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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133)+番外

温暖的阳光洒在他清隽的侧颜上,给气质清冷若雪的男人增添了几分暖意。

像是察觉到她在瞧他,他突然转过脸来,与她撞个正着。

谢柔嘉忙收回视线。

裴夫人笑道:“时辰不早,咱们也都散了吧。”

一众女眷起身,簇拥着谢柔嘉往外头走。

行出门口,裴季泽向众人寒暄几句后,走到谢柔嘉跟前,“那咱们回去吧。”

谢柔嘉在一众女眷略带着酸意的羡慕眼神中与他离开。

行至无人处,谢柔嘉道:“你下回莫要来接我,我自己会回去。”

他道:“为何?”

他一向洞察人心,摆明明知故问。

谢柔嘉不答他的话,加快脚步往前走。谁知行至一处花园岔路口,一时忘记陶然居该往个方向走,下意识望向裴季泽。

俊美风流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一对含情眸微微弯着,分明是知晓她不认识路。

文鸢与黛黛等一众服侍的人皆低头笑。

谢柔嘉不理他,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就要走,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扯住衣袖。

他温声道:“你瞧,我若是不来接柔柔,柔柔就不晓得我们住在哪儿。”边说,边扯着她的衣袖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行去。

服侍的人全部自觉地落后几步。

直到两人消失在花园尽头,文鸢拿衣袖拭着眼睛,感慨,“我已经好久不曾见过公主这么高兴了。瞧见他们又如同从前一般,真好。”

“谁说不是呢,”这些年见证自家主子如何痛苦压抑的锦书亦红了眼睛,“但愿从此以后,他们以后都能这么好,早些给咱们添个小主子。”

话音刚落,他远远地瞧见锦墨朝自己挥手。

他大步走过去,才到近前,对方就着急询问,“可瞧见公子了?”

“回院子去了。”

锦墨一听,忙朝着陶然居方向走去,被锦书拉回来。

他道:“这会儿公子正与公主高兴,若是不打紧的事儿就晚些时候再过去。”

“正因如此才等不得!”锦墨瞥了一眼前头的文鸢与黛黛,声音压得极低,“长安来信,表小姐同阿暖小姐不见了!”

*

陶然居。

谢柔嘉一入屋就被裴季泽抱入怀中。

他轻抚着她的背,十分感慨,“从前一直想着,若是有朝一日同柔柔成婚,一定要带柔柔回家瞧一瞧。只可惜上回匆忙,没来得及带柔柔好好逛一逛。”

谢柔嘉不解,“难道长安的家不是你的家?”

他沉默片刻,道:“我八岁以前,一直同阿娘住在姑苏。”

谢柔嘉了然。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母亲在哪儿,故乡便在哪儿。

比如她,无论去哪里,无论长安是怎样的长安,都是她心里的归处。

“那么,”她从他怀里抬起眼睫,“就请驸马今日带我好好逛一逛你的家。”

“是咱们的家。”

他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牵着她出屋游园子。

上一回来,谢柔嘉也只是简单地瞧了一眼,只觉得院中精致布置得极好。

这一回,裴季泽牵着她,一一向她介绍院中的一切。

他三岁时同母亲一起种的绿萼,四岁时同母亲你种的桃花,五岁时同母亲一块亲自搭建的鱼池。似乎一花一草一木皆有出处,皆有回忆。

谢柔嘉甚至能从他的只字片语中,想象出他的母亲的模样。

温柔,有趣,聪慧,美貌。

只可惜红颜薄命。

两人在园子里转了一圈,谢柔嘉见墙角的一棵吐出嫩芽的梨树上挂着一个小木牌,像是年份已久,以为是裴季泽幼时所挂,不由地上前去,翻开一瞧,木牌背面好像刻着字。

她仔细一瞧,待瞧清楚上面的字后,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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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可愿意为我裴家妇◎

只见木板背后篆刻着一行极小的字

【阿玉长大后要嫁给泽哥哥】

刻痕并不算太深, 且歪歪扭扭,一看雕刻此字的人年纪就小。

谢柔嘉甚至可以想象出,楚玉刻这字时, 指不定裴季泽就在一旁瞧着。

她之前还一直猜测裴季泽与楚玉之间究竟是怎样的表兄妹关系, 以至裴季泽才那么不顾一切地要将她从教坊司内救出来。

原来, 两人曾一同长大过,彼此之间熟识对方。

谢柔嘉瞬间没了游园的兴致,转头回了屋子。

像是根本不知晓那木牌后头有字的裴季泽见她好端端走了,忙跟进屋子, 问:“柔柔怎么了?”

谢柔嘉神情淡然,“就是有些累,不想逛了。”

连赶了两日的路, 确实有些累。

裴季泽信以为真, 拉着她一块在榻上躺下,与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近日来发生的事情。

谢柔嘉心不在焉地听着,满脑子都是木牌上的刻字。

他终于意识到她有些不对,抚摸着她的脸颊, 询问, “究竟发生何事?”

谢柔嘉道:“就是有些累了。”

裴季泽并没有再问, 轻轻拍着她的背。

这时婢女进来, 说是锦墨在外头求见。

裴季泽替谢柔嘉盖好被褥, “柔柔若是觉得累了, 就先睡会儿, 我去去就回。”

谢柔嘉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

他有些不放心地嘱咐几句后,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方才离去。

谢柔嘉原本只是闭眼假寐, 谁知却真的睡着。

再次醒来时,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屋子里暗沉沉。

她在榻上呆坐片刻,有人入内,抬眼望去,正是裴季泽。

未等她说话,面色苍白的男人大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嗓音沙哑地唤了一声“柔柔”。

谢柔嘉听得这一声“柔柔,”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颈,把脸颊埋进他的颈窝里没有作声。

两人相拥片刻,他松开她 ,轻抚着她的脸颊,喉结滚了一滚,“我能否求柔柔一件事?”

谢柔嘉问:“何事?”

他道:“无论将来发生任何事,柔柔能否信我一回?”

谢柔嘉沉默片刻,道:“我尽量。”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把脸埋进她的颈窝,

大抵是这些时日忙着剿匪之事,一向爱洁的男人下颌生出些许青须,尚未来得及打理,她肌肤柔嫩,扎得脖颈有些痒,伸手去推开他的脸。

他却像是故意用那些冷硬的胡须蹭她的指尖。

她见状忙躲,却被他一把捉住手。

两人玩闹片刻,他命人拿来修面的剃刀后,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轻轻蹭弄着她的掌心,“柔柔帮我弄干净可好?”

掌心有些痒的少女斜他一眼,眼波流转,“划破了裴青天的脸,可莫要怪我。”

“我的命都是柔柔的,”他把那把剃须刀搁在她掌心,“只要柔柔不嫌弃我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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