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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11)

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灵云不会生兰儿的气。”

耶律狐楚抽搐了一下嘴角,突然看见大王兄温柔一面,还真是让人吃不消。不过看向他怀里的那个白鑫兰,他还真是不喜欢,摇摇头看向门外。

越发觉得口喝,将花茶拿起来又口饮尽,发现身子更加灼热,这感觉怎么跟像中了春药似的?

想到春药二字,他一愣,拿起花茶的杯子,摇晃了一下杯底剩下的茶水,双眉也紧紧的拧在一起。浑身的不舒服,还有这混着的茶水,难道真的是春药?

可是又是谁下的药?目地又是为了什么呢?斜眼看向主座上的大王兄,发现他此时也脸色微红,正在与怀里的白鑫兰低声喃语,似春药还没有起效,亦或根本没有中春药。

白鑫兰喝茶水他亦是见到的,见她也没有反应,难道是自己猜测错了?伸手摸了摸头,不是一般的热,既然这样自己为何又无缘无顾的这样?

春药(二)

原本被耶律狐邪抱着满怀的白鑫兰,突然被推了出来,让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她,整个人差点颠坐在地上。

“兰儿,我才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兰院吧。”语罢,起身拉起下坐的耶律狐楚,大步的离开了客厅。

望着远处的身影,白鑫兰亦是若有所思。扬起纤纤细指,缕了缕有些零乱的头发,慢步的走出大厅,向兰院走去。

从大厅被赶出来的彼岸,正一个人坐在离兰院不远处的一个小湖边玩着水,微微的湖水,漾动的波光,伴着淡淡的花香,让她昏昏欲睡。

耶律狐邪拉着弟弟一路向风是的冲进沁心园,才松开一脸等着看戏的耶律狐楚。到书房门口抬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一脸怒气的坐在椅子上,才见耶律狐楚慢步的走了进来。

“来人,来人”

“爷。”熬拓无面表情的出现在书房。

“去把乌娜叫来,马上。”冰冷的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怒气。

“是。”

熬拓转身走了出去,耶律狐楚才有机会插嘴,“我说大王兄,你要领我解春药也不必来书房啊,难不成你这里金屋藏娇?”

转身站起来,打量起书房来。这书房他还是头一次进来,更确切的说这沁心园他也是头一次进来。进院子时那满院的兰花,让他明白,大王兄心里对那个白鑫兰真不是特别的在意?

“王爷”外面传来乌娜的声音。

耶律狐邪抬起眼皮扫了一身轻松的弟弟一眼,“带二王子下去休息。”

呃-

他说出的这话,不只外面没有了声音,就连被说到的耶律狐楚也是一愣,邪魅的嘴角一扬,大步走到耶律狐邪前面,霎时与耶律狐邪的冷眸对上。

慢慢双眸眯成一条缝,耶律狐楚的爽朗笑声也传了出来,许久后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王兄,如果你是好心,那小弟就在这里多谢了,至于你叫来的待女还是算了吧。”

“你确定可以自己解决?”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

对于王兄的话,他无可奈何的没办法解释,暗自苦笑,他可没有说他自己解决,当然是找人来解决了。

“熬拓送客。”冰冷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耶律狐楚的沉漠。

“二王子,请。”熬拓福了福身子,表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忍受着身子因为春药而带来的燥热感,耶律狐邪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并不是狐楚做的手脚 ,那就只有那杯花茶了,难道是她?

阴鸷的眯起双眸,扬起嘴角,脸上带着冷漠邪魅的冷意。

“乌娜,去把彼岸带来。”

“是”书房外一直守着的乌娜听到命令后,转身离开。

耶律狐邪此时绿色的双眸,因为春药显得越加摄人心魂,他冷哼一声,李彼岸吗?她以为他查不到她的身世吗?

早在把她带回匈奴那一刻,他就已派人去打听她的身世,以为她是富家小姐,当听到暗者回来禀报才知道她竟然是云中边郡州刺史的小女儿。

难怕当初她如此勇敢,怕是受其父兄的影响吧?可惜,如今她只是他的奴,他要训服那双满是抗拒的眼神,直到有一天,她会像只乖巧的小猫般,而不是一只带着厉爪的野猫。

乌娜在打听了许多下人后,终于在小湖边找到了彼岸,乌黑的发丝,自然的散落在石头上,自然的趴在石头上的她,安静的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自己从第一眼见到爷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些年过去了,爷动也没有动过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不如那些侍寝丫头?

而眼前这个异国女子,即使出口触怒了爷的尊严,最后爷都会轻意放过她,嫉恨的看着那张清秀的脸,为何爷刚刚找人为二王子解药不是她,而是自己?

睡梦中的彼岸微微睁开双眸,只眼前站着的乌娜正一脸恨意的看向自己,瞬息间赶走了睡意。

“乌娜姐姐……”小声的试探轻问。

她扬起嘴角,伸手点了点彼岸的鼻子,“坏丫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彼岸嘿嘿一笑,原来刚刚那嫉恨的眼神只是她看走了眼,乌娜怎么能可能恨她呢?收回心思,起身理了理衣装。

“姐姐是不是找妹妹有事情?”

她一拍头,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看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快到书房去,爷叫你。出来这么久才找到你,快点吧,不然在等久了,只怕爷会发脾气。”

彼岸一脸的茫然,他叫她到书房做什么?想开口问乌娜,刚刚张开的口又合了起来,知道了什么事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要去面对他,收起苦涩的嘴角,和乌娜快步的向沁心园走去。

春药(三)

彼岸与乌娜走到沁心园门口时,正好看到白鑫兰站在园门口,一脸的焦急之色。彼岸跨向前去,福了福身子。

“兰主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白鑫兰见来人,惊喜的走向前去,自然的拉过彼岸的手,急忙的说道,“可算等到了妹妹,刚刚回兰院,见我泡好的花茶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大厅里,可是兰儿记得刚刚在大厅妹妹已把花茶奉了上来,不知这是何故?”

彼岸一愣,慢慢收回被白鑫兰拉着的手,低声的问道,“奴碑怎可与主子姐妹相称,兰主子抬煞奴碑了。奴碑可否确认一下,兰主子当初告诉奴碑那花茶放在哪里?”

“当然是兰院的大厅,不然此时兰儿也不会发觉奇怪了。”她恍然点点头,没有一丝慌乱。

“那奴碑亦是从兰院大厅拿的花茶,既然如此,兰主子就不便再担心了。”彼岸心里烦燥的很,一直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见白鑫兰还想说些什么,乌娜走上前来福了福身子,“兰姑娘,爷找彼岸还有事,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只怕爷又会怪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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