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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91)+番外

傅斯年脸色难看,凌厉地看了她一眼,傅心礼急忙拎着包跑出去,“哥,你就别绷着了!我看着都累!你就买束花哄一哄,又不会掉块肉!”

傅斯年恼火不已,刚要骂,她就关上门跑了。他才收敛了脸上的怒意。举起那个坠饰,他盯着上面的一排小字久久出神——

【明儿继续。】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33[VIP]

医院.

护士从病房出去,喜笑颜开的回手关了门。

看到在一边转来转去的女人,护士皱眉头,“小姐?你是来探视的吗?”

乔雨眠吓了一跳,四处看了看,示意她低声,走过来,“我……那个,我想问问,这屋里的傅先生病得严不严重,好些了吗?”

护士上下打量她一番,“你是?累”

“……朋友。”

“重感冒,还在休养中——要进去探视吗?”护士回身要开门,乔雨眠急忙摆手,“不用不用!”

可是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看着那略显憔悴的男人走出来,她心头怦怦跳起来,刚想转头跑,可是一想,自己干嘛弄得做贼似的……来探视就探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萌。

定了定神,她转头看着傅斯年,他很没精神,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很疲惫很沧桑,乔雨眠一阵心疼。想要过去扶,却被护士抢了先,那个护士很殷勤,“傅先生,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屋。”

傅斯年摆摆手示意没事,护士只好走了。靠在门框上,傅斯年盯着走到跟前来的女人,声音微哑,“我透口气——你来看望朋友?”

不知道他是在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以为自己不会来,乔雨眠走到窗边去,拉上往里灌冷风的窗户,看着他,“你是要下楼还是就在这里?”

瞟了她一眼,他转头回病房,“哪也不去,不走了。”

看着他回去,乔雨眠卡在那里不知道该进去还是怎么办——他态度不冷不热,是不想看到自己?她有点不好意思跟进去,可是看着门没关严,看着手里拎着的热粥,她想了想,还是推门进去。

病房很大,可是也显得很空,近日来天气都不是很好,阴雨绵绵的,屋子里显得很冷清,一进来,不知怎么,乔雨眠看着他一个人歪在沙发上,忽然一阵鼻酸。

给他倒了杯水走过去,她坐在他旁边,把水递给他,“那个……你身体不是一向很结实,怎么这次感冒就住院了?”

喝口水,傅斯年淡淡道,“也因为工作太忙了吧,正好住院当休假了。”

竟然有人拿住院当休假,乔雨眠叹气,“你要不要那么拼命工作,累垮了,赚了钱又能怎样……”

刚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在他面前提钱就感觉无比别扭。她咳了咳,看着他神色如常,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

傅斯年抬眼看了她一下,“你那么敏感干什么,是不是玩笑我听得出来。”

是啊,她太敏感了,只不过是普通一句话而已。乔雨眠叹口气,把手里的粥递给他,“你要不要吃一点,还是热的。”

虽然刚吃过饭,可是傅斯年还是接过来,打开盖子,鲜香的味道飘出来,用勺子舀了些,他抿住,味道逐渐扩散开来,盈满整个口腔。

“烫不烫?”看着他吃,乔雨眠一阵开心,他摇头,吃的还挺香的样子。她转头看着茶几上的巨幅拼图,诧异道,“好大一只,这要拼多久?”

“看心情。”傅斯年扫了眼那副向日葵拼图,“心情好,三五天,心情不好,懒得碰。”

“三五天?怎么可能……”那么大堆拼图,乔雨眠看的眼都花了,虽然诧异,可知道他是有那么本事的。撇撇嘴向他,“可是你不觉得自己玩的东西都好闷吗?没点活力。”

“活力?比如?”

“打电动,玩扑克,下棋也好过拼图啊。”乔雨眠琢磨着手里的拼图该往哪放。

傅斯年靠在那里,瞥她,“你见过有人自己和自己玩扑克下棋吗?”

闻言,乔雨眠盯着他,他说的随意,可是她却体味到了一丝孤独的味道——是啊,一个人,能玩什么呢。

摆弄着手里的小块拼图,乔雨眠犯了难,看着他求助。他蹙眉,过来看了眼,指了指角落的位置,她拼过去,果然正好,乔雨眠满足一笑,看了一眼偌大的病房,“傅小姐呢?她没有来照顾你吗?”

“她有丈夫,又不是我保姆。”看着她坐在旁边对那副拼图感兴趣,傅斯年忽然有些不耐,看着她,“你是要来跟我拉家常是吗?”

把拼图放下,乔雨眠讪讪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嫌烦要赶人了是吗,虽然不是想和他吵架,只是想来看看他的状况,可是他这样一说,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气氛愈发尴尬,她只好抓过背包,“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了。听说你生病,我来看看……”

他坐在那儿一声不吭,脸上表情不是很好。

想到曾经也要好过,可却变成今天这样,乔雨眠不免难过,看着他冒出青茬的下颌,她有冲动想过去摸一摸,然后替他刮掉——曾经还说要送他洗面奶,可是始终没机会实现,十个心愿,没有一个做到。

他静默的坐着,她愈发觉得窘迫,如坐针毡地站起来,“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你要出国吗。”看着她沮丧的起身,他忽然淡淡问。

乔雨眠回头看着他,他一切如常,没有一点波澜,她耸耸肩,舒出一口气,“去看看,散散心。”

男人坐在那里,抚弄自己的指根,“两年,这个心散得够久的。”

“我不是做……”乔雨眠想要解释来着,可是忽然又觉得没什么必要,看着他,“是啊,要走了,以后没有我气你,说不定你身体会更健康。”

他冷冷一笑,“是这么个道理。”

白他一眼,乔雨眠没好气,“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可恶的人——你稍微给我点好脸色会怎样?我都要走了,你还要这样冷嘲热讽吗?”

他情绪也很坏,把碗一摔,“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是你自己要走,难道还要我求你留下?”

“是啊,那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怎么可能有!”乔雨眠气鼓鼓的看着他。

他一嗤,“最好不过。”

气得跳脚,乔雨眠愤然盯着他,“我就不该来自取其辱是吗?既然这么不待见我,礼物还我!”

“什么礼物?”懒懒抓过抱枕,傅斯年瞥她。“我请傅小姐转交了一只挂坠,请还给我。”.

他往后一靠,欠了欠身,“早扔了。”

乔雨眠气得差点掉泪,看着他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愤愤,“扔了最好,祝你幸福,再见!”

见她跑出去,他想伸手去拉她,可是打过针的手臂突然一抽筋,他痛得蹙起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