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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酒狂(45)

江怀柔像只羊羔一样将头扎进他衣服中,噙着他的一粒凸起吮吸,舌间还在在周围不停学着打断。

迎也不是推也不是,符离一时犹豫不决,却听江怀柔含胡不清道:“阿离,你好香。”

“公子,好了么……”

江怀柔抬起弯弯的眼睛,两手搂他的腰晃道:“那边还没有吃。”

符离别过脸去,直到他将衣衫扒的零乱两边都舔的濡湿方才罢休。

江怀柔按着他的小腹道:“阿离这样子真美,我真想把你从头到脚都给吞了。”

符离轻笑了下,将脱到臂弯的衣服拉上来,把江怀柔从身上拉下,道:“好了,睡罢。”

“阿离……”

“公子还要做什么?”

江怀柔把腿勾到他腰上,“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对你这样过?”

符离怔了下,轻轻点头。

江怀柔笑道:“真好。阿离……你困了么?那睡吧,睡吧,我看着你睡。”

次日大早杜英便来敲门,“公子,起来了么?一切都准备好了,咱们吃过饭就走。公……符公子,我家公子还未起床么?”

符离走出来,轻声道:“昨日他睡的有些晚。”

杜英愣住,“那怎么办?”

“将吃的送进房中吧,我待会儿叫他起床。”

杜英为难的站了会儿,最终按他说的去做了。

符离唤江怀柔时颇费了会儿功夫,他认床也赖床,替他将衣服穿完时人眼睛还未睁开,迷迷糊糊的打着盹儿。

一旁杜英忍不住大声唤道:“公子,要用早饭了!”

江怀柔这才彻底清醒,环视一周后打着哈欠,懒懒道:“不想吃。”

“公子!”

江怀柔还带着起床气,一脸嫌恶的望着桌子道:“说了不想吃。”

符离摇摇头,摸着粥碗端起来,拿勺子试过了温度后递到他脸前。

江怀柔笑着将粥吃了,道:“还要还要。”

符离便好脾气的继续喂,真到粥碗空了大半方才作罢。

一旁杜英看的唏嘘不已,他这公子近来倒是越长越倒回去了。再观符离,一脸和气浑不在意,没有刻意讨好也没有丝毫不耐。便在心中道,也当真为难他一个瞎子了,还要反过来侍候一个大小孩,当下对他改观不少。

用过饭后几人乘马车出发,一个时辰后到达城东郊外,竟看到一片浩渺如海的梅林,粉红、桃红、海棠红、赤红各色梅花错落有致的参差其中。

江怀柔赞叹道:“好生壮观的景象,这世间怕只有瑶兰能欣赏得到。”

说完看到符离,便立刻改话道:“咳,细瞧不过是些寻常梅花而已,并没有什么稀奇,不看也罢。”

符离但笑不语。

杜英挤进人群中,交了二两银子报名参赛,回来时满头大汗道:“公子,咱们好像来得晚了,已经排到五百多位,怕是要等后天了。”

江怀柔得意道:“没关系,压轴好戏总是在后面。”

这边说着,不远方的台子上已经开始吆喝着开赛了,几人便一同过去瞧热闹。

看了半天,并没有才华横溢的人出现,倒是一男子携小犬上台,令其尾巴染了墨在纸上涂鸦,博得观者喝彩如雷。

江怀柔哈欠连天,看杜英笑嘻嘻的看得认真,便悄悄拉符离挤了出去。

两人在梅林中散步,看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推着独轮车,上面摆着两个青釉大瓮,隐隐有酒香从中溢出来。

江怀柔感到有些喝了,便拦住他,道:“这酒卖么?”

“卖,卖,小人自家酿的好酒,五文钱一碗,公子要多少?”

江怀柔递出一锭碎银,“要两碗。”

书生从车下皮袋中抽出两个白瓷碗来,揭开木盖,只觉四周都被酒气笼罩,竟让从不贪杯的江怀柔都垂涎三尺。

满满打了两大碗后,书生将酒置在一旁石桌上,摸着腰间给江怀柔找钱。

江怀柔道:“把这两个碗留下,剩下的钱便不用找了。”

书生欢天喜地推车而去。

江怀柔同符离背靠背坐了,捧起碗来细看,只见其酒色如胭脂,淳香扑鼻,未喝已令人先醉。

微风乍起,吹落枝头梅花飘散如雨,偶有两三瓣落入碗中,更增几分雅趣。

“这么好的酒才五文钱,那书生也太不会做生意了。”江怀柔尝了后愈发赞不绝口,“甘甜醇厚还有清香余蕴绕喉,却无寻常酒辛辣割喉之感,当真划算。”说罢干脆捧碗一饮而尽。

转过头去看符离,却见其对着天,仿佛已陷入睡梦中,酒碗置在一旁,半点未动。

江怀柔瞥见他如刀削般的侧面轮廓,从饱满光滑的额头到隆起的咽喉,曲线每个起伏点都透着说不出的诱惑与性感。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觉得体内生出种极强烈的发泄冲动,毫无预兆的开始在他下巴轻舔。

听符离发出一声不解的轻哼,江怀柔便道:“你为什么不喝?”

符离道:“酒会坏事,让人丧失理智。”

江怀柔好奇道:“阿离丧失理智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或许会做出很糟糕难以控制的事。”

江怀柔用带着酒气的嘴去吻他唇,“那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

尝到酒味,符离身体登时紧绷,江怀柔笑着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慢慢渡给他,笑道:“一点点没关系的。”

符离并未拒绝他的动作,江怀柔便大胆的继续,两人就这样分饮了剩下的一碗。

江怀柔察觉符离慢慢放松下来,便从后面抱住他,“困了,借我靠一会儿罢。”

符离一动不动的依由他依靠着,江怀柔感受着他身上带过来的暖意,不禁慢慢合起眼睛,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于是江怀柔做了个梦,一个令他难以启齿无比尴尬的春梦。

梦里他仿佛躺在一张云雾织成的大床上,衣服被人剥的净光,头发也被打散压在身下,四周白茫茫空荡荡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能感受到一只手在他身上暧昧抚摸,只是觉得气息感觉十分熟悉,却始终寻不到那人身形跟脸。

明明是很诡异的情形,江怀柔却极享受一点都不想停下,因为对方那只手摸的他很是舒服,或轻或重、或急或缠绵,仿佛看透他心智一般,总是能挠在他心头最痒的地方。

他眯起眼睛,像只猫一样放松四肢,舒展开身体,方便那两只手上下动作,情动时喉间还忍不住会发出无意识低语,“阿离,我还要亲亲。”

那人便仿佛受到鼓励一般,拿唇同他厮磨吮吸,每个吻都长让他喘不过气来。

直到他摇头拒绝后方才打住,唇舌开始沿着胸口一直挑逗至肚脐打转。

当舌尖探进浅凹中时,江怀柔感到有种奇妙的快感,仿佛那一下触到他身体最敏感的开关,四肢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就连呼吸都开始变的短促暂停。

他有些痛苦的想去抓些什么在手中,细腰却不受控制的微微弓起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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