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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绣师(20)

扭扭鼻子阻止快要喷出的鼻血,顺便把已经流到嘴边的口水一滴滴用力吸回去,再用双腿紧紧夹住某个骚动的部位。荀郝针侧身坐在床边,熟练地按压着荆阎的后颈、双肩。

荆阎趴卧在床上,奔波疲累的身躯舒服地享受着,脑子里计划许久的阴谋,随着腿根逐渐挺起的器官,决定今天就付诸行动。

翻身坐起,舔舔自己干涩的唇,一把抓过荀郝针的大脑袋,对准他的嘴霸道地吻下去,舌头乘机钻入那呆楞不知该做何反应的嘴,缠绕住荀郝针的舌,肆意掠夺每一处的津蜜。

偷瞧了眼荀郝针不知所措的反应,荆阎得意地结束亲吻,粗鲁扒开荀郝针的衣襟,低头转战软嫩嫩的乳珠,在心底狂笑。

嘿嘿……

针儿乖,上次念你是初夜,让你白吃了我一回,今天换阎哥哥来,好好教你什么是大人的世界。放心放心,那一百零八招虽说各个香艳刺激,不过我怎舍得一次给你来个「全套」伺候,害你屁股开花?

针儿亲亲,屁股等着了,阎哥哥今晚一定用我毕身弹尽心虑、苦心钻研,甚至当年被老娘踢去周游西天列国取经所学得的高超技术,让你欲僊欲死,爽得除了呻吟把个屁字也吐不出来。

哦呵呵呵呵!

荆阎得意无比,握着一柱擎天高耸直立的分身,打开荀郝针的双腿,放肆地摸了摸那隐藏在臀间可爱羞涩的小菊花,口水滴滴对准了小菊花正打算攻城略地,从基础体位一路转战高难度的一百零八招。

咦?手没力?怎么抬不起来?

诧异地瞅着垂放在两旁的手,一个闪神,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荀郝针两眼放光,喜滋滋地翻身把荆阎压倒在床头,双手合十,一脸感激地赞叹:「霓裳姐真是神算,涂了春药的地方阎哥哥全摸过了,针儿一定不辜负姐姐的期望,卖力伺候阎哥哥。」

「什、什么?」荆阎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

荀郝针摸摸后脑,老实地道:「阎哥哥你放心,为了不再把你弄得流血,我很努力跟霓裳姐学了一个多月,保证可以让你欲僊欲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

等等,那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荀郝针从枕头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丝带,蒙住荆阎的眼睛,后者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你干嘛?」

荀郝针笑着吻了吻荆阎的唇,「霓裳姐说,蒙着眼睛做,可以累积快感,这样阎哥哥就会更舒服了。」

荆阎脸黑黑,哑口无言,药效在全身上下蔓延开,热得他只能不断扭动,想逃避噬人的快感。荀郝针困难地吞了吞口水,动手脱去自己的衣裳。

「傻子,你动作快点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动作,春药的效力却是一波强过一波,荆阎满头大汗破口大骂。

「快?啊,痛!」荀郝针被吓得咬到舌头,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着,视觉受阻后,其余的感觉却更加敏锐,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药,就连被荀郝针身上的衣料扫过,都能引起强烈的兴奋感。看不见周遭的情景,只听窸窸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捣鼓什么玩意儿,难耐浑身窜动的欲火,正准备开口骂人,被某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冷不防地流进密穴。

荆阎黑着脸,磨牙道:「你在我屁股里……塞了什么鬼东西?」

荀郝针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几分,让瓶子里的液体全沿着甬道灌入荆阎体内。

「霓姐说,这样你就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说!」

荀郝针皱眉想了想,最后回答:「名字好长,我忘了,好像是什么又什么的花,霓姐说这是用那名字好长的花去提炼的。」

荆阎脸色更黑,叽里咕噜地念出一长串的花名,荀郝针听了猛点头,佩服道:「还是阎哥哥厉害,我听了好几次都没能记得起来。」

「那霓裳那死女人有没有跟你说,这玩意儿只要滴几滴就很有用?」用力磨牙。

「有。」

荆阎听了当场咆哮:「那你把整瓶全灌进去,想整死我吗?」

荀郝针吓得连忙把玉瓶拔出,脸色青了青,嗫嗫地道:「我……我忘了。」

欲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荆阎面色潮红,不断喘气,就连身子也泛起淡淡的粉红,咬牙喘息。

「快把你的家伙给我塞进来!」

「可是,我还没弄完,阎你会受伤。」

「闭嘴!做!」

「呜……」荀郝针委屈地捧着高高耸立的分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橕开剧烈收缩的小穴,一点一点进入热得灼人的秘地。

「嗯……」逼人的欲火稍稍舒缓了些,荆阎满足地呻吟。

荀郝针缓缓把硬物推向荆阎体内,直达深处,随即扶起「老婆」结实的臀部,按着霓裳之前的教导,九浅一深地摩擦敏感的内壁。

房内春意盎然,空气中飘荡着婬靡煽惑的呻吟以及肉体剧烈的撞击声,还有某人的叫骂声。

「啊啊……该死,别用那招!喔……」

「霓裳你混蛋,居然连这招都教?天!嗯啊……」

半个时辰后,叫骂的人开始求饶。

「呼,好累,呜呜……停下来,停!嗯啊……啊……」

「别再动了,啊……」

屋外,三双眼睛借着纸窗上戳破的洞,死盯着里头的一举一动。

荆艳铁青着脸,恨恨瞪着霓裳,压低声音骂道:「死丫头,居然教小针一百零八招,你想我儿子累死在床上吗?」

霓裳阴阴一笑,「姨你放心,阿阎什么货色,区区这一百零八招死不了他的,顶多累瘫而已啦!」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压人跟被压是两回子事,万一我儿子被弄死在床上,你拿什么赔?」

「放心放心,我实验过了,被我拿来实验的人都没死,姨你别担心了!」

荆艳红了红老脸,啐了声:「呸!死丫头又想来蒙骗老娘。试验?你这没带把的能压人才有鬼。」

秀眉一挑,十分阴险地道:「我说荆姨啊!别太小觑本姑娘了,您以为我这苏州头牌的名号,很容易吗?嘿嘿……」

荆艳身子一斜,险些没吓晕在地上。

霓裳换上甜美的笑容,故作娇羞地戳戳荆艳的手臂,呵呵笑着:「这样就能被吓到?姨你不会是想借机装傻赖帐吧?说好了,阿阎是『被压』那个,欠我的三万两别忘了给,还有还有,那天打牌您还输了七千四百两,记得回头一并还我哟!」

两女人忙着秋后算帐,另一头,楞在门外的谢柔,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虽然针儿娶了个男媳妇,不过……还好、还好,幸好自家宝贝是『压人』的那个。

阿弥陀佛、太上老君、土地公公、观音菩萨……管他什么神什么僊,总之多谢保佑啦!

屋内某种激烈的运动,持续了两个时辰又一刻钟后,在一阵呜咽啜泣声中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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