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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157)+番外

贱人,事成之后,非杀了她给自己的儿子陪葬!

*

公主府。

谢柔嘉才用完药,外头的人来报:岳阳侯来了。

文鸢见自家公主眼下实在不便见客,忙道:“奴婢这就叫人打发他。”

“不用,”谢柔嘉从臂弯里抬起脸,眼神里闪过一抹冷意,“让他进来。”

文鸢应了声“是”。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江行之过来。

他一入室内就瞧见抱膝坐在榻上的谢柔嘉。

昨夜高贵冷傲的嫡公主披散着青丝,一张巴掌大的雪白小脸泪痕斑斑,瞧着好不可怜。

见他来,微红的眼眸离沁出一抹泪光,裹紧了身上绿色的衾被。

温暖如春的屋子里还残留着雪中春信,隐隐约约地,夹杂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那是男女欢好后的气息。

江行之想起侍从说裴季泽昨夜留宿,大步走上前去,伸手扯开她身上裹着的衾被,果然瞧见她布满吻痕的雪白脖颈,喉结不断地攒动。

她哽咽,“你怎来了?”

一脸阴鸷的江行之恨恨道:“他欺负你了?”

“算不得什么欺负,”神情脆弱的女子偏过脸,“昨夜你走过后,我与他谈和离之事。可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愤怒之下就——”

说到这儿,她哽住,一滴泪珠滑过雪腮。

江行之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一脸阴鸷,“既然他不肯,殿下就直接休了他!”

她咬着下唇不作声。

“怎么,殿下舍不得他?”江行之冷笑。

他不知自己在恼什么。

明明不过是逢场作戏。

明明不过是想要拿她来折磨羞辱裴季泽。

可心仍是止不住的愤怒。

“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可是他拿我太子哥哥要挟我!”

神情脆弱的女子眼底涌现出恨意,“我告诉行之一个秘密,阿昭根本不是死于什么山匪之手,而是死在他手里。”

江行之神色微动,“那殿下怎不告诉贵妃?”

“我没有证据,贵妃如今恨我入骨,又怎会信我的话。”

一向与他并不亲近的女子主动圈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哽咽,“行之,我好怕。他说,他死都不会同我和离,我该怎么办?”

江行之伸手抚摸着她的冰凉的发丝,眼神里闪过一抹杀意。

“不如,”她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望着他,“行之帮我寻到证据,好不好?”

*

江行之走后没多久,谢柔嘉就病了。

她一向身子弱,自打江南回来后几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再加上裴季泽昨夜将她折腾得狠了,晚间时便起了热。

文鸢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得她将药吃了。

面颊微红的女子望着暗沉沉的窗户,问:“天都快黑了,儿茶怎不见回来? ”

文鸢迟疑,“儿茶恐怕在驸马府上。”

儿茶最近总是往驸马府上跑。

谢柔嘉闻言没有再问。

她身子一阵阵发冷,又叫文鸢往被窝里灌了两个汤婆子塞进被窝里,这才觉得好些。

半夜睡得昏昏沉沉,一双微凉的大手贴在她的额头上。

有些头疼的谢柔嘉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他在她身旁躺下,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别生我的气了……”

翌日一早,谢柔嘉醒来后,身侧早已空无一人。若不是残留着淡淡的薄荷药香,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文鸢这时端着药入内,觑着她的神色道:“昨夜,驸马来过。”

谢柔嘉望着暗沉沉的窗户没作声,一滴泪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滑落。

谢柔嘉断断续续病了好些日子都不见好。

裴季泽每天夜里都会过来,天不亮就会离开。

他不说话,谢柔嘉只装做不知晓。

眨眼间到了冬至。

宫里原本要举行祭祀大典。

只是今年也不知怎么,天子将祭祀放在华严寺,由太子带着王室宗亲以及文武百官前往,为天下百姓祈福。

谢柔嘉原本也要去,只是身子不好,只得在家休养。

冬至这日晌午,天气很好,她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文鸢匆匆赶来,急道:“公主,太子殿下遇刺了!”

谢柔嘉闻言,手里把玩着九连玉环跌落在地,瞬间断成几段。

文鸢见她面色煞白,忙道:“太子殿下无事,就是驸马受了伤!”

作者有话说:

前段时间熬夜写文,导致身体越来越差,现在在调整作息,不能准时更新,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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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今日天气极好, 谢柔嘉却止不住颤粟,几乎要站不稳。

他那个人,剑术与太子哥哥不相上下, 怎会受伤。

文鸢忙上前搀住她, 将她扶坐下, “公主别担心,驸马只是伤了手臂,并无大碍。”

“那就好……”

面色苍白若雪的谢柔嘉端起桌上的茶盏,这才惊觉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她抿了两口热茶, 面色稍稍好转,问道:“他是为太子哥哥受的伤?”

文鸢迟疑,“听说那些刺客的目标是六皇子, 驸马也是为救六皇子受了伤。”

谢柔嘉手顿住, “你是说,他是为救六皇弟受伤?”

文鸢颔首。

谢柔嘉面色有些凝重。

她原本以为那些刺客是冲着太子哥哥去的,却没想到是六皇弟。

江贵妃虽不好,却是个极其疼爱孩子的母亲, 凭着她的性子, 绝做不出拿六皇弟冒险。

那么此事必定与江兆和与江行之两叔侄脱不了干系。

如今江贵妃的兄长江兆和手握着皇城的兵权, 朝廷有一部分见风使舵的大臣闻着风向私下里与江家来往过密。

局势本就紧张, 眼下六皇弟遇刺, 江兆和势必会将所有的矛头指向太子哥哥, 拼尽一切往太子哥哥身上泼脏水。

这一回, 父亲与哥哥恐怕就连表面上的父慈子孝都难以维持。

那么,裴季泽在这当中又充当什么角色?

脑子里一片混沌的谢柔嘉捂着有些疼的额头, “备马车, 我要去东宫。”

*

皇宫。

未央宫里。

江贵妃气得浑身发颤, “你们竟然敢拿璋儿冒险,简直是丧心病狂!”

“贵妃息怒,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江兆和低声道:“太子身边守卫森严,想要动太子谈何容易。更何况,若是此刻动太子,贵妃难逃嫌疑,既如此,何不反其道而行。”

“那至少也要同我事先商量!”江贵妃红了眼圈,“我已经没了九郎,若是璋儿有个三长两短,哥哥这是不打算给我留活路了吗?”

她想起今日祈福典礼上刀光剑影,鲜血满地的情景,越想越害怕,不禁想起卫昭从前同自己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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