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叽叽复叽叽(13)+番外

“……也没什么,”他最后叹道,“就是我大学一学长,床下英俊少男,床上风`骚少妇,千方百计把我一直男给掰弯了。我们好了个两三年吧,后来他家里安排相亲,两个月没理我,回头跟我说要跟女人结婚。”

“我问他同志怎么跟女人在一起,他说圈里很多人都这样,到了岁数就结婚,还说他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他老婆没感情。我让他好好对他老婆,就跟他断了。后来想想挺可笑——他把我掰弯,结果自己直回去了。”

贺小山有些呆地仰头看他,“你不难过吗?”

“哪儿像你有那么多时间伤心啊,贺情圣。那时候正好我爸查出癌症,到处借钱做手术,做完也没撑多久。我爸一走,我妈精神就不太正常,连我都不认,住疗养院还得要钱。我忙着借钱,忙着照顾我妈,他那点儿破事,就是个渣渣。”简明挺无所谓地道。

父亲去世,母亲生病,负债累累,恋人还跟别人结婚,怎么可能真的无所谓?贺小山静静地听着,心里比说自己故事的时候还要难过。他嘴闷,说不出什么,只是直起身来,反搂住了简明的肩。

简明正跟这儿装云淡风轻呢,被他一抱就破了功,顿时鼻头一酸。他硬撑着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接着道,“后来稍微稳定一些,前后认识了几个姑娘,几乎都没交往超过三个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感情没到那个份上……”

“最后这任时间最长,跟她分手的前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何瑞升和他老婆,他老婆还抱着孩子。他当面跟他老婆说我是他朋友,当晚就给我打电话,说他这两年跟老婆过得不好,心里一直想着我,还想跟我‘私下继续’。妈的人渣!老子恨不得钻出电话踩死他!挂了电话我就想,我不能跟他一样,不够喜欢还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就跟女友分手了……”

贺小山拍着他脑袋摩挲了摩挲,沙哑道,“我早说过,你就是个深柜,深弯。”

“滚你的,”简明说,“我觉得我还能挽救一下。”

“你哪儿还有救?”贺小山哈哈地笑了起来,乐了一会儿又道,“其实……你这种人挺难得的,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把自己拾掇得好好的,天塌下来日子照过,死都要撑一副英俊潇洒的面子……”

简明嗤地也笑了,“喂,最后一句不是夸人的吧?”

“是夸人,”贺小山挺认真地说,“我挺佩服你,你很好。真的很好。”

简明的手在他紧挨着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其实我也挺佩服你,糙成这样还居然是个情种。外表粗犷,内心纤细,纯情得一逼。”

“……你这也不是夸人的吧?”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

两个人互相挪揄着笑了一阵,又齐齐沉默下来,脸上都带上了一丝激动的微红。谁也没再说话,只静静地靠在一起看月亮。过了良久,简明突然伸手四下摸索。贺小山立刻替他摸了支烟,含自己嘴上点燃了,凑到简明嘴边。

简明撅嘴叼了烟,吞吐了两口,突然叹道,“你走了就没人陪我抽烟了。”

贺小山的胸膛起伏激烈起来,没说话,环在他肩上的手却不自觉地搂紧了一些。

“看恐怖电影找不到人,散步找不到人,切磋拳脚也没有,晚上睡觉听不到猫叫。”

“做了两菜一汤,一个人吃不完……”

他向贺小山轻吐了一个烟圈,低声道,“……你别走了吧,贺小山。”

贺小山摘下他嘴里的烟,偏头吻住了他。

警告前方互攻。本文就是互攻,就是互攻,一开始就说清楚写清楚是互攻。

--------------------------------------------------------------------------------------------

第20章

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 只有 青花鱼平民 用户组可以查看他们挤在狭窄的浴室里洗澡,舔咬着彼此的唇舌熟悉得像相交多年的恋人。简明一个劲儿往贺小山身上搓泡泡,贺小山想到他有轻度洁癖,忍不住低声笑。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简明单膝半跪下去含住了他。

贺小山脑子轰地炸开,他没料到简明把他洗这么干净是为了干这个——这他妈的这人是简明啊!铲完猫屎洗三遍手的简明啊!

贺小山腿肚子都哆嗦了,仰头靠着墙半天挤不出话。简明的技巧好得让人发疯,修长手指把玩逗弄着会阴和那两个膨胀的囊袋,舌尖沿着马眼和伞沿一点一点轻勾重吮……贺小山没忍住低头看了他一眼,简明正好在水汽缭绕中抬起眼来,潮湿的眉目英挺而性`感,一眼绝杀——贺侠士血槽瞬间清零,脑子里山呼海啸,玉龙雪崩,苟延残喘地挣扎出一声闷吼,射在了简明嘴里。

简明蹙着眉把白浊吐在掌心,站起来迎着蓬蓬头漱了漱口,这才贴上来重新吻他。贺小山犹在“被简明伺候”、“秒射”和高`潮余韵的三重刺激之中,神智混沌地被他一路从眉角亲到胸前,简明一边啃咬着红肿的凸起,一边揉搓着他弹性十足手感绝佳的胸肌,似曾相识的快感与痛感终于令贺小山警觉起来——但那已经晚了。

屁股里飞快地被插入了两根手指,滑腻的白浊被抠弄着推入,贺小山被反扣着手腕摁在墙上,抽`插扩张了没几下,滚烫粗硬的器具就跟着捅了进来。贺小山一声惨叫,恨恨地用肩头撞了撞墙,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先被上……

“你妈的!”他喘息着骂道,“你不是号称直男吗!这都跟谁学的?!”

简明贴着他耳后吃吃地笑,严严实实地捅到底了,才应他,“都说了姓何的在床上是风`骚少妇,跟他混了几年什么都会,你简哥手艺好着呢,想来哪个体位?等会儿咱去沙发上慢慢试?”

贺小山又骂了一声,被他退了一半又顶了一下,整条腰都麻了,“啊!……妈的慢你个头,你快点搞完出去!”

“急什么啊,来来,先来个泰拳侧踢,脚分开点……”

“简四娘,你贱不贱……啊!……唔……”

简明一边做一边笑,一脸吃了狼的狐狸样,平时就是个话唠,这时候更是带荤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往贺小山耳朵里塞,什么果然腱子肉吃起来更爽,上两次囫囵吞了真浪费,什么打泰拳的屁股真翘,就是臀肌太结实了你放轻松点儿……贺小山被干得屁股也痒心也痒,烦得要死地挣开自己的手,抵着墙挣扎着要换方向。

屁股里楔子退出去的时候那种瞬间的空虚和漏风感令贺小山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快感褪去之后那里面只剩下被摩擦至肿胀的刺痛,他转过身来面朝简明,一条腿很快被顶了起来,火热的凶器再次挺入,下半身弥漫开的酥麻感替代了痛楚。贺小山别着头哼出一声,顺势搂住了简明的脑袋。

“喜欢正面来?”简明凑上来亲他的鬓角。

贺小山喘息着拽着他头发,一口啃住他——为了堵你的嘴!

闷哼声和啪啪的肉`体交织声在浴室里愈演愈烈……

上一篇:黄金眼 下一篇:两个人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