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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的六一儿童节(88)+番外

“咳!亲个屁!肉麻!”

何初三在那边委屈地唤了一声,“六一哥……”尾音拖得又长又黏糊,无限期待。

“好了好了,闭嘴!”

夏六一别过头,警觉地扫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

“啵!”

嘴角带笑地挂断电话,他叹出一口气,往后一仰,长手长脚地摊在了床上。

(上部完)

下部预告节选:

戒备森严的铁门渐次开启,一辆囚车缓缓驶入赤柱监狱。

车停时,溅起一地沉闷的泥水。戴着手铐的犯人们渐次下车,被这阴沉的天气与戒备森严的环境所压抑,他们都低垂着头,谁也没有发出一句声响。

最后一个犯人的脚从车上踏落,泥水溅在了他的裤腿上,单薄的鞋底令他感觉到了湿意。

夏六一微微皱了眉,挺直脊背,将玩味的目光投向这座乌云笼罩下的孤堡。

~~~~~~~~~~~~~

在大高猝不及防的惨叫声中,何初三蹲实马步气沉丹田,一记冲拳向上!结结实实地捣进了大高的胃!趁其吃痛弯腰,他侧身上步,两手一分,右腿跟步,又一记太极肘底捶——右掌横劈大高颈部,左手紧接着迎面一掌拍出!

大高哼都没来得及哼出一声,仰面而倒,何初三顺势掼过他手中的枪,一拧身手臂从后箍住他的脖子,手枪就头一抵!

“都让开!”他厉声高喝!

“何先生,饶命,饶命啊!”大高头昏眼花地求饶,“让开!你们还不都让开!”

刚想蜂拥而上的其他恶汉,忙不迭齐齐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一旁大张着嘴的欣欣。

“Sam哥,你,你练过功夫?”她被何初三干净利落的身手给惊结巴了。

何初三满脸猩红血液,射出的目光寒得像冰。示威地扫了周遭人一眼,他一拽大高脖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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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初三呆滞地躺在地上,心里的惊涛骇浪不亚于今晚见到自己阿哥发威的欣欣——这是平时那个温柔腼腆羞涩、几乎没听过她开口说一句话的小萝?

“发什么呆!来得正好!帮我把那两个废物拖到厕所去。”小萝冷着脸,下巴一昂。

如何初三所料,崔东东家中今夜也来了两个杀手。如今一个小腿中枪,一个肋骨骨折,被小萝用床单裹成两根法式长棍面包,嘴里塞着抹布,在客厅地上呜呜惨叫,菜板上的活鱼一般扑扑挣扎。

而小萝穿着一条嫩黄色的丝质吊带睡裙,露出半截酥胸、雪白大腿,肉嘟嘟的娃娃脸上挂着几点血迹。她抓着那支枪站在窗边,偏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惬意地吐出一口缭绕烟气,月影下身姿纤细,像只变了异的小鹿精。

“快点儿啊!”她叼着烟冲何初三瞪眼。

作者碎碎念:、

感谢阅读!下部会在新浪微博(weibo.com/emodee)继续连载,欢迎前来捧场~

废话不多说啦,上车吧(づ ̄3 ̄)づ╭?~

番外一《你有没有想我》

夏六一猛然从梦中惊醒,入目是上铺生锈的床板,耳边是狱友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何初三温热的气息犹在脑海中萦绕不去,他的指尖还在他身上游离,燃起一丝一缕的火苗,身体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变得沉重而炽热,半勃的下体顶住了冷硬的被子。

他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垂在外面的手臂抬了起来,微微颤抖着,滑进被子,没入底裤中。

他从未这样主动触碰过自己的身体。在遇到何初三以前,欲望对他而言是肮脏的,令他反胃的。在他十八岁那年,为了救一个人,他单人双刀冲进一条死巷,杀出一条血路,被他救出的这个人打了他一巴掌,他惊讶地发现对方眼底的水光。当天晚上他躺在医院里做了一个梦,梦见这个人一边流泪一边吻了他,梦见对方温暖的掌心覆盖在他的眼上。他从那个轻柔的吻中惊醒,发现自己平生第一次勃起。从此这肮脏与反胃中又多出一份深深的自我厌恶。每当他再从那样的梦中醒来,他会用烟头烫自己,对着镜子狠狠扇自己巴掌,甚至用重物击打那个脆弱的地方,咬着毛巾无声地惨叫、疼到满地翻滚,直到他再也不会做任何与那人亲近的梦,直到他再也无法产生任何欲望。

是何初三重新点燃了他的身体,用干净纯白的灵魂拥抱他,火热地进入他,将他带入快感的天堂,用温暖的液体洗涤他腐蚀而肮脏的身躯。

他在黑暗中缓慢地抚摸着自己,重复着何初三残留的触感,何初三动情的低沉的喘息仿佛岩浆一般在他脑中蜿蜒,烧灼着他的意识。他感觉到何初三湿热的唇舌吮食着他微颤的腿根、舔吻着他器官蔓延的脉络,对方知道每一处令他战栗发抖的敏感,掌握他呼吸的每一次停顿、抽搐,每一次颤抖的惊叫和深长的叹息。

“扑街……”他发出低哑的气音,眼前是何初三专注的、深沉的、被欲望燃烧着的眼睛,对方在温暖的月色中直起身覆盖了他,他感受到加诸在身体上沉重的体温,他张开嘴含住了何初三的唇,对方冰冷的鼻头轻轻磨蹭过他的脸颊,黏连着银丝的双唇轻轻分离,耳垂被啃咬,被卷进滚烫的唇里。

他的器官分泌出稀薄的前列腺液,濡湿了掌心,加速的动作引起了低低的啧啧声响,他闭着眼微张着唇,身体不自控地轻颤。

但这样的触碰还远远不够,他久久地无法达到高潮,何初三在他脑海中忽明忽灭,他看见他嘴角带笑,温润的面容低埋下去,他的大腿抽搐着张得更开,穴口被湿漉漉地舔吻,他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与渴望。

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苦闷的低吟,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狠狠扯下了脖子上的玉佛,将它放进早已满是津液的嘴里,舌尖搅动着快速濡湿了它。

“想到我,然后硬了吗?”对方在黑暗中亲吻着他的耳鬓,低沉而湿热地问。

“想我的时候做了什么?”

“自己抠过这里没有?”

“扑街……仔……”他再次发出低哑的气音,鼻翼抽搐,仿佛猫的呜咽。他身上唯一残留的何初三的物件进入了他,玉体冰润,略微干涩地卡在入口。他的手指迷乱地在自己的器官上滑撸,将前列腺液涂抹在半入的玉器旁,在末端微微使力按压。许久没有迎接过异物的穴口倔强地抵抗着,他抽着气放松,感受到何初三的器官一分一毫地没入他的体内,最终整个滑了进去,穴口唯余残绳。

他轻微地拉扯着细瘦的绳索,玉体在他内腔里滑动,被紧张抽搐着的括约肌阻挠离去。他难耐地闭拢了一下双腿,他应该是夹疼了何初三,对方萦绕在他耳侧的喘息更加深沉,于是对方掰开了他的双腿,更深更狠重地进入——他搅紧了突然戳刺入自己体内的两根手指,偏头咬住枕巾,呼吸开始抽搐。

手指推搡着玉佛向内进入,并且微微地勾起,在内壁上探索,就像何初三探索着他的深处,终于探到了敏感点,开始恶意地顶弄。令人疯狂的快感在下体炸裂开来,他皱紧眉头,张开嘴无声地呻吟,他听见何初三在他耳畔轻轻地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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