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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她粉嘟嘟的,诱人「1」

一个在寒冰上凿就的洞穴,宽敞清冷,不分昼夜,洞穴里都闪着雪亮的光,那光走过了世间任何一种物体上,都会留下逼人的杀气。

正对着洞穴门的是一张偌大的床,床是由千年寒冰做成的,未曾到跟前,已然能感受到它彻骨的寒意。

“北溟澈,你个小混蛋,你还不快滚过来……”

就在那冰床上躺着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男人很瘦削,整个人被锁链固定在了那冰床上,四肢大大地敞开着,能动得唯有他的头部,还有那眼神里咄咄逼人的魔性!

一个不过十岁多的小男孩,就那么站在了离开床不过几步之遥的地方,面上带着一种淡然,嘴角处无形中勾勒出来的也是淡淡的冷然,他肤色白净得赛过了四周的白雪,唯独唇色上那一抹樱红,尚且能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异色。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若不是在那床上的恶魔怒吼了他一声,他的眼睛里有一丝薄凉的光亮闪过,他给人种感觉就如死去了一般。

也许,被禁锢在一个穷凶极恶的恶魔身边,那滋味倒不如一次死去了痛快!

可是,他不能死!

为了心中的那些隐秘,他失去了死亡的权利。

不管怎么艰险,他都得活着,哪怕活得如同行尸走肉般的。

见他不动,那恶魔魔性大发,口中哇哇怪叫,然后一股内力比拼出来,就只见一只黑色的硕大的飞鹰,就那么从恶魔的肩头上撕裂出来,飞鹰的样子很是可怖,一双眼睛闪着狡诈的光,那只嘴被磨砺得成尖锐的三角形,咋一看去,竟如利刃般煞气无比!

飞鹰一个俯冲就扑向了那男孩,男孩子见飞鹰逼近,眼神里全无了神色,涣散成了一片空白,只是,脸色一刹那更煞白,惨白得有几分惊悚。

飞鹰一口就啄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手臂是肉做的,在被啄到的同时就有血流了下来,血在流,流过了他苍白的肌肤,一滴滴的落在了地上,寒冰的地面被热血忽然的浸润,不过是瞬间,寒冰上就呈现出了一朵蜿蜒的花,花色猩红妖娆,触目惊心!

她粉嘟嘟的,诱人「2」

巡视周遭,这样的花儿,朵朵在盛开着,一朵比一朵更妖艳!

男孩没有落泪,甚至一个吃痛的眼神都没有。

好像这一切他都默认了。

也好像,所有的他都习惯了。

飞鹰一个疾飞,等它再停下来的时候,男孩的身子已然是到了那恶魔的跟前了,飞鹰用一只有力的翅膀将男孩按在了那恶魔床前,恶魔的嘴角现出一丝的痛苦,但眼中分明却是极度贪婪的光。

一口,他就含住了那男孩的手臂,就在有血流出来的地方,允吸着……

血迹在他的嘴角渗流出来,他全然不顾,任那血迹在他的面颊周遭横流,他只是一口一口地用力允吸着男孩的手臂……

随着他的允吸男孩的脸上那种淡然逐渐地幻化成了一种愤恨,但是那愤恨不过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再度淡然,淡然的真的如同死去了一般。

这样怪异的场景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

那恶魔终于累了,松开了那男孩,飞鹰也好似完成了使命般的倏然跃到了恶魔的肩头,然后一个眨眼的瞬间,它就不见了,恶魔的肩头兀自剩下了一只飞鹰的纹路,淡淡的纹路,却张牙舞爪,诡异异常。

“滚!”

恶魔累了,眼睛微闭,本就枯瘦如柴的脸上,因为沾染了血迹,更显得面容恐怖,状如鬼魅!

“拿来你该给我的……”

男孩没有动步,只是淡淡的一句。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狂风,就那么从洞穴里的某个部位发作起来,夹杂着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叫骂,你个小混蛋,拿上你该拿的,滚出去!

男孩的身体很单薄,根本就无法抵御这一阵狂风的席卷。

一本薄薄的小书到了他的手中,而他也好像置身在了旋风的中心,就如一片枯叶,飞旋着,就直扑寒洞口,腾空跃出去,没给他任何的思忖的空间,他的整个身子就真的如一个小石子般的从山顶滚落下来。

她粉嘟嘟的,诱人「3」

他的身后,那寒洞的洞口在一声震撼的响动里,关闭了。

“娘……娘,你的手好暖……”

不知过了多久,北溟澈紧紧地握住了一只温暖的手,然后醒了过来。

“娘……”

“大哥哥,你醒了啊?”

一张粉嘟嘟的脸,大大的眼睛,嘴角抿紧微笑的时候,浅浅的两个小酒窝,竟是个小丫头。

“是你救了我?”

北溟澈动弹了下四肢,觉得身子有些轻松了,那受伤的手臂也被用粉色的布缕儿包裹住了,痛感似乎也没有了。

“大哥哥,你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从那上面摔下来一定很疼吧?”

小丫头微嘟着小嘴,“师父说了,那上面是有许多的奇花异草的,都是极品的药草,可惜我怎么也上不去,我太胖了哦……”

说着,她扭动着身子,眼睛里流露出不快乐的神情。

北溟澈看她不过六七岁的样子,穿着粉色的衣衫,衬着她的小脸儿越发显得粉雕玉彻般的,很是可爱!

“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芊芊啊,大哥哥,你叫什么呢?”

“我叫澈……”

澈儿……娘都是这样叫自己的,只是,娘再也不能那么亲热地喊着澈儿的名字了,她……她粉嘟嘟的,诱人

心下一酸,北溟澈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他赶紧抽搭了下鼻子,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娘离开的那一刻,自己就发过誓的,再也不会落泪于人前的,因为最疼自己的那个人去了,就算自己怎么哭,也没人真正地怜爱自己了!

“澈哥哥,你在哭么?”

那芊芊说话间就挪动了胖胖的小身子过来,然后张开手臂抱住了北溟澈,拍着他的后背说:“澈哥哥,你哭吧,摔得这样一定很痛,哭出来就好了!”

小丫头就那么轻然地抱着北溟澈,在一瞬间北溟澈的心里涌出了一股暖流,在身体里四处奔突后,他的身心里开始渐渐复苏过来了。

她粉嘟嘟的,诱人「4」

“芊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啊,我是跟着师父来采药的啊,你看看这些呢,都是治外伤的极品药丸,都是我师父精心炼制出来的,喏,给澈哥哥一些,以后啊,有了它,你就不用捱那么疼了!”

小小的手掌心里,是一个不大的瓷瓶儿,瓷瓶儿的表面是一株绿色的小草儿,草叶是嫩嫩的,绿绿的,扁长的草叶,就那么蔓延在了整个瓷瓶上。

“那是忘芊草啊!澈哥哥那草儿好看么?”

她大眼睛闪亮着,看着北溟澈。

忘芊草?

视线走过她的手腕,那嫩白的皓腕上豁然也有一枚忘芊草的图案,图案上的草色是浅色的,没有那么绿色莹然,但脉络与形状却与瓷瓶儿上的同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