈发地神勇起来,一边啃着他脖子一边继续狠狠地捣弄他!

“啊!啊啊!呜……停……尼玛……停下来……啊啊啊!哈啊!呜……”

左轶听他话才怪了,管他嗯嗯啊啊,统统当叫床声处理,听着十分悦耳,狼牙棒挥舞得愈发卖力!

“嗡嗡嗡嗡嗡嗡嗡!”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着这个姿势捅了不知道多久,怀里抱着的人叫得嗓子都有了微微嘶哑的趋势,左轶终于扣紧了他的腰,死死往深处一抵!

陈晟呜咽了一声,用双臂箍住了左轶的脖子,腰臀颤抖地弓起,紧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痛楚的喘息,“唔……唔!”

滚烫的液体击打在了他被操得极其敏感的内壁上,打得很深很重,像是要射进他的胃里一般。

“呼……”发泄之后的左轶,将脸埋在他肩上喘息。

陈晟死死地咬着牙颤抖了一会儿,才熬过那股令人疯狂的被射精感。腰带还在嗡嗡跳动,他的屁股仍扎在左轶棒子上发抖。

左轶不一会儿就喘过了气,偏头亲了亲他紧皱的眉眼,然后轻轻地舔咬安抚他。

他只在陈晟唇边停留了一会儿,因为一靠近就差丁点被陈晟报复性地一口咬破嘴唇。嘴角酸麻地顺着脖颈的曲线亲吻下去,他舔了一会儿陈晟汗湿的锁骨,然后弯下腰含住他一粒扁小的乳头。

——在左轶看来,这腰带实在太方便,光是这么含弄着,这小凸起就会自己跳动着在唇齿间颤抖,像小时候仅仅吃过一次却印象深刻的跳跳糖。

显然左医生对跳跳糖的味感因为幻觉而有所偏差,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吃得兴致盎然,将那颤抖的凸起嚼进嘴里,他用手掌覆压住另一边,下了力气揉捏着那一整块结实弹性的胸肌。

陈晟被他揉捏得微微皱起了眉头。胸部一带仍旧算不上他的敏感点,但是他现在显然被操得浑身都着了火,不耐烦地挺了挺胸,他抓着左轶头发命令道,“重一点……嗯……”

左轶按照他喜欢的,加重了力气啃咬他,用牙齿狠狠地磨压那块凸起,果然听到陈晟又痛又爽的叹息,“嗯……嗯哼……呃啊!”

后面那声是惊讶的闷哼,他拽着左轶的头发,颤抖地向后直起腰——这变态刚刚才稍微软下去没多久的棒子,又在他里面硬直起来了!

“你……哈啊……”他难耐地向上缩了一下,想避开那根越来越大的烫热。但那显然是徒劳的,迅猛地充电完毕的左变态,突然朝前一俯身,整个人压倒在了他身上!

这个动作看着变化不大——因为有腰带兜着,压也压不下去——但其实是把两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那根震动腰带上!

然后他就顺着这势头,开始再次疯狂地律动起来!

“呜……”陈晟的惨叫声变了调,之前还能跟着他节奏躲闪弯曲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他被他死死抵压在了腰带上,颤抖着跟着腰带和他捅入的动作,再也无处可躲!

“呜啊……哈啊……呜……呜嗯……嗯……”他大张着嘴发出明显比之前要委婉得多的呻吟声,浑身瘫软地被左轶抱在怀里,接受更加猛烈的顶撞。

他两条长腿无力地盘着左轶的腰,头向后仰,双眼大睁着无神地看向夜色迷蒙的落地窗外——就像一只被狼蛛扑住的大型禽鸟,虽然羽翼强健,却再也无法挣脱刺入体内的毒牙。

其实以他的体力,哪里有这样就被插得无法反击的道理,怎么着都还能以八成力道扇左轶两脑袋,但是……实在是爽过了头。

腰部被紧紧地缚住,根本无需他用上任何力气,就自动地以狂热的节奏去迎接左轶凶猛的顶撞,身体里面被搅得像要融化了一般,所有的瘙痒都被化成了灼热,高速摩擦所带来的那种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令他彻底地意识混乱。

腰带震动的嗡嗡声伴随着交合处啪啪的水声——那里面湿润得不成样子,不仅仅是左轶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还有被深深操弄的肠道分泌出来的淫靡液体。

“放……嗯啊……放开……放……下面……嗯……”他在左轶越来越凌乱疯狂的进攻中,挣扎着挤出声音。他腰部颤抖地厉害,涨红到发紫的阴茎在冲击中啪啪拍打着左轶的小腹,却因为根部的束缚而丝毫不得发泄。

左轶粗重地喘息着,舔咬着他的眉眼,“等等……呼……”

“等尼玛……啊啊啊啊!呜!啊啊啊!”还没骂完的脏话就被左轶骤然加速的攻击撞碎了——他再也无力说出话来。

左轶就这么把他压在按摩带上,狠狠操了又快二十分钟。陈晟屁股都快被他捅麻了,后穴肿胀起来,穴口的媚肉开始随着他的冲击往外翻卷,呻吟声越来越沙哑……

“啪!碰——!”

一声脆响和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陈晟大口地喘着气,昏昏沉沉睁开眼,正见左轶被他压在身下,是微微皱眉忍痛的面瘫神情——看起来有点眼熟。

事实上,两个大男人非常黄暴的工口行为,对于任何辅助器材所带来的毁灭性打击,都是相同地令人眼熟——震动仪上的腰带接口被他们压断了。

左轶反应迅速地在失重下跌的一刹那抱紧陈晟侧了侧身,以很扭曲的姿态用自己的肩膀先撞了地,然后翻滚了一圈变成陈晟在上的姿势。

陈晟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手肘撑着地面要坐起来,却被左轶屈臂抱住。

“别……动。”他喘息着说。

“嗯?”陈晟也喘息道,左轶那根东西还在他屁股里鼓鼓涨涨地塞着呢。

“撞到头……很晕。”左轶说。陈晟一动他更晕。

陈晟眉头皱了起来,还被鞋带绑着的手轻轻地探摸着他后脑勺,刚才洗了澡没吹头,这变态满脑袋湿漉漉的,根本摸不出是血还是水,“操……没摔破吧?”

左轶腾了只手出来,慢腾腾地自己也摸了摸。

这两货抱成一团,小心翼翼地研究那个脆弱的脑袋瓜,末了没研究出个啥来,就是有点头晕。于是只能先这么躺着抱会儿,反正夏天地板凉,躺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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