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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90)+番外

谁说,饭粒子就比不上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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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楼下,刚从杨鸥车上下来,就看到路边一辆车也开了门,走出一抹靓丽的身影。

乔雨眠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杨鸥先***动起来,“是傅心礼!她怎么结了婚还是这么漂亮!”

乔雨眠急忙看过去,走过来的女人果然是她。

她来的目的,一想就知道是傅斯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乔雨眠心头不免跳了跳。

走到她车前,傅心礼停下,微微一笑,“你好。”

乔雨眠关上车门,“你好。”

“不好意思,我又来打扰你……”傅心礼微微叹息,似乎是很无奈的样子,“乔小姐如果有空,我想拜托你,去看看我大哥。”

“他怎么了?”乔雨眠急忙问道。

“我找过你的那天,他是不是后来也来你这儿了?”傅心礼看着她,见她默认,一叹,“他晚上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是跟谁生了那么大的气,回家之后把书桌都给砸了,我们去敲门,他都不给开,第二天早上去,他发高烧人都不清醒了,现在在医院,这两天还是不见好转。”

乔雨眠简直不敢相信,那个铁人会生病?还会被气到内伤吐血?难不成,是因为她?

“我大哥那天明明是想来跟你和好的,我告诉他你可能要出国,他真的跑来找你,我想,他可能是太不会表达,才会和你又吵架。”傅心礼叹气,“我大哥平时说话做事干脆利落,可是到了感情上,他要多笨拙就有多笨拙,我也帮不上忙,只能看着干着急,所以,请原谅我三番四次来打扰你。”

乔雨眠摇摇头,问,“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出国?”

“那天,我看到你从口袋里掉出来的交换生章程,我就给他看了。”

乔雨眠明白过来,看着傅心礼,忽然问,“那个……你有跟他说,我生病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吗?”

“没有啊,我只说你……”傅心礼刚要否认,忽然明白过来,摇头,“我可能是着急劝他,不小心就说了吧——雨眠,这是我哥所在医院的病房,你去看看他吧。陪他说说话也好。”

乔雨眠看着那张纸,心里一片担忧——他病了,他身体那么好的人,如果是小毛病一定不会住进医院的,可想而知,他身体一定出了大问题。

她的手刚碰上纸片,杨鸥忽然按住她的手,看着傅心礼,“乔雨眠去不了,她这两天有很多出国的手续要办,她马上要出国去做交换生了,大概要个几年,她既然都要一去不回了,去不去看傅先生也没有什么意义是吧。”

“你真的要走?”傅心礼惊讶又焦急地问。

乔雨眠看着杨鸥,不解她的用意——手续早都办好了,她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只需要收拾一下东西准备过两天走就行了。杨鸥死死按着她的手,看着傅心礼,“手续都办好了,你可以去我们学校公示栏看看,交换生里面就有她的名字——”

“可是雨眠,我哥他……”

“乔哥,你不是买了份礼物送给傅叔吗,托傅小姐转交一下吧,你们现在见面也不是很方便对吧。”杨鸥朝傻呆呆的乔雨眠使了个眼色,虽然不是很明白,可是知道朋友不会害自己,乔雨眠掏出那个米粒微雕的坠饰,递给傅心礼,“那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我这几天尽量抽时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

杨鸥偷偷拧了她腰一下,打断她,“好了乔哥,你赶紧去收拾一下行李,时间太紧,马上就要走了。”

被杨鸥拖着,乔雨眠有点愧疚地看着立在那里看自己的傅心礼——走远之后,她看着杨鸥,“你搞什么啊?为什么要说那些话骗她?”

杨鸥戳戳她脑门,“说你笨你一点不谦虚——你天天想大叔想得要死要活,可是他就是不温不火的,不给他下点***怎么行?看着吧,傅心礼回去准鼓动他,他听见你要走好几年,要是还不跳起来抱着你大喊不要走,那你就可以死了心了,他连留都不留,你还跟他扯什么蛋。”

“可他也不是会跳起来抱着我求我别走的人啊……”乔雨眠一叹,“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他也想,既然都要走好几年,见不见面也没有意义……所以,我们就那样彻底完了。”

“你放心吧,只要他心里有你,知道你要走了,一定会再找你——或者劝你,或者阻止你,总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轻易放自己喜欢的女人离开的。”杨鸥拍胸脯打包票,“你只要记住,她再来找你的时候,你演好了,决然一点,他准会慌神,他一慌,你就尽情逼迫他说出心里的话——”

“什么心里话啊。万一他高高兴兴来送我怎么办,心想,这女人早走早好……”乔雨眠看着她。

杨鸥鄙夷她,“别胡思乱想了算我求你——正常人不会做出那种事的,所以你别瞎猜了。”

乔雨眠一听说他会袒露真心,不免紧张,跟在她屁股后,“那你说,他会怎么表白啊?我跟他这么久,连那个啥都做了,他连个喜欢有感觉之类的都没对我说过,万一一下子说得感天动地,我一下子激动地昏过去怎么办啊?”

“滚!”杨鸥回头踹她,“你还能更没出息了吗!乔笨猪!”乔雨眠虽然嘴上开玩笑乐乐呵呵,可是心里面早已乱成一锅粥——她是白痴是吗,她想的不正常是吗……可是往悲观了想,他真的可能绅士十足的来送她,或者,干脆跟不知道似的压根不去理她……自己想考验他,可是连点底气都没有,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有几斤几两重,她不知,别人也不知,只有那个嘴巴撬都撬不开的男人知道……这剂***,会把谁给撂倒,真的没有多少信心…….

医院。

靠在枕头上打点滴的男人接过妹妹递过来的坠饰,在手里反复把玩着,不说话,只是盯着上面的字发呆。

“哥,雨眠说过几天就走,我去学校问了下,她的确是要去加拿大做交换生,后天中午的飞机启程。你要是想去,就去看看,能挽留住最好,要是碍于面子不肯去,那就随你便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搀和你的事情了。”

傅斯年抬眼看了她一下,没说话,但是眼神充满了耐人寻味的复杂和幽深。

傅心礼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补充道,“我还看到名单里有个叫岑程的带队人,他就是总和雨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长的很帅很阳光的那个,他们这次结伴去。两年啊,日久最容易生感情了,尤其在异乡……”

“说够了没有!”傅斯年忽然冷眼瞥了她一下,一脸不耐烦,“你这么闲,回去给你老公煮饭!”

傅心礼气的够呛,朝他撇嘴,“你就装吧!跑去她那里看她,还要诬赖是我告诉你她生病了有急事你才去的——大哥,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