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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又在钓鱼(39)

岑连深握住了祝灯的手:“胡闹。”

祝灯便顺势滚进了岑连深怀里,然后唇凑到男人耳边,“爸比好硬了,亲亲。”

岑连深:“……”

岑连深并不是毛头小伙了,他见过许许多多的男孩和女孩,却还是抵不过祝灯的引诱。

他将手机公放关了,放在耳边:“就这样吧,小今。”

谢今在电话那边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小叔叔,明天比赛后我会去跟爷爷说进公司实习的事。如果遇到不会的问题,我可以问你吗?”

“可以。”

岑连深爽快的应了,“但是小今,等你真正进了这个圈子,你会发现很多事理论永远不如实践,要接过谢家的担子,就要将所有人掌握在自己手里。”

谢今低低嗯了一声。

电话挂断。

祝灯伸手戳了戳岑连深的喉结,笑眯眯的歪在他怀里,“爸爸也把很多人握在掌心里吗?”

岑连深没有拒绝祝灯的手,反而将少年抱进了怀里:“欠收拾。”

祝灯一笑,双膝跪在岑连深两侧,扶住他的肩头直起身来,长长叹了一声:“唉……可惜现在爸比被灯灯握在手心里了。爸比,舒服吗?”

岑连深灰色的眼眸沉下来,哑声道:“腿不疼了?”

祝灯哼了声:“疼啊。所以金主爸爸就没有那种,很长,很硬,很持久,还能让宝贝不疼的方法吗?”

岑连深看着祝灯,没有说话。

祝灯上下其手,慢条斯理:“难道爸比真的不行?哎呀,太可惜了,那我还是抱着我的小枕头去找谢今……”

“一会儿不要哭。”

岑连深蹙了眉,将怀中的人按在了床上,身形压上去,覆盖住了整个纤细的少年。

而在S城另一端。

谢家周婉的小院已经熄了灯,在一片阴暗的寂静中,浓烈的酒气从房间内飘散出来。

凌晨左右起夜的钟嫂循着酒气的方向一路走到走廊尽头,却发现竟然是理应没人在的祝灯房间。

钟嫂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进去。

酒渍已经沾染了多半铺在地上的羊绒地毯,留下难看的痕迹。

而谢今就歪在地毯上,半靠着床,安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来人。

钟嫂哪见过小少爷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小今,怎么半夜坐在这儿喝酒?快,快起来……”

“祝灯回家了。”

谢今轻声道。

钟嫂一愣。

约莫是喝了太多酒,谢今连发音都不甚清晰。

他转向钟嫂,像是辨认了许久才辨认清楚来的人是谁。

接着谢今像是笑了一下,又像是哭了。

他开口道,“钟嫂,我小时候你们都跟我说……我是谢家的继承人,所有东西,只要我想要,都可以得到。”

一滴泪从谢今精致的凤眼砸下来,无声无息的落进地面里。

谢今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央求,他抓住了钟嫂衣袖,手背上那道因为祝灯留下的刀口依旧没有愈合,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谢今求道:“我想要祝灯,我只想要祝灯。可以吗?”

祝灯一觉美滋滋的睡到了日上三竿。

岑爸比的技术非常过硬,耐力十分持久,姿势变换及时,还能同时顾着他受伤的腿。

以前主卧和岑连深的书房并不连通,但这次祝灯回来之后发现,岑连深似乎改造了这间屋子,将墙壁改成了玻璃门,从他的位置就可以直接看到书房内的摆设。

和书房内正在工作的亲亲老男人。

祝灯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坐起来,晃着腿高声制造噪音:“爸比,爸比,爸比。”

岑连深:“……”

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岑连深向计算机屏幕另一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回到卧室,将自己沉重的小包袱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昨晚哭那么凶,现在不疼了?”

“岑叔叔上药上的好嘛,今天记得还要给我上一次药。”

祝灯一边点评,一边懒洋洋的趴在岑连深怀里,贼兮兮的去摸老男人的腹肌,“唉,还记得第一次跟爸爸见面的时候,爸爸的那个高冷劲儿哦。好商业精英,好冷酷霸总,好……”

岑连深抬起祝灯的下颌,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唇舌交缠,好几分钟少年才被高大的男人放了开来。

祝灯原本有些苍白的肤色渐渐染上了薄红,他低低靠着岑连深喘了几声,带着怒气指指点点:“说不过就耍赖,呵!脱了裤子还不是被我一勾就……”

岑连深神色渐渐变暗,唇边逐渐带了三分笑意,柔声道:“一勾就怎么?灯灯继续说。”

祝灯:“……”

祝灯缩了缩脖子,在岑连深手腕上啃了个深深牙印:“我不说。十八岁的宝宝不跟你这种老男人玩了,你带着儿童手表去公司丢脸吧。”

岑连深低头看了一眼祝灯咬在自己百达翡丽旁边的“儿童”手表,又将手腕拿给祝灯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哄:“不错,比昨晚咬的有力气。看来是不太疼了。”

祝灯:“……”

还有一堆人等着岑连深开会,他低头亲了亲祝灯,又伺候着自己的小祖宗穿好衣服鞋袜,将人推到客厅:“早饭在桌上,自己吃,我开完会带你去复查,好不好?”

“不用,反正都约好了。你让司机送我过去就行。”

祝灯喝了一口橙汁:“你还不去公司吗?”

虽然国外的并购案已经谈妥了,但国内外资金还涉及融汇的问题。

因为要带祝灯去复查,岑连深将两个会都挪到了在线:“我不放心,你先吃饭,等我处理完我们就去医院。”

“真的不用。”

祝灯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娇贵,何况他的身体情况还有些问题得和主任医生谈谈。

于是祝灯吸着橙汁又转到岑连深跟前,“爸比,你好好去挣钱养我,我自己完全可以。”

岑连深正要再说什么,在公司的助理却突然打了通电话过来,说临时有国外的客户拜访,时间安排不开,想问问岑连深现在有没有时间能过去见一面。

祝灯一听,立马大手一挥:“好啦,医生说今天我就能拆石膏了,今晚爸比我们试试新姿势!”

岑连深:“……”

祝灯是个说话向来很直接的人,他说不想让送,就是真的不想让人陪着去。

岑连深也并不想将祝灯的方方面面都抓在手里,让这个男孩像是他的圈养物一样毫无个人空间。

最终,岑连深退了一步:“那我安排司机送你过去,晚上想吃什么?”

“吃日料吧。”

祝灯眯了眯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殷红的唇,“kiss goodbye,爸比。”

祝灯这幅身子骨带来的问题据说是从娘胎里就先天性不足,只不过手术风险一直很大,祝家宠着他,不敢做,时间久了,祝灯也就这么一天天跌跌拌拌的长大了些。

随着身体的成长,机体循环加重,身体的情况自然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