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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5)+番外

他将视线一点一点地下移,从陈晟的肚脐一直看到勃发的器官,再看到腿根,看到随着动作而收缩扩张的大腿肌肉,再沿着那漂亮的曲线看到横跪在地上的小腿,无不线条紧绷、充满着蓬勃的爆发力与动态汹涌的美感。他第一次发现人类的肉体可以这样好看。不,他第一次觉得一样东西好看。

身下的少年发出呜呜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地将陈晟的东西吐了出来,开始张大嘴“啊啊”地尖叫——因为左轶突然加大了速度,开始他最后的也是最狠重的冲刺。他双手使劲掰开少年的穴口,将自己硕大的器官全根地退出,再全根地捅入,少年大开的双腿禁不住抽搐起来,腰肢颤抖得不像话,已经无法跟随着他的节奏而迎合了,口水滴答的嘴唇大大张开,别说完整的话,连一个有意识的词都拼不出,只能像个发声玩偶一样,在喘气的间歇地发出千篇一律的嘶哑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

陈晟放开少年的头发,任由他瘫在自己大腿上抽搐着呻吟,他没管自己高挺的下身,而只是将烟重新放回嘴边,一边慢条斯理地吞吐着眼圈,一边看着左轶突然疯狂的动作。

他注意到左轶的眼神——用那种专注而入迷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终于忍不住牵起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他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左轶的视线慢慢上移,从自己的腰部上移到胸部。左轶定定地看着他的胸口,那两颗因为长期地袒露运动而显得黑红的乳粒,很小,深嵌在肌肉饱满的胸前,一点也称不上美艳,然后左轶却看呆了,眼神与动作都愈发凶狠起来。

他更加觉得好笑,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左轶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向自己,双目对视,他看到那双被欲望浸染透彻的眼睛里毫不避讳的渴求。

仰着脸看向他的左轶身体猛然一僵,顿了片刻,腰臀狠重地往前一压,定了小一会儿,再重重一压。

少年尖声哭叫起来,滚烫的东西接二连三地喷淋上他的内壁,他腿脚抽搐着绷紧了脚趾,双手在左轶臂上抠出各自抠出五道长长的血痕。

左轶张开嘴喘息着,高潮之后的目光有些迷离,但也只那一瞬,他继续喘着气,视线死死地定在陈晟的脸上。

陈晟森冷着目光与他对视,片刻之后,突然咧嘴哈哈大笑起来。

他拽着左轶的头发一把将他脑袋甩开一边,然后推了他一把,将他与少年紧紧相连的下体分隔开,然后看看那再也合不拢的、汩汩往外淌出润滑液、精液、尿液的糜烂洞口,冷笑道,“不错啊,眼镜仔,大开眼界啊。你快把这小子捅坏了。”

他看也没看左轶,而只是粗鲁地拍了拍那少年神情涣散的脸,“喂,杨真,大鸡巴捅得你爽不爽?”

少年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将头摆向一边,左轶以为他晕过去了,结果他伸出舌头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嘴里仍意识不清地喃喃,“嗯……大鸡巴……嗯……”

陈晟冷笑了一声,“贱货,还没被捅够?”弯腰轻而易举地就将那少年拦腰扛了起来,转身道,“我去给他洗洗上个药,真坏了就没得玩了。”

“这眼镜仔怎么办?”男生乙问。

“让他滚,”里间传来蓬蓬头水流的哗哗声,“他没胆子说出去。”

男生乙推了左轶一把,耀武扬威地,“听到没有?大发慈悲让你滚蛋,还不快点滚!你有种跟老师讲,老子剁了你的鸡巴……”

他还要再说,左轶已经背过身去摸索到了自己破碎的眼镜,也没理他的挑衅,木着脸将眼镜架回鼻梁上,将被扯坏的衣服裤子捡起来勉强套上,鼻青脸肿地,就这么沉默地走了。

他再没看到过深夜澡堂里的光亮,这群疯狂的不良少年毕竟还是有所戒备,不知道将狂欢的场所换去了哪里。他倒是在校内汹涌耸动的黑色人头里,再见过一两眼陈晟,头一次细心听过周遭同学一两句闲话,终于知道他和他身后那几个跟班是与他同年级的体育特长生,保送体育院校,所以成日里不学无术,无所事事,连教导主任都懒得管他们。

他每次都默默地跟着他们的方向走出几步,看见陈晟微昂的后脑勺,隐约还能听见他骄纵肆意的大笑,然后他就被汹涌的人潮淹没,渐渐地再也看不着了……

……

十年后。

左轶拖着一个老旧而体型小巧的行李箱,随着拥挤的人潮出了机场抵达大厅。

医院派了人来接他,同科室的一个呆呆愣愣的实习生,举着块牌子,看到他就一个劲傻笑,“左医生!这边!”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实习生十分雀跃,“我看过您照片,一眼就认出来啦!左医生,久仰大名!我可崇拜您了!医院给你安排了住宿,晚上还有接风宴,您喝不喝酒?院长专门嘱咐了,大家都是医生,少喝一点,少喝一点还是可以的!哈哈哈……”

他森冷而略觉得烦吵的一眼看过去,那实习生的笑容就僵了,终于发觉这位享有多项研发成果、年轻有为的医学博士,似乎没那么好相处。

果然,左轶冷淡地开口道,“接风宴我不去了,我有事。住宿也不用安排,我不住医院附近,你送我到东区附近的租房中介。”

“啊?”实习生忐忑地问,“为什么住东区?那边离医院太远了,上班至少得四十分钟。”在这所并不算大的城市里,这个路程算远了。

“空气好。”左轶吐出三个字,再没搭理他。

三天之后他正式上岗,是为某科室的副主治医生。科室主任是他博士生导师的学弟,十分爱惜器重他师兄门下出产的累累硕果,一进来就让他参与了几个重要项目,一时间令这位新来的同事大放光彩、光彩妒人,加之本人性格冷漠、来者全拒,短短几天就被医院众同事列入不可亲近物种范围内,连病人都见到他都紧张结巴。

左轶十分满意这种冷清安静的工作模式,合适的住房还没找到,他每日医院、餐馆、酒店三点一线,生活一如既往地有条不紊,整洁有序。

周日的晚上,他在酒店的书桌上解剖一只青蛙,仔细地将肌肉切割成小条,放入酒店的火柴盒内,然后在浴盆里烧掉。

他冷静地看着烧灼后的黑烟被浴室排风扇卷走,然后将黑色的焦块用纸巾包好,丢入垃圾桶。

然后他洗澡上床,为自己手淫,参考对象是十年前在澡堂里,他唯一的一次性体验,他回想那些肌肉紧绷的线条,那对斜挑的硬眉,那双冷傲又恣意的眼,自由而张狂,像草原上停驻的狼,视线轻蔑地扫过他,然后转身追逐自己的猎物。

他想捉住它,掐住它的脖子,折断它的腿脚,将那些强韧的肌肉与冷硬的骨骼一条一条地抽离出来,铺满自己的床。

他蓦地一颤,握住了自己体型糁人的器具,喘息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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