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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勒个去(26)

他千娇百媚的笑着,同时将娇艳欲滴的红唇奉上,我还没来得及做一回禽兽,就只闻得几声惊呼,同时眼前一花脑袋一晕,便身不由己的被扯出了包厢。

我一路跌跌撞撞着一路大呼小叫:“哎哎哎,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鄙视你啊!”

潋尘只顾昂首挺胸大步走,坚决不搭腔。

我踉跄着蹦跶了两下,故作恍然大悟状:“啊我知道了!其实你和我有着相同的性别喜好对不对?早说呀,咱俩换换不就行了,我反正男女通吃不会介意的呀。”

在围观中群众既崇拜又了然的目光注视中,潋尘的脚下微微一个趔趄,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小模样似是又羞又愤又生气。

我连忙见好就收,这位老神仙的脸皮厚度定然是和年龄成反比的,万一真惹恼了也不太好收拾。于是乖乖任他拉着直到大门口才好言好语:“走就走,可总要让我先去结账吧?记住了,这世上有两种钱是欠不得的,一是赌债,一是花酒。”

他稍一顿:“所以你刚刚喝的那壶就是……花酒?”

我也顿了一顿:“可以……这么说是没错,不过准确的定义还是要再……宽泛一点点的。”

他又是一顿,旋即两颊蓦地染了一层红,似是这会儿才总算反应过来适才包厢中的旖旎温柔乡究竟意味着什么,好半晌那绯色才渐渐褪去,踌躇着低低问了句:“你……常来这种地方?”

我眨眨眼,义正词严:“怎么可能!我纯粹是为了带你见世面才来的,我牺牲很大啊。”

他看看我,没做声,只抿了一下嘴角。

想想之前自己左拥右抱差点儿就当真醉卧花柳的荒唐做派,厚颜如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干咳一声,硬着头皮:“那要是不然的话,我怎么会那样轻易就中毒了呢?你说对吧?”

不料一听这话,他竟连看也不再看我,别过脸移开视线又稍稍垂了首,留给我一个仿若映照着斜阳夕照的漂亮耳廓。

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

哎呦我去!

我一边默念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一把刀,一边速度遁走到柜台结账。完事后回到原处,却没见到潋尘。

找了一圈,才望见他不知何时又跑回了二楼,而面前站着的两位,居然正是那文艺狼妖和小清新兔精。

离得远,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只能看到一狼一兔的表情先是吓得要死,然后古怪得要死,而潋尘的神色倒已然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然和煦。

总之气氛看上去很好很和谐,不像是会发生种族冲突的样子,于是我便放心大胆的继续偷窥。

一神一妖一精不知说了什么,很快,就一起进了一间房。

片刻后,只有神仙独自出了来,步履匆匆,神色诡异得要死。

而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某妖表示,我无聊我自豪我好奇得要死。

待得潋尘出了店,我忙一闪身窜进了那间房,然后华丽丽的瞎了眼。

床上的狼妖小哥和兔精妹子正坦诚相对的以一种相当专业的姿势叠加在一起,四只纯洁无邪的大眼睛齐齐望着我:“你也是来问那个问题的吗?我们再示范一遍给你看?”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不打扰了不打扰了……”我以袖遮面非礼勿视着连连倒退,还不忘抽空回了句:“什么问题?”

“怎么解春*药啊。”

“……”

虽说我今天带潋尘来这儿确是打算让他尝点重口味大餐,以满足我阴暗不可示人的猥琐恶趣味,但也还是抱着循序渐进浅尝辄止的教学原则的,否则也不会特地选了个青天白日。

结果何曾想,竟让他亲眼观摩了一副活体春宫图……

完了,这下玩坏了。

☆、第十九章

(20)

受了刺激的神仙跑得特别快,一转眼便没了影。

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绵绵雨势竟忽然之间大了许多,天阴得有些发黑,间或还亮出几道闪电。

我狂追了几条街,把自己弄成了一只妥妥的落汤鸡,才终于在城郊一条僻静的小河边看到了雨中静立,虽仍是白衣翩翩却多少也染了几分狼狈的潋尘。

抹了把满脸的水,将面部表情调整到轻松随意模式,我溜溜达达走过去,打招呼:“这里的风景不错呀!”

潋尘侧对我站着,一听到我的声音背脊就明显僵了一僵,却没做声。

我只好继续没话找话:“现在虽然不是冬天,可这雨淋到身上还是挺凉的,你怎么不用避水术?”

他飞快抬眼看了看我,总算含糊着应了句:“你……你不是也没用。”

“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啊!”这副含羞带怯的别扭小模样如果不趁机调戏几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秉着资源利用最大化的原则,我摇头摆尾地晃到他面前,上三路下三路将他打量了一番:“可不像你身娇肉贵的,万一有个好歹,该让人多心疼呢!”

他不甚自在地向旁边让了一让,咳了一声,色厉内荏着轻叱:“又胡说。”

“哪里胡说了?”看着他瞬间便起了红晕的面颊,我越发的丧心病狂,伸手在那因衣衫半湿而线条尽显的清瘦腰际拂了两拂:“啧,瞧这盈盈一握的销魂小蛮腰,可不就是个比黄花还要惹人怜的娇弱大美人么?”

在我不着四六的胡言乱语及毫无下限的轻薄挑逗的双重攻势下,潋尘就像个遇到了资深老流氓的深闺小媳妇,溃败得毫无悬念,慌乱着后退几步,背抵了一株岸边垂柳,窘迫得连耳朵根儿都泛起了薄薄的火烧云:“萧遥,别……别闹了……”

我拍拍可昭日月的包天色心,坏笑着逼近,用指尖勾了勾他的下巴:“谁跟你闹了?不是你自己要给我解毒的吗?方法学会了没?你是打算直接上阵在实战中摸索呢,还是要再去请教一下那二位用生命在教学的先生然后理论联系实际?”

“……”

潋尘终是被我的猥琐给逼得退无可退,面上新染的颜色竟霎那褪尽,徒留几若透明的苍白,整个人仿佛一根绷到了极致的弓弦,只能维持着这种姿势到地老天荒,像是哪怕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足以使其分崩离析。

而他背靠着的那颗柳树却突遭风暴般的剧烈抖动起来,从枝叶上哗啦啦落下一层层厚重的水。

我本可闪开,然而,却无意间看到了潋尘垂在身侧的右手,正死死抠住树干,骨节青白一片,血水混着雨水汇成浅浅的一线殷红蜿蜒而下。

他对此犹自未觉,我则一时愣怔,于是皆被当头浇了个正着。

两只狼狈的落汤鸡面面相觑,我压下心中翻涌的莫名异样,率先大笑开来。

潋尘垂下挂满了细碎水珠的睫毛,顿了顿,也终于慢慢放松,少顷,自嘲似的摇摇头,低低笑了一声。

“虽说我是只不折不扣的菜鸟妖怪,但人类的药物对我的影响还是挺小的,况且又在大雨里追着你跑了这么半天,那点儿春*药的效力早就散干净了。”我揉揉鼻子,瞟了他一眼:“所以刚是跟你开玩笑呢,瞧把你给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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