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389)+番外

已经从冲动中走出来,乔雨眠拍拍脸,万幸岑程来了,不然这种情况下不清不楚的发生了关系算什么……她难道还好意思叫他负责吗,他要是因此而重新跟她和好,她反倒更加难过了,不是吗……

【明天继续,新文持续求收藏~~】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32[VIP]

外面下着大雨,小屋里一片温暖.

乔雨眠从窗户往外看,看到那辆车开走,她才放下窗帘走回来。

岑程看到她失魂落魄的,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打个电话再上来就好了。”

乔雨眠喝口饮料,摇摇头,“这哪能怪你,我还要谢谢你记挂我呢,你是个大好人。”

岑程摇头,“我可不要当好人——好人没好报,没听过吗?累”

撑着下巴,乔雨眠怅然不已,一叹,“谁说不是呢……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可是却弄得有家不能回,初恋告吹,搬出来之后脚也扭了水龙头也坏了……还有人比我更惨吗……”

岑程一笑,“一般人是不能跟你比——乔同学,你明天请我吃顿饭吧。”

乔雨眠啊了一声,看着他,“你这话题够跳脱的——为什么要我请,我好穷,你又不是不知道。萌”

“因为我要去加拿大了啊。”岑程一笑,“我没打算在这里常驻,加拿大那边有派遣学习的机会,我就去喽,就当公费旅游了。”

乔雨眠吃惊不已,“怎么这么突然,不是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正常的工作调动——”岑程笑笑,看着她,“既然你舍不得我,那不如跟我一块儿去吧。不是有交换生名额,你在这边又这么不顺心,换个地方换个心情多好。”

乔雨眠被这个提议砸中,脑子里微微炸开火花——是啊,既然这么烦闷,这么焦头烂额,为什么不尝试着换个新环境……父母那边,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去面对,傅斯年那里,又没有个清晰的方向,爱情,亲情,都让她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男朋友。”岑程一笑,“当我没说——他刚才是不是误会了,要不要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啊,都分手了。”乔雨眠摆摆手,窝在沙发上听着外面的雨声,一叹,“男人不肯说爱,是为了什么呢?不爱,还是不习惯说出来。”

“我不具有普遍性,因为我在国外长大的,说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他一笑,阳光灿烂让人心头舒服。

乔雨眠斜他一眼,“那你觉得我需要他说爱我,是不是个过分的要求?”

“不算吧,我能理解一个没恋爱过的女孩子心里的热情和不安。”岑程举杯向她,“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得到赞美和肯定是应该的。”

乔雨眠看着他,心里叹息——这男人还可以更好一点吗?他说话简直句句到她心坎里,如果傅斯年能有他这样体贴温和,她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不安和不确定。可是,好的又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难道真的是因为唾手可得所以不会有珍惜的心情?

她一叹,窝在那里,也举杯,“岑老师,如果我没有先爱上傅斯年,我一定会回应你的青睐,可现在,我只能感到荣幸和感谢。”

“得了吧,说得好像这就要离别了一样——”岑程摇摇头,“放心吧,岑老师不走太久,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有访问团,跟我去个短期的散散心。”

歪在那里,乔雨眠认真的思考着他的提议。散心,她真的想去了……

======================★☆☆★=======================

周末很快到了。

和杨鸥相约了去逛园会,两个女人挤在一堆情侣中间显得格外悲壮。

咬着冰淇林,乔雨眠看着街道两边的各式稀奇玩意,兴致不太高。杨鸥看了眼旁边的女人,“喂,你的手续都下来了吗,真的要走啊。”

乔雨眠点了点头,“嗯,去那边看看,要是感觉不错,就留下也不是没可能,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很难熬,走,也是一种解脱吧。”

“哇,那你傅叔怎么办?你们真的分了?”

“就那样了吧,我是真的不敢再盲目乐观了。”乔雨眠一叹,“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孩子吧,不顾一切往上冲的事情不能经常做,身价会跌的很低。”

杨鸥偷笑,上下打量她一番,“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难得——哎对了,你不是说,你傅叔要过生日了吗,你打不打算去啊?”

乔雨眠一摇头,去什么去啊,好意思欢欢喜喜的去参加人家的生日晚宴吗,不明不白的,又刚闹的那么不愉快,倒不是想借机逼傅斯年怎样,就是不太想去,那个热闹她不怎么想去凑,想想就尴尬。

“那礼物什么的,也该准备一下吧,傅心礼不是亲自来告诉你。”杨鸥说着,没等她回答,她突然一个箭步冲出去,“唉那边有帅哥走秀,我去看看在干什么!”

乔雨眠拿她无语,在附近沿着街边闲晃。路过一个米粒微雕的小摊,她忍不住停下脚步。

老师傅戴着花镜,在那么点的米粒上刻着各种文字。乔雨眠在一边看着精湛的技艺,忍不住问,“大爷,一粒米上最多可以刻多少字啊?”

老大爷看了她一眼,“你想刻多少字呢?”

乔雨眠一听这十足的底气,笑起来,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八个字,加一标点符号,可以吗?”

大爷一扬眉,“没问题!”

乔雨眠看着他递来本子,翻看了一下前人所写的各种海誓山盟,她边写边问,“大爷您能给我刻得小一点吗,叫他平时看不出来,除非用放大镜看。”

“成!”老大爷爽快的答应。

乔雨眠就伸着脖子在一边看着等着,没多久,大爷就把米粒给她雕刻好了,夹着成品装入极小的袖珍瓶里,放入稍微大一圈的大瓶里,两瓶中间还有彩色的液体,小瓶可以来回浮动,漂亮得很。

付了钱,乔雨眠刚走出去没几步,杨鸥就堵住她,抢过小瓶,“这什么?‘福如东海‘?乔哥你秀逗了吗!”

乔雨眠蹙眉瞥她,“我才没有!傅斯年不是过生日吗,他妹妹又找过我,我送他个礼物是应该的。毕竟,我还是欠他。”

“那背面这几个字是什么啊,看不清楚。”杨鸥左晃晃右晃晃,恨不得摔了瓶子把米抠出来。乔雨眠急忙抢下来,把瓶子揣起来,“你管呢,好奇自己刻去。讨厌。”.

“看你宝贝的,一个破瓶子,十块钱有没有?”

“乐意!”乔雨眠瞪她。

“寒酸样儿,送这东西你不去就对了,免得一拿出礼物在一堆名牌里黯然失色,也省得被主人家给赶出来。”

乔雨眠抬腿踹她,她吓得哇哇乱叫跑开了。

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瓶子,乔雨眠撇撇嘴,他怎么可以嫌便宜,这可比什么名牌用心多了好不好……她是一粒他唾手可得的饭粒,可是哪怕是饭粒,也有她忠贞不二的珍贵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