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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县太爷(120)+番外

“好……”,我条件反射道。

凌喜洋勾勾手指:“给朕起来。”

不得不艰难万分的从床上爬起来,咽着口水陪看他老人家吃点心。

他优雅撕开一点放进朱唇中,瞭着凤眼看我隐有笑意:“想吃么?”

我不假思索的点头。

“去睡吧。”

……

妈的!

我躺在床上,嗅着空气中丝丝甜香,咬着棉被诅咒:草了啊草了啊!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可恶的家伙偏偏又奈何不得……恨!

“吃的好么?”

又来了,我头痛欲裂的扶着桌子趴下:“不好。”

他声音瞬间威严:“你在指责朕?”

我:“……,没有,绝对没有,皇上我的意思是……您想要我好,还是想要我不好?”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笑,“你说呢?”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是纯心和我对着干来着,飞快转着眼珠道:“我不想吃肉,一点都不想吃。”

“咦?朕本来还想赐你一道菜呢,你居然不想吃,那就算了。”他拍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丫头,手里捧着一只油光喷香的大肥鸭,酱香四溢在我面前转一圈后准备离开。

我两眼发绿,一把扯住那那丫头的袖子:“我想!刚才是说着玩儿的。”

他拿了牙签挑一丝肉浅品,啧啧有声:“还不错,只可惜你吃不了。太医吩咐过,你不能沾染油腻荤腥。”

我不死心,死死盯着鸭子追问:“既然不让吃,你还拿来给我做什么?”

他笑格外可恨:“只是拿来给你看看,愣着做什么,端下去。”

那丫头挣脱了我手,端着盘子如流星般飞去。

这种求而不得的诱惑,着实比杀了我还难受,我垂头丧气道:“我知道我错了,不该不守信用私改约定,您万金之躯犯不着和我这小人一般见识吧?”

他坐下摆出随意的姿势,薄唇扯出一抹讥:“朕和你的过节就这么点儿?”

听他这话,大有追究前罪之势,我沉默半天,最终决定坦白从宽,啃哧道:“我错了,不该在妓院里把你当成嫖客,认出您的身份还假装不知道,骂您还动手打您,在东方磊面前讲你坏话,故意挑衅太子妃……”“闭嘴!”

他气的手都跟着发抖,一双狭长的凤目似在冒窜了火焰,启唇一字一顿道:“包小飞,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我委屈:“我不是在道歉么。”

“道歉??”他恶狠狠的在我脸上拍一巴掌:“我看你就故意来宣扬朕的丑事!”

我顺势随着他的巴掌倒在地上,只听腿骨咔嚓一声,直接晕过去了。

昏迷中大腿一直在抽筋儿,小腿仿佛被人敲碎了重组过,完全不听使唤了。我暗自唾弃自己,真他妈的晦气,刚一想苦肉计,自己就已经货真价实的上演了。再这么下去,腿非截肢不可!

醒来时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对方声音嘶哑的开口了:“包大人,您总算是醒了……明明已叮嘱过,要静心休养,您怎么又伤上了?真拿老夫的话当儿戏呢!”

他话为安慰实则责问,毕竟让人三品来给我这七品县令瞧病实在是太过屈尊了,我耳根发酸,伸手朝气定神闲的某人一指:“他打的。”

太医顿时消音,半天后战战兢兢道:“适当活动一下也是好的……,老夫去抓药,去抓药。”

待太医踉跄走远了,凌喜洋才过来,一手撑在账顶晃两下,看到我嘴牙咧嘴才住手:“怎么样?疼不疼?”

我别过脸,不理他。

“装死?”他冷哼一声,扯着我的头猛揪两下。

几日来窝在心头的火终于爆发,我忍无可忍的愤怒了,伸手在他脸上挥出一拳:“我实在受不了,老欺负折磨一个病号,你他妈还要不要脸啊?!”

他瞪圆了眼睛,捂住脸吼:“你敢打朕?!”

“又不是没打过!”我豁出去了,挣扎着翻坐起来,指着他鼻子怒骂:“滚,你给我滚,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要死要活你给个痛快话儿,别这么阴阳怪气的折磨我!”

他气的讲不出话来,“你……你……”

我用尽力气将他胳膊挥开,断筋儿话更是控制不住往外冒:“别过来,看到你就烦,没这么恶心过!别以为当皇帝有什么了不起,我要真死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想死?做梦!”他一脚把我踢到床里头,自己也跳上来,辟喱啪啦抽了我几个耳光后神经质道:“哼!你讨厌我,恶心我是么?打今天起,我命人让你和朕寸步不离,我烦死你!!”

我懵了,这个神经病!心里却仍是难以置信,抽着凉气吱唔道:“你他妈开玩笑的吧?”

他翻身骑上我的腰,左右开工将我脸侍候了够,气喘吁吁道:“你这贱流氓痞子,君无戏言没听过么?!一早就告诉你,别在我眼前出现,我就烦你,看到你痛快我就不舒服!”

他下手又快又狠,扇到我两眼冒金星还不肯住手。

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的把他掀翻到床底下,挺着伤腿骂骂咧咧道:“我痛快碍着你鸟事了,你他妈就一个贱人!心理变异的怪胎!发癫的神经病!还皇帝,呸,我呸!!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给带出一帮变态!”

他闷声不啃的扑上来,举拳在我头顶上梆的狠揍:“让你骂,让你骂,还骂不骂?”

我操起枕头砸过去:“草,老子就骂你了,哎哟!嗷~~你他妈恁下流,居然打我伤腿!我跟你拼了!!”

……

血腥,汗臭,还有口水在房间里扩散开来。两具强壮的身体在床上翻来复去的摔打,甚至是可笑的谩骂嘶咬。

那是我这辈子打的最疯狂的一次架,也是最后一次。天知道我当时哪来的力量和勇气,居然和朱雀当朝的皇帝干上了……后来很久,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每个男人的胸膛里都隐埋着一颗骄傲征服的种子,以至于我和他都忽略了那丝怪异的暧昧感觉,以为两人较劲是因为所谓的男人尊严、面子。

他想不通,为何厌恶我却又频繁的招惹我,却不干脆杀了我以图清静。

我也不去想,为何他害死我处处找我麻烦,小心眼如我居然从未恨过他。

我们像两头固执的驴子,围着感情的弯子绕上一圈又一圈,没有谁为我们解惑,直到……

东方磊的出现。

作为被虐待的伤员一名,我自然是落了下风,次日对着镜子一照,发现整个人都揍成了猪头,坐在床那头的凌喜洋比我稍微好点,只黑了一只眼睛嘴唇微肿。

“再看,我剜了你的眼睛!”依旧是凶狠的语调,声音却略带嘶哑。

我趴在床头用手够着杯子倒些水,笑嘻嘻看着他:“你不敢出去?怕被人看到丢脸么?”

他一脚踹在我伤腿上:满意的看到我嗷嗷叫着倒在床上:“给朕倒杯茶。”

我抱着腿气的吐血:“倒毛倒……哎别,我倒,我倒还不成么,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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