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人说着,就将那钥匙交还给了夏晓凡。
看到这里,乔云骜的心不由地就是一怔。
看着电视画面上的夏晓凡,尽管面色显得有些苍白,但是一张素颜的脸上,还是显出了姣好的面容。
她眼睛亮亮地接过了那把钥匙……
这个臭丫头,还笑得出来呀!她这可是接过了一个隐形的炸弹呀,也许,就在那个小院附近,就会有那个黑衣人……
电视画面切割到了周围围观的群众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出现了。
他将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但是,从他下巴上,能看出来他的肤色是很黑的。
倏然,在一错楞的空档里,乔云骜看到了就在那个人的下巴上,依稀有一道疤痕……
乔云骜的心,陡然像是被人用皮鞭给甩了一下,那种疼顿时就让他额头上冷汗涟涟了……
没容他再看清楚,新闻就转成了别的内容了。
“阿德,你快点看看夏家的小院里有没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我就过去陪你!】
“阿德,你快点看看夏家的小院里有没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拨打了阿德的手机号,他就对着电话那头低吼了。
“是。”
阿德被老大那紧张的语气惊到了。
很快,阿德的电话就打回来了。“老大,我找遍了整栋房子的周遭,也没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黑衣人呀?天气这样热,谁会戴那样的帽子呀?”
怎么会没有?
刚刚的新闻是直播的,我分明看到了。
挂了电话,乔云骜无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些邪恶的画面片段,那些片段里,自己像是愤怒的狮子在怒吼,雪儿,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雪儿,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都很爱你么?雪儿,你为什么……
从办公室里出来,他开着那辆布加迪在红荆小区周围已经转悠了几圈了。
视线一直都向上飘在了8楼的位置。
在那紫色窗帘的后面,有一个女人,他一直都很爱的一个女人……
“阿骜,我都想你了,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呀!”
耳边是她刚刚给他电话时那嗲嗲的声音。
他讨厌女人娇声娇气的,却对凌雪娇的这种发嗲很是容忍。
“雪儿,我正在忙事情,等忙过了这段,我就过去陪你!”
说这话的时候,乔云骜就在红荆小区的门口。
停着的车子里在播放着法国的一首有名的歌曲《依莲》。
那歌声里带着一种淡淡的伤感,一种轻轻的依恋,让他听着,就想起了那一双眼睛……
那眼睛闪亮着,就好像是一汪湛蓝的闪着晶亮光泽的湖水……
那绝对不是雪儿的眼神!
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很爱雪儿么?不是很相信她么?怎么还会这样徘徊?
他抬头看着808室的窗子,在心里默默地说,雪儿,你等我,等我给你拿回了属于我们的一切,我就会给你永远的幸福……你等我……
车子迅疾地掉头,然后急速地朝着北边的方向奔去了。
“咿?他怎么朝北边去了?鲲鹏公司在南面,就是回家也该朝东南方向吧?”
☆、【你说的老狐狸是谁】
808室,那扇窗子的后面,凌雪娇放下了掀起一个小角的窗帘,有些不解地。
“哈,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头猛兽去找那个老狐狸了!”
黑冥卓的手又不老实了……
“哎呀,人家正思考问题呢,你不要乱动……”
凌雪娇矫情地转过身子,随着她的这种转动,她的妩媚也是半是透明的睡衣下若隐若现了。
她睡衣里面竟是真空的。
“啧啧,你个小妖精,我这还没怎样呢,你那里都水漫金山了,看来,我不折腾你,都对不起你呀!”
黑冥卓说着,一下子就将她扑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讨厌啦,人家还没想明白,你说的老狐狸是谁呀?”
凌雪娇用双手拍打着他,情急下,一张小脸也就泛起了红潮了。
“老狐狸啊就是那个隐藏很深,一直都不想露面的家伙呀,他就在医院里,你不知道么?”
“啊?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说那个夏……”
凌雪娇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小嘴就被他死死地吻住了……
你个坏蛋……
凌雪娇娇滴滴地浪笑着,嘴上骂着,眼底却是一片异样的亮光……
。。。。。。。。。。。
深夜的仁惠医院走廊里静悄悄的。
一个黑影,像是一阵风一样,悄然从走廊的拐角处走来了,他动作很快地走到了一间病房的门口,门轻轻地被他推开了。
没人看到这个黑影,他也不想被人看到,入夜的走廊,到处都是处在了无声的静谧中……
恰恰是这种静谧,让人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感。
病房里一眼望去,一片洁白。
病房里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他似乎睡意正浓,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的病房里有人进来了。
屋子里的灯光有些暗淡。
只是,在四周白色的墙壁映照下,病床上的人,面容很憔悴,眼睛无力闭着,颧骨突出,而脸色更显得煞白。
“你个无耻的老东西,没想到,这个时候,你倒睡得安稳!”
那高大的黑影站在了床边,从眼神中射出了锐利的光,直投射到那病床的人……
☆、【加更:你闭嘴!不准你提她!】
那高大的黑影站在了床边,从眼神中射出了锐利的光,直投射到那病床的人……
他站在那里,将灯光完完整整的挡住了。
睡梦中的病人似乎在做梦……
他口中轻呼着,不,不关我的事儿,不是我干的……少夫人,您救救我呀……
他的喊声很低,也含糊不清,但在那高大黑影听来,“少夫人”三个字,不亚于晴天霹雳!
你个混蛋!
他双拳紧握,眉心都在额头正中拧成了一个结……
眼神歹毒得恍惚来自地狱中的恶煞!
我要杀了你!
那犀利的眼神在显现着他内心中,那强烈的愤怒与仇视。
“阿骜,你要记得,一定要给你妈妈报仇,那是我们的传家宝,它被人抢走了,被那个卑鄙小人抢走了,你一定要为你妈妈夺回来呀!”
一个满是苍凉的声音响起在了他的耳边。
凝结的眉心有了舒缓,紧握的双拳也渐渐地松开了。
“老东西,说,钥匙找到了,装‘名贵之心’的箱子在哪里?”
他的手伸出去,堵住了病床上的人的口。
啊……
病人感觉到了呼吸急促,一个焦灼,就从睡梦中醒来了,然后就惊呆了,“你……你是谁?”
他看着站在自己床前,这个面上蒙着面具的男人。
“哼,我是谁?我是索你命的!”
蒙面男子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