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娜姐姐,来很久了吗?”回过神来,发现站在门口乌娜,微微一笑。
走到她身边坐下,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把衣服脱下吧,我给你上药。”
忍着疼痛,将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下红色的肚兜,白晰的肌肤与红艳的肚兜,让此时的彼岸显得越加妩媚动人。
一头柔软及腰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清新可人的模样,让走而复返的熬拓愣在了门口。
听到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她微微蹙起眉来,是谁在外面?
“熬侍卫?”乌娜也转过头,看向来人一愣。借此彼岸不着痕迹的拉起外衣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挡住。
熬拓拧着眉目,将手里的东西往乌娜面前一扔,本能的伸出手,低头一看竟然是金疮药。在抬起头向门口时,哪里还有熬拓的身影。
收起一脸的思绪,转过身子,对彼岸淡淡一笑,“看,这爷身边冷漠的熬拓定是奉爷的命给你送药来了。我就知道爷对你的感觉是特别的。”
“姐姐切莫乱说,彼岸只是一个女奴,怎能扰了主子的心思。”眼睛向外望去,见没有他人身影,才放下心来。
其实这女人之间的争宠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灵云郡主之所以处处为难她,只怕也是因为耶律狐邪的原因,如今又多出一个兰主子,这灵云郡主也不会再多关注于自己,她只想在回到大周前安安静静的当个奴碑保住命而以。
万不想扯进这女人之间的战争,还好没有人听到乌娜说的这话,不然又会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那不是爷?难道说是熬拓?可是不可能啊,听说熬拓一直深爱他的内人,从来不会过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乌娜疑惑的向着门外望去。
转过身子拿下彼岸披在身上的衣服,见她趴在床上,才将药一点点的抹在那还渗着血水的鞭痕,而那瓶熬拓送过来的药,被她轻轻的收进衣袖里面。
“其实爷让你来伺候兰主子,还是为了你好吧。前些日子在书房外,我听到灵云郡主和爷要过你,可是被爷拒绝了,在爷身边做了奴碑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爷拒绝郡主的要求呢。”抹好药后,将外衣拿过来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爷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兰主子,所以姐姐还是多想了。”有些倦意的闭上眼睛,又淡淡的开口。
看着她的样子,乌娜淡淡一笑,“也许吧,好了,看你累的,你先睡一会,我帮你照看一下锐儿,等一会在来叫你。”
“嗯”轻声应了一声,这些天一直都在犯困,可能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吧。
乌娜走出去,小心的关好门。
回身一愣,又马上福了福身子,低声的叫道,“兰主子。”
春药(一)
手里端着兰主子浸好的花茶,彼岸向王子府的大厅走去。
看来耶律狐邪确实喜欢安静,沁心园与府内的大厅相隔甚远,穿过亭台楼阁,假山小湖,抬起眼帘,‘轩然居’三个大字才出现在眼前。
刚强有力的字体,想必写字之人也如这字体般,引人入目吧?
“奴碑奉兰主子之命,送花茶过来,”见站在门口的两外侍卫伸手拦住她,彼岸低声禀报。
“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喊声。
缓缓的步入大厅,热闹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她的进来而受影响。
只见大厅内坐着四个人,除了耶律狐邪与身旁的兰主子外,还有坐在耶律狐邪下方的灵云郡主,而别一位陌生的男子,正放荡不羁的紧紧盯着白鑫兰。
“这就是大王兄念念不忘的女子?还真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慵懒的声音,虽是称美却让人听出那隐隐带着的不屑,此时的样子让人更加觉得邪魅。
彼岸将茶依次放天每个人的桌旁,低下头静静的站在一旁。暗自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白鑫兰如此聪明的女子,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而耶律狐邪对他的话不语,只顾低头拿起花茶悠哉的喝着。见邪气男子冷扬起嘴角,此人就是乌娜口中提起过的那个声名狼藉的浪荡二王子耶律狐楚吧?
因为母亲只是被酒醉的单于时宠幸的身边碑女,不想一次怀上了龙胎,然后生下了龙儿,奈何母亲的缘故,并不受宠,在王庭时被受人欺辱,还好有耶律狐邪为他撑腰,不然只怕都活不过芨并。
“楚哥哥,人家大周女子向来比我们匈奴女人娇媚,不然邪哥哥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不迎娶我进门”灵云郡主挑衅的看向白鑫兰,一只手把玩着身边的茶杯。
“是啊,不过这回好了,兰姑娘也来了,你被赐婚为大王子妃的旨意也快下来了吧?”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一直不语的耶律狐邪。
“好了,你们两适可而止。”目光一沉,低声喝道。
耶律狐楚撇撇嘴,当目光扫向静静站在一边的彼岸时,眼睛一亮。
“大王兄府里何时多了这样标致的侍女?”
“标致?只不过是个异国女奴罢了。”又大口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后,却是冷哼一声。
“难怪,想我匈奴也没有这般清秀的女子,即然只是一个女奴,大哥不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耶律狐邪一拍桌子,“侍完了茶水还不下去,这轩然居岂是你这下等女奴站立的地方?”
“奴碑知错”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惧意,福了福身子转身走了出去。
下等女奴?这四周皆站着奴碑,为何只单单责怪她一个人?可惜正随她意,与其站在那里听他们相互嘲讽,还不如呼吸呼吸这外面的空气。
“大王兄今还真是怪了,竟然对一个女奴发这么大的火”意有所指的看着离去的背影,好像有些事情他不知道?邪恶的扬起嘴角,找机会他要见见这个异国的女奴。
“哼,难怪邪哥哥会发火,真是个看不出高低的大周人。”故意加重‘大周人’三个字,挑衅的看向白鑫兰。
只见白鑫兰淡淡一笑,温柔的看向耶律狐邪,“邪,处在异乡,多少有些低落,就不要再过多责怪彼岸妹妹了,虽主仆相称,兰儿却真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兰儿是最明白这些的了,如今爷爷也回了大周,与兰儿分处两地……”
哽咽的话停在嘴边,拿起手里的丝帕拭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耶律狐邪皱起了眉目,冷冷的扫了灵云一眼。大手一伸,将白鑫兰搂进了怀里。
“不哭 了,本王知道你为了陪在本王的身边付出了这么多,本王定不会付兰儿的一片痴心。”
看着趴在耶律狐邪怀时哭的更加伤怀的娇人,耶律狐楚对身旁的灵云挑挑眉,似在说‘你不是她的对手’。灵云恨恨的捏着手里的马鞭,咬着唇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大厅。
“邪,我是不是惹灵云妹妹不开心了?”抬起头,喏喏的小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