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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又在钓鱼(38)

纪铎突然间道:“你那天打电话找我,不是因为车……是因为他?”

谢今没说话。

从没有哪一天,纪铎从谢今身上感受到过这种寂然和灰败。

那个从来都高高在上,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终于被从上流社会丢弃的祝灯用不断引诱,挑逗,却又抛离的态度拉下了神坛。

纪铎生出了几分不忍:“谢今,哪怕你找柯念夏呢?祝灯不是良人。他那种人爱上再多人都不稀奇。说不定他今天跟你小叔叔睡,不舒服明天又回来找你……”

谢今一愣,眼底像是突然亮了亮:“会吗?”

纪铎:“?”

与此同时。

窝在岑连深怀里,跟他一起看投行走线图的祝灯手机响了声。

他低头,卖茶号微信进来一条新验证。

“你好,买五万斤茶。”

祝灯:“?”

“怎么了?”

留意到祝灯的走神,岑连深亲了下祝灯的耳尖。

“唔……”

祝灯在岑连深手臂里换了个姿势,“好像碰到个神经病。”

灯灯:岑爸比好香,想和爸比睡觉。

谢今:不,你不想。

灯灯:?

灯灯:踩中了你的XP是我的错,对不起。【三百六十度鞠躬,离开

今天的谢今同学也是被人嫌狗厌的一天呢【喂

第20章

算上住在谢家的时间,祝灯已经快两周没回到岑连深的房子里来了。

他和岑连深从停车场坐电梯上楼,梯门打开,入眼是一大片盛放的红玫瑰。

祝灯:“?”

祝灯愣了下,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然后转身扑回岑连深的怀里,狡黠道:“哇哦,爸比,原来你的入户花园好像不长这样诶……”

岑连深扶住无尾熊似的祝灯:“你不是喜欢么?这两周刚好家里没人,我就让种植园那边派人移植过来了。”

男人的怀抱温暖安全。

祝灯在他怀里沉默了许久,又转回头去看那一大片开的如火般的玫瑰。

衬着窗外皎白的月色,越发显得浓烈生动。

祝灯窝在岑连深怀里看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好可惜,岑连深,你说为什么玫瑰会枯萎呢?”

“如果你不想,那就让它不要枯萎。”

岑连深握住祝灯的手,温和道,“等到这一圃玫瑰枯萎的时候,还会有下一圃。”

男人在怀中男孩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宝贝,你只要一觉醒来,看到的永远都是正在盛开的玫瑰。”

祝灯眨了眨眼,从轮椅上支撑着自己跪起来,勉力碰到了岑连深的唇:“就像你对我的爱一样,永远盛开吗?”

“对。”

岑连深接住了他的男孩,“祝灯,就像我对你的爱一样,永远盛开。”

两周没人住的房子总是显得空旷。

哪怕岑连深告诉祝灯已经让保洁公司来打扫了三遍,可当天晚上,男孩还是抱着被子和自己毫不客气的滑着轮椅挪到了主卧。

洗的白白净净往爬上床的祝灯非常理直气壮:“爸爸,我的房间好像闹鬼。”

岑连深:“……”

岑连深只能放下了自己看到一半的书,摘下金丝眼镜,将正在从轮椅上挪动自己的小祖宗给抱了过来,塞进被子里。

祝灯拉着岑连深的手不依不饶:“爸比,真的闹鬼鬼。”

岑连深:“……”

岑连深无奈:“怎么闹鬼了?”

祝灯道:“我听见鬼说如果今晚不和你睡,他就要吃掉我。”

这小骗子。

岑连深忍不住弯了下唇角,将祝灯那边的台灯帮他关了:“那就乖乖睡觉,不然小心他来吃掉你。”

祝灯从被子里伸出两条白藕似的胳膊,圈住岑连深的脖子,不让他走:“鬼还说别的话了。”

岑连深垂眼看着被窝里的男孩,语气低了些:“哦,那他还说什么了?”

祝灯道:“他还说我连爸比都睡不到,我好菜。”

岑连深看着祝灯,良久后低头碰了碰男孩的唇:“还有呢?”

祝灯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完好的一条腿勾上岑连深的腰:“他还说……你爸比看到这么可口的灯灯都不愿意吃,他是不是,不、行。”

岑连深没有说话。

祝灯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在一片安静的气氛里,不知过了多久,岑连深放在旁边的手机先一步响了起来。

谁这么没眼色啊!

祝灯眉目一蹙,当着岑连深的面就去拿他的手机。

岑连深也不阻止,低头看着祝灯将手机拿了过来。

大抵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祝灯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了来电人的姓名。

谢今。

更了更了!

昨晚回家睡着了orz,我再去写一章~

这篇文大概下周或者下下周就能完结,莫要养肥!毕竟我怕养着养着这篇文就无了……

让我们偷偷的写一点小众xp,打枪的不要【喂

第21章

“他好烦哦。”

祝灯缠着岑连深的腿,不太爽的撇了撇嘴,“果然是小学鸡,这么没眼色。”

岑连深小心翼翼的将祝灯受伤的那条腿安放好,有些无奈的将手机接了过来,然后低头在男孩唇上亲了亲:“明明人家和你差不多大,宝贝,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会勾人吗?”

祝灯眼睛明亮:“爸比是不是忍的要爆炸啦?”

岑连深将被子帮祝灯掩上,侧过身坐在床边,将手机接了起来。

谢今刚要开口,就听到电话另一边祝灯带着水汽的湿润声音传过来:“开公放嘛。灯灯也要听。”

岑连深便依着祝灯的要求将公放打开了:“小今,怎么了?”

电话将祝灯的声音拉得更绵更软,甚至比上一周在谢宅时还多了几分隐晦的味道。

岑连深:“小今?”

谢今猛然回过神来:“没……只是问问你们安全到家了吗?S城这个点很堵车。”

岑连深温和道:“到了。小今,听说你们有比赛。比赛加油。”

明天是冬季赛的第一场比赛。

谢今沉默了片刻,像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小叔叔,祝灯和你……睡在一起了?”

“是呀!”

可惜这次不是岑连深回答的他,一道轻巧张扬的声音从岑连深肩膀后扑上来。

祝灯将脑袋支在岑连深肩膀上,那道熟悉的声音顷刻间像是利刃一般轻轻松松的刺进谢今五脏六腑里。

祝灯道:“岑叔叔好棒,好长,好硬,好久,好舒服。结果被你打断了!”

原来真正的疼痛是无声无息的。

安静的谢宅像是陷入沉睡,那间祝灯的卧室里只剩下月光。

而谢今就坐在祝灯的床上,随着祝灯的声音,感觉自己像是一点一点随着那凄冷的月光沉入透彻入骨的井水里。

就要溺死了。

谢今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谢大少爷,你矜持,你最会打扰别人上床。”

祝灯攀着岑连深的肩膀,伸出很欠的手去勾岑连深的衣服,“你还不挂吗?哇,你该不会想听直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