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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天下一只狼(47)

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白若尘笑着点头,“好。”

我抹去他颊边的泪水,我说:“哥,不要哭,颜儿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好……”

天涯海角,地狱阎窟,我们在一起,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这不是结束,它将昭示着:另一个开始…………

硕烁说:相信我,我将带你走进一个美丽的梦。敬请期待!!o(∩_∩)o...

36

36、第35章 白羽之印 凤后之印 ...

体内的寒流是自身原来修行的法力,而体内的热流则是在寒冰山时激发出来的血液中的一部分隐藏的力量,属于前世携带而来。

两力互相排斥,其实有一种药剂可以将它们互相融合,很好的增强法力而不伤身。那便是我的前身凤鸾的心口之血所长成的紫草。

可是不能用,本是自己的东西,却不能用在己身,这便是权利的无奈。

服了那老医师开的药剂,的确管用,疼痛发作的周期减缓,只能慢慢的抗。等我熟悉这种疼痛的时候,窗外下起了第一场雪,原来已是冬季。

身体较之前强健,我披衣而起,搭了件厚厚的披风,跨出房门。

一股冷风袭面而来,夹杂着雪花,扬起我的衣角,猎猎的飞舞。

我闭了眼呼吸一口清冽的空气,慢慢的呼出,感觉心旷神怡。

生病以来第一次跨出房门,我不禁松了扶门的手,踏阶而下,踩着雪花行走,去听那雪片被踏碎的声音,嘎吱,嘎吱…… ,好美,好动听。

沉迷的倾听,不禁一步步的踏远。待再回过神时,抬眼相看,原来不觉中已来到前院。

透过那弧形的拱门,远远的看到那风雪之中,宽敞的大院之内,家仆奴才满满的跪了一地。

当先的一人锦衣玉带,发上结了珍珠的玉冠,单薄的身影,是若尘。

我不禁上前几步,手扶门框向内张望。

然而随着视线的开阔,我看到若尘跪在雪地之中,面向石阶。

石阶之上,一青衣的奴才展开一卷明黄的卷宗,卷上火红的凤凰展翅飞舞,风声夹杂着雪片将那奴才的声音送入耳中。

“凤后病重,吾心甚挂,现已修养半年,时日已足。特命白主于三日后送凤后紫魅颜入宫,完成封后大典,顷此。”

奴才念完,将诏书并起拾阶而下,对若尘俯身道:“白主殿下,陛下说了,三日后,要您亲自送凤后上辇,并护送他入宫,直到到达宫门为止。

若尘抬首,慢慢的接过卷宗,手间有一股沉重。

风夹着雪片吹入眼中,化为水滴,滑落腮际,不知是泪是雪。我抬首,看到那大院的尽头,一人倚墙而立。

他执着的看着我,眼中有慢慢汇聚的绝然。这是生病以来第一次看到他,之前他总是在我门外停留片刻便走。

白悠炀,你也为我的命运难过吗?呵~ ,我不要你的可怜。

慢慢的转身,洒落一地雪花,我一步步的离开。

回到房中,我立于镜前,将手慢慢的覆于额头,指间白光闪过,镜中的少年,额间一枚雪白的翎羽,衬得肌肤如雪,圣洁高贵。

白羽之印,凤后之印。

手指放下,白羽慢慢消失,镜中的少年眼中流露出绝望的黯然。

房门一响,若尘带着满身的霜雪进入,我从镜中看他脱去那冰冷的外袍,见我披着被雨水浸湿的披风,不禁皱眉向前,“雪冷风大,颜儿身子未好,怎可外出,真是胡闹。”

明明是训斥的话语,却是满满的宠溺,声音中无丝毫异样,便如平日一般,靠过身来为我解去那厚重的披风,从背后将我拥入怀里,捂了我冰冷的手指为我温暖。

我垂了眼帘,只留一丝眼缝,看不到表情。

若尘侧脸吻过我的耳际,掰过我的脸亲吻我的唇,我在身下紧紧的攥住手指。

若尘呢喃,“衣衫湿了,颜儿,我为你换套里衣吧。”声音中充满迷蒙的沉醉。

我抬眼微笑,由着若尘牵着我的手将我引到床前。

松软的床铺,我仰面向天,被若尘推倒在锦被之中,若尘攥了我的手,轻轻的为我解去衣衫,专心的动作,温柔的触碰,细致的引导。

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接着便感觉到另一具躯体的温暖。

我张了口使劲的喘息,略闭了眼,任由若尘的探寻。

眼前闪过的是镜中少年额显白羽的样子,白羽之印,凤后之印。耳边响起青衣奴才的声音:‘凤后魅颜,着白族之主三日后送其入宫,完成大典。’

凤后……紫魅颜……

心脏猛得收缩,我使劲一抖,登时发出一声泣音,声音破碎,无限的难过。

若尘一颤,灼热的眼神慢慢回复清明,他为我合拢衣衫,将我抱在怀里,声音冲面了悔恨,他说:“颜儿,对不起,你身体未好,我便做出这样禽兽的事情,原谅我好不好?”

他说:“颜儿,紫渊的湖畔,我们当初相遇的地方,我们在那儿建一处小院,离世隐居吧。”

“颜儿,我可能无法给你风光的大婚,但是,红烛高被,鸳鸯枕席,桃花刺绣的礼袍,还是有的,我会给你一个独特完整的婚礼。”

他说:“颜儿,我会为你种一片桃花林,等春天花开的时候,满眼的绯红,微风拂过,花瓣满天,景色会很美。”

“颜儿,你可愿随我一起离开?”

闭了眼我想像那美景,点头微笑,我说:“好。”

高高的梁柱,略暗的大厅,我穿了洁白的襟袍,衣摆着地,跪坐在香木的案几之后,案上香炉徐徐的冒着香气,案几的对面,白族的先知,那聪明睿智的智者,已花白胡子的老头,带着长长的白须,穿着繁复古老的花纹。

他坐在案几的对面,面容慈祥的看着我。

“凤之白族,自古便是得上天垂怜厚赐的一族,每代凤王诞生之后,时日不久,白族的每代直系的血统之中便会出现一显一隐两个带有凤脉之人。”

“凤脉是凤族皇族子嗣传承的延续,是能为吾族凤王诞下纯正凤凰血统之人。”

“凤脉显者,额现白羽,肩显六瓣红梅。凤脉隐者,肩带四瓣红梅。然隐者为凤王诞子的几率很低,所以每代白族之中,额显白羽者,皆为凤后。”

“隐者为白主,统领白族,延续纯正白族血脉。也只有在凤后意外或亡故的情况下,才会立隐者,也只是为了延续凤族血脉而做的担保而已。”

说到这里,老者倾前,将那枯蒿的手指覆于我的额际,指间白光闪过,他摸摸我额上的白羽,叹息一声。

“这一代的白族之中,只有隐者,却未见显者,于是,少主若尘便在很早的时候,被不时的送入宫中,去保证凤脉的延续。却未想到,真正的凤脉不是未现世,而是流落在了别处。”

“少主,您注定是吾族的皇后,这是命运的安排,上天的注定,谁也违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