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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15)+番外

左轶专注地看着那些媚肉盛开又收放的场景,这比他从“教学视频”上看到的那些或白嫩或长毛的菊花口要漂亮多了。陈晟的菊花周遭是很健康的麦色——他好像天生皮肤颜色就要深一些,中间有些微微红肿,颜色新鲜又生动。

他有些好奇地轻轻扯了扯那根线,括约肌恋恋不舍地锁着小跳蛋,不给它出来。

左轶又将大号一些的第二颗跳蛋抵在洞口。这次受到的阻碍稍微大了一丁点,蛋头在湿腻的穴口周围滑来滑去,怎么都不肯进去。左轶凑近了一些,就跟在进行一个攸关性命的重要手术一样专注地,用三只手指锁住它,慢慢地摁了进去。

滑入穴道内的二号跳蛋顶住了幽居里面的第一号,然后在外力的作用下一起向前推进,终于也被穴口的媚肉一没而入。徒留了两条黑线在外头,彼此交缠着微微颤抖。

这个时候的左医生还欠缺许多许多的实战技巧,完全不知道怎么样去拉扯着跳蛋挑逗他的俘虏。他只是很实诚地把两颗跳蛋都埋进去,然后把两个开关……都一下子推到最大。

猝不及防的陈晟发出一声痛哼!整个人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拽着手铐发出铛铛的声响,破口大骂,“操!”

他随着体内骤然的激烈刺激而喘息着,下半身几乎不受控制地持续发抖,四肢都被拽得很紧,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气急败坏地在喘息间大骂,“操!……你……尼玛的!”

有尼玛这么用的吗!先开个最小档给老子适应适应啊!尼玛的白痴!

“啊——!”然后他突然皱紧了眉头发出一声痛哼,冷汗几乎霎时就从他额头上渗了出来。

左轶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突然发白的面色,陈晟痛哼着用力咬住了嘴唇,痛楚地别过头去,脖颈上的青筋颤抖着暴突出来。他的腿脚开始颤抖得不象话,右腿拉扯着铁链发出铛铛争鸣,左腿却僵直地只顾着发抖。

左轶立刻意识到他可能是一时激动抽筋了,急忙关掉开关,解开他左腿的镣铐,陈晟又痛又怒,一得了自由就拼命地蹬踢挣扎,因为剧痛,攻击的腿法毫无章法,左轶很努力才抱住他的膝盖将他整条腿拎起来——然后就又被踹飞了眼镜。

金丝眼镜彻底报废,两块镜片都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左医生忍辱负重,再接再厉地终于控制了那条腿,在陈晟的大骂声中,硬是将它抬起到垂直,然后向下按压他的前脚掌,帮他顺筋。

陈晟把脸向一旁重重地埋在枕头里,肩头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放开头,闭着眼微微喘息。

左轶将他的腿放下来,动作轻柔地继续按摩他的小腿肚。并且在心中暗自检讨,最近几天经常给他赤身裸体地受凉,还忘记给他补钙。

实话说,要养这么样一只顽强抵抗骁勇善战、偶尔还抽个小筋、需要精心照料的俘虏,真的太麻烦了。

他看的“资料视频”里,那些被监禁的小受们,明明只需要一根锁在脖子上的链子,被操个十几分钟,就会开始吟哦唱诵、辗转求欢。

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左医生并不知道问题出在他自己异于常人的口味以及十分生涩的调情技巧上。幸好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困难和怕麻烦这两个词。所以他十分淡定与认命地,用推拿大法给陈晟活络了一番手脚筋脉,然后洗了一张热毛巾给陈晟擦冷汗。

因为眼镜彻底废了,所以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弯下腰凑得很近,擦着陈晟的额角。擦着擦着,他察觉到灼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视线下移,正对上陈晟的眼。陈晟用那双凶狠渗人的狼眼瞪着他,满眼都写着揍死你这个白痴。

而他回以他一贯的专注与热切的渴望。

两个人近距离地,静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陈晟牵起嘴角发出一声嗤笑。

“我想起你是谁了。”陈晟冷笑道。

“你就是高中的时候,被老子虐过一次就上了瘾,经常偷偷跟着老子的变态眼镜仔……”

左轶木着脸没说话,眼里的冷火却越烧越炽。几乎是无意识地,掐紧了手上的热毛巾。

原来那个时候,对方知道他在跟着他,知道他在看他。对方竟然都知道。

那,对方也一定猜得到……

“呵,变态,你从那个时候就喜欢老子了吧。”

从这一刻开始,左轶丧失了这场游戏中全部的主导地位。

7

老大,那个眼镜仔又在偷看我们!要不揍他一顿?

别理他。

我说,他鸡巴真TM大,杨真被他操过之后松了好几天!妈的!

大有个屁用。

老大说得对。你们看他那副恶心样,MD一天到晚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有胆子偷看,没胆子过来,真TM变态!

可是这变态到底在看谁啊?我以前以为他看杨真,今天杨真不在啊!

别理他。废物。

清晨七点,左轶被生物钟准时叫醒。他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另一个枕头上,陈晟睡得正熟,眉头不爽地微皱,像是在做一个令他十分厌恶的梦。

老这么皱眉,上了三十岁就会有明显的皱纹了。他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摸了一下那个褶皱,用大拇指指腹按住,轻轻地揉了揉,想把它揉平。

陈晟猛地睁开眼睛!

“……”左轶被惊了一下,只是脸仍木着,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陈晟冷冷地看着他,直到左轶木然并且坦然地把手收了回去。

他翻身习惯性地去床头柜上摸眼镜,只摸到空荡荡的镜架,这才意识到眼镜昨晚又废了。

他扶着床,背对着陈晟坐起来,双脚在地上蹬了好一会儿,才踩中视野里模模糊糊的拖鞋。站起来刚走了两步,陈晟在他背后冷冷地说,“煎蛋放盐。”

左轶脚顿了一下,然后面瘫着走出去。

那天的蛋是双黄的,左轶认真地眯缝着眼睛看着锅底,放了很少的盐。两片面包夹煎蛋的自制三明治,陈晟吃完一个,他又去做了一个,因为陈晟说没吃饱。

“你他妈喂耗子?”陈晟骂他。

上午请了一小时假去配眼镜,左轶木然着脸面对着笑容殷切的配镜师,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配了两盒日抛的隐形眼镜。

空荡荡的鼻梁令他很不习惯,好像连日光也强烈刺眼起来,将他整个人都暴露在被烧灼后的空气之下。他不习惯这种暴露,却又在隐隐之中有些兴奋与急躁,还有些对于未知的茫然。

中午带医院营养餐回家也被骂了,他的俘虏拒绝进食——不是因为反抗,而是因为嫌弃。

“老子讨厌喝粥,鸡肉也吃腻了。”陈晟皱着眉。

“吃清淡一些,你下面的伤刚好。”左轶道。

“不知道哪个狗日龟儿子的狼牙棒捅伤的!”陈晟破口大骂。

左轶沉默地思索了一下“狼牙棒”这个硕大的比喻,“你在夸我?”

“你脑子有病?”陈晟冷笑着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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