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名贵之心在哪里?”
名贵之心?
病床上的男子听到了这四个字,惊骇地眼睛暴突着,“你……你怎么会知道名贵之心?你……少夫人……”
“你闭嘴!不准你提她!”
面具男人狠戾地卡住了他的脖颈,“你说不说?名贵之心,到底在哪里?”
“咳咳咳,我……我也不知道呀,这多年,我也在找,我……要向少夫人……”
病床上的男人无力喘息,眼看着就要窒息了。
“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还不了的债,我会找你的家人来偿还……”
面具男人的眼神里显现出了一种阴笑,“听说你有个校花女儿,长得很甜美……”
“啊?不,你不要动我女儿,不要,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呀!”
☆、【戴着面具的男人】
“啊?不,你不要动我女儿,不要,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呀!”
被松开了脖颈,那男人就不住地哀求着。
“哼,晚了,你作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也会有女儿的?你怎么不想想,因为你失去了妈妈的孩子的痛苦?夏岘晖,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你的孽障会报应在你的女儿的身上……”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的女儿,不要……”
夏岘晖情绪激动,喊叫声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你知道我想要的,你不给,那我就从你女儿那里拿!”
面具男人说到这里,外面的走廊上倏然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恶狠狠地瞪了夏岘晖一眼,而后身影迅疾就消失不见了。
“啊!啊……不要……不要动我女儿……我没有做,我什么都没做呀!少夫人,我冤枉呀!”
夏岘晖的情绪完全失控了,他挥舞着双手,不住地在嘶喊着……
“怎么回事?夏先生,您没事吧?”
急匆匆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将他按住了。
一阵镇静剂给他打上以后,夏岘晖的情绪安定了下来,“王医生,你刚刚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了么?看到了么?”
夏岘晖抓住了王医生的手,就急问着。
“面具男人?没有呀?”
王医生一头雾水,转而想,他也许是做梦了,于是就安慰他说,“夏先生,您是过于焦虑了,所以,那是噩梦,您不要太在意了,快点休息吧!”
噩梦?
难道真的是一个梦么?
夏岘晖的眼皮渐渐地沉重起来了,很快,他就闭上了眼睛,只是口中兀自喃喃着,少爷,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他睡着了。
“他女儿有几天没来看他了?”
王医生问身边的小护士。
“大概有几天了,他说他女儿去实习了,所以没时间来……但我看他就是太想他女儿了!”
小护士眨巴眨巴眼睛说。
“小刘,你明天给夏小姐打一个电话,让她来医院一趟……”
好。
小护士应声后,王医生就走出去了。
☆、【怎么偏偏是他的女儿】
小护士应声后,王医生就走出去了。
病房里又恢复了沉寂,那种一览无余的白,在这种沉寂中,显得是那么的肃穆与惊颤。
“哼,混蛋,早晚我会杀了你!”
一走出仁惠医院的大门,乔云骜就将脸上的面具一把扯了下去,丢去了一边。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戴着面具来见这个老东西,自己绝对不是怕夏岘晖知道自己的是谁?那么是不想让谁知道自己和她父亲是有仇的?
凡凡!
这两个字在心头走过,蓦然,心底就涌动着一种无奈的情绪,臭丫头,你为什么偏偏是夏岘晖的女儿!?
夜风,在他的这种灰暗的情绪下,显得有几分的凄冷。
“老大……”
就在他打开布加迪的车门,准备要上车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有人喊了自己一嗓子,听声音像是阿德的声音,然后,他就看到从那边的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正急急地朝着这边奔来了。
“阿德?”
乔云骜停住了。
“这样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呃?老大,不是您刚让赵秘书给我电话说,让我这个时候来这里找您么?她说,您在这里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们就赶来了!”
阿德有些意外地看着乔云骜说。
“什么?赵秘书给你的电话?你个笨蛋,你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赵秘书早就在梦里梦周公了,她怎么会给你电话?”
乔云骜登时就恼怒了,“你们来了,谁在杨柳街18号保护她?”
“谁?没人呀?赵秘书说是您的命令,说杨柳街18号那边不用守护了,让我带着所有坚守在那里的的兄弟都到仁惠医院来!”
“啊?你是说,你带来了所有的手下?臭丫头那里没人?”
乔云骜的心立时就给悬了起来,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你个笨蛋……
瞬间,他就上了车,然后车子就像是飞一样的奔驰出去了。
“阿青,你赶紧通知在杨柳街附近住的几个兄弟,让他们赶紧赶到18号去,老大的车速太快了,我追不上呀!”
驾车跟在乔云骜身后的阿德急促地对身后的兄弟阿青说。
☆、【不,不可能!丫头……】
驾车跟在乔云骜身后的阿德急促地对身后的兄弟阿青说。
“老大,不是很不喜欢那个夏小姐么?”阿青急忙就通知给几个兄弟了,随后很是不解地问。
“老大的心思是你我能猜到的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管那么些做什么?”
阿德狠狠地斥责了一句。
几年了,就算是那个凌雪娇出事的那一刻,老大的情绪也没这样不稳定过,这次老大的表现真太不一样了。
感情这个东西,看来还真的是让人难以捉摸呀!
臭丫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臭丫头!
将油门踩到了底,乔云骜完全无视周遭的车辆,由于他的横冲直撞,街道上响起了一连串的急刹车的尖叫声……
他全然不顾了。
那把钥匙在她的手里,必然她会被左家,那个暗中的黑影子给盯上的,拿不到那把钥匙,他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夏岘晖,你个混蛋,你造的孽,如今落在了你女儿的身上了,苍天呀,为什么不狠狠地惩罚夏岘晖,而让那傻丫头去承担这一切?
眼前晃动着都是她凄凄楚楚的样子,那单薄成枯叶的身子,她怎么有力气来承受这些?
心,绞痛着。
望着前面的路,他在心底里大喊,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对她动手,我就让他碎尸万段!
不过五分钟,他奔驰了从仁惠医院到杨柳街正常的20分钟的路程。
车子尖叫着,停在了18号的门口。
他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车门没关,车没熄火。
他已然顾不得任何东西了,越是靠近18号的小院,他越是感觉到了一种心悸,如果,推开门,自己看到的是那惨不忍睹的一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