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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酒狂(46)

那人便把手伸在腰下将他翻过来,似乎是将人搭在了膝盖上方,拿手指在他臀缝间来回试探,最后还小心翼翼的探了半根进去。

江怀柔想叫却叫不出,睁眼茫然的望着下面。在床事上他知之甚少,也说不清此刻心慌失措却又隐约期待的情绪,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那曾经唯一的师傅,“阿离,阿离……”

那人便用温柔的吻回应安抚他,借他意乱情迷时再插一根手指,进入进出。

未知的恐惧跟身体异样感已令江怀柔忘记挣扎,只顾咬着食指丢脸哽咽。

他每次开口一喊阿离,那人便会停下动作来吻他,以此消除他的紧张恐惧。

到后来,江怀柔嗓子也哑了,只能打着咯抽泣,身后却已悄无声息间放至三根。

待他适应后,那人把手指抽出来,将一个火热滚烫的硬物顶了进去,江怀柔再次哭了出来。

身体麻木再加上对方力道拿捏控制的极好,其实说不上痛。他只是看不清对方脸,却分明能感受到进入身体的好长一截,想到自己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就觉得莫名害怕,偏四周又没有能让他抓得住的东西,孤独无依的感觉让他愈发紧张。

想来想去,又只能唤,“阿离,阿离……”

然而,这次那人没停下来吻他,反而加大了身体动作,又狠又重的撞击着他身体,一下,两下……

江怀柔觉得自己如同苍海一叶孤舟,几经颠簸被风浪吹打的摇摇欲坠,最终因承受不住而昏迷了过去。

第35章 故人重逢

待江怀柔从这离奇艳梦中清醒过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察看自己的衣服,腰带都系的好好的,跟进梅林前丝毫不差。摸了摸裤子里面,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丝毫秽物。

符离似乎还在沉睡,待他唤了几声都一动不动,江怀柔拭他身上温度,只觉一片滚烫,竟像是生病了。

幸好不多时杜英便寻了过来,两人将他弄上马车颇费了些功夫。

待回到丹凤路住宅处,符离依旧昏睡不醒,请了大夫来看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怀柔守在床前,已将梅林旖旎梦境彻底丢到脑后,满心愧疚的自语道:“都怪我都怪我,好好的让他喝什么酒,倘若有个好歹……”

杜英劝道:“公子无需自责,说不定只是醉了,晚些时候自会醒来。”

江怀柔拉住符离手指道:“但愿如此。”

接下来两日只把江怀柔急的如同热锅上蚂蚁,符离却始终没有任何苏醒迹象。

直到第三日,他才慢悠悠从床上坐起来,江怀柔欣慰的搂住他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差点要吓死我!”

符离身体僵硬的由他搂着,迟疑道:“我……睡了多久?”

“两天两夜!”

见符离默不作声,江怀柔便以为他饿了,忙让杜英去准备饭菜。

符离进食并不多,江怀柔在一旁看着庆幸道:“阿离你酒量太浅了,竟连我都不如。才喝了半碗便就醉了两日,倘若多喝一些,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符离想到梅林之事,便问江怀柔,“公子这两日可去参加比赛了,结果如何?”

“不急不急,昨日风大差点将草亭刮倒,说是停赛两日整休。你先好好休息,待明天我们再去玩耍。”

符离点头,又问他,“那日喝了酒后,我……未做什么事吧?”

江怀柔脸刷的烫红一片,搪塞道:“没有没有,你喝了便睡啦,后来是杜英将你背上马车的。”

符离疑惑的点头,并未再问,也不知心中是否信了他的话。

当晚江怀柔依旧与符离同床,却多少还是心虚,未敢如往日主动同他主动亲昵。

再赴梅林时,只见暖阳普照大地,耀眼金光映射着白雪,再加一地缤纷落红樱,不加半点修饰便足以惊艳所有来客。

杜英特意多带了两个随从,吩咐对江怀柔寸步不离。

几人坐在亭中喝清茶时,听得有人在台上念:济州才子景轩、杜滨。

江怀柔母亲乃是月华济州人氏,报名时便直接用了自己的字,杜英未入宫前俗名杜滨,两人用的都是鲜为人知的名字,是以并无顾忌。

江怀柔道:“阿离,你先坐着,待会儿我们就回来。”

符离微微点头,两主仆一前一后上了台去。

江怀柔虽在月华并无才名,却是出师前太守书法大师秦坊,未曾用得五分力,起笔落款之势便已远胜于寻常人。

杜英自不敢同江怀柔争辉,他参加的是棋赛。虽然身为御前太监,琴棋书画却是样样不俗。见对方年纪颇轻,他还主动让了二十四子。尽管如此,几番起落后依旧胜了出。

江怀柔立在一旁观望了会儿,下台同杜英道:“他那样的水平,即使你让三十六子也未必会羸。”

杜英笑道:“公子说的是,只是怕太过会伤对方的面子。”

待两人下来时,围观者主动让开一条道来,两人行至亭前时,江怀柔瞥了眼亭下,却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

只因符离身旁此刻竟然多出一人来,身着张扬的浅绛色华服,高翘着腿露出一双祥云镶珠乌金靴,右臂上缠着几根银红缎带,阳光下随微风得意的飘舞着,漂亮的桃花眼瞧见他慢慢弯起来,“真巧,咱们又见面了。”

杜英不识得南烛,看到江怀柔脸色难看有些犹豫不决,“公子?”

江怀柔抿了唇走上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烛反问道:“梅花节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江怀柔心中想,井岚、白辉容都不知道他在瑶兰,这人竟然直接找了来,他难道是属狗的不成?隧拉下脸没好气道:“让开!这是本公子的位置。”

南烛一惯好说话,懒懒的起身道:“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江怀柔脸色由红变绿,“桃林这么大,谁让你偏偏坐到这里来?”

南烛道:“我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这意有所指的话像针一样刺到了江怀柔神经,他跳起来道:“你说什么?!”

符离及时拉住他的手,同南烛道:“南兄,两位有话好好说,莫故意讲些气话。”

南烛瞟一眼江怀柔,笑眯眯道:“好吧,我听你的。”

听两人语气十分熟悉,江怀柔便忍不住悄悄问符离,“阿离,你同他什么关系?”

符离迟疑了下,道:“朋友,好朋友。”

好朋友?江怀柔见南烛在符离另一侧坐下,两人用极低的声音说着话,似乎故意不让他听到,看上去关系颇为亲密,心中便生出几分不爽,便道:“阿离,我有些累了,咱们走吧。”

符离犹豫了下,却见南烛摆手道:“你们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转一转。”

待上了马车后,江怀柔心中依旧忐忑不安。南烛来瑶兰是为了找自己么?那他为什么会轻易放弃了这次机遇呢?还是说他另有所图?奇怪的家伙,一向干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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