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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88我爱你/七七八八五二零(出书版)(106)+番外

她已经被他娴熟的手法逼的不停战栗,不及躲闪。他的手很大,箍在她腰上,压着她的胸腹,她动不了。宽敞的车厢因为他的大个子显得逼仄,因为他们挤在一侧的位子上,紧紧贴着彼此。

背后的座椅不断倾斜,俨然已经成了一张暧昧的温床,他的手垫在她背上,慢慢把她放上去。

“回房间……回房间好吗……”她忍了半天鼓起勇气要求了一句。他不应,也不否定。顺着下颌吻下去,所到之处,烫的像一路烧过的铁,撵着她,揉着她,把她的身体点着。

好像刚刚的三明治都白吃了,他发自内心的饥饿和那些没有她在身边的夜晚搅在一起,全是痛苦落魄,必须从她这里得到抚慰,才能暂且弥补缺憾。他越发意识到一个人会多么难熬。想念浸透骨缝,比沙漠里的风还要冷。

把她的手收在头上,隔膜在他们之间的东西都被摒弃,他坚持,她也愿意。

她随着他每个细小的动作战栗,可也渐渐溢出细细的喘息。那破碎的声音,清亮的眸光,比整个夜色都领他动容。她是被动的快乐,但也是快乐。

他没耐心再刻意折磨她了,因为那也是折磨他自己,只在她耳边匆匆说完“听话”,便挣脱了一切束缚和她深深结合在一起。

从她在纳帕溪谷流浪的那个晚上开始,他追随着她,别的男人,小虎,家庭的阻力,什么都没拦住他,就一直追她,直到占为己有。

攻城略地,游刃有余。

她努力配合着,再忍不住,咬着嘴唇呼出声,抖得停不下来。他并不温柔,从第一次就说不上体贴,每次,都要把热情燃烧殆尽才肯罢休。

她摸到靠背的顶端,支撑着自己,每一次进退,他脸上的表情都会更加专注,要把她也烧成灰那样,一点点丈量她,胖了,瘦了,开心了,难受了。

他的眼睛在这时并不是漆黑,透着咖啡一样的深棕色,呼吸深重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箍在腰上的手掌扶着她一起剧烈的颠簸。

“费……聿铭……”她很没出息的叫他,碎碎的,到嘴边听起来像在哭。

他怜惜的掠去她额头的汗,在眼皮上亲了亲,吞噬着她的身子,堵住了她下面的话,把厚重的气息渡给她。

每次分开一阵就生分,这方面最明显。所以他回来,总让她尽快熟悉,走之前不断给她温习。就当成是他欺负她好了,他恣意陶醉于这种“欺负”她的游戏,乐此不疲,三十多年来,她是第一个只属于他的人。

这样的亲密,她还能与谁分享?每次有了不开心,不舒服,就只能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她偶尔乖的出奇,偶尔像个勇敢的女战士,挂着泪珠对他笑。

有些日子不见,他的思念宣泄出来,钳住的腕子松脱,自觉的挂在他颈后。他全权驾驭着两个人的快乐,直到结束。

之后,她就披着西装外套趴在他怀里,阖着睫毛,像是假寐。脚上蹬的小平底靴晃了两下,眉头的地方拢一下又舒展。任凭之前修养生息,此番已经耗尽了体力,她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他开大了车里的暖风,把车窗摇下来一条缝。车库里的空气冲淡了暧昧的气息,她迷迷蒙蒙趴够了,撑着他坐直身,想动一动。

腿酸成什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察觉到,也随着坐起来,把快要落下去的西装给她披好,点点肩上新留下的痕迹,慵懒的笑着问。

“干吗?”

“回房间。”她脸上还是烫的,汗也没有褪下去,他去掠那些散开的发丝,她别扭的扭过头。

“你有房间吗?”他故意问,板着她的下巴凑过去亲。

“起来……起来……家里有。”她努力撑着身体,捶了他一记,要起起不来,要坐坐不下去,只好抓着他的衬衫,让他也起来。

他抱着她根本就不动,她在他身边试着站起来,没成功,倒把他又惹到了。刚刚平静下来的气息开始紊乱,他直接拿身体抵着她,语调危险。

“别动,要去哪?”

“回房间……”她还是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滚烫的身体就有了最直接的回应。抱她起来,举得高高,在她没明白过来之前,又狠狠的带下来。

一波欲望冲刷而至,她脑子里的弦瞬间就绷断了,身子绞紧,求他,叫他,哭着喊他,她会的法子都做了,不管用。他把什么夺走了,不给她。吻在锁骨间的凹陷,动作迅猛,进退极致,跟她一样绷得像张弓,重复着同一句话:“费七七……你要去哪……去哪……”

她真不知道要如何,或者跟他去哪。

她死死攀着他,那样委屈的哭,那样快活的喊。

除了费聿铭,她不会叫他别的。

母亲节番外——下——余震

这次的情况很严重,因为半夜她从火烧火燎中醒过来,发现他竟然还没睡,占着她,就悬在上面,表情痛苦,瞳仁里燃着两团火。

他极少这样,分开一个月以上都不会如此毫无节制。

她已经累惨了,赶紧捂上眼睛不看他。回忆起晚上的事情,还隐约记得醒之前自己不自觉发出的那些声音。

她是他抱回房间的,洗了澡倒头就睡,连梦也没来得及做。浑身酸疼,尤其是腰上,觉得折了一样,有两个点到现在都是麻麻的。

可他执拗的表情又让她生出很多担心,感觉他额头滴下来的汗珠子都是煮熟的那么烫。

怔了半晌,卿卿暗自思忖:该不是出什么事吧?

她从指缝里偷窥,最后忍不住抬手摸他滚烫的双颊。

“你怎么了?”

冰凉的手尖一贴到他皮肤上,费聿铭闪神脱了力,扣住她的手腕,深深咬了一口,然后在几次激越的蛰伏中达到了高潮。隐忍在身体里的欲望倾泻而出,绷紧的喉结处溢出一声低吼,胸口起伏了几下,便倒在了她身上。

在最痛苦的快乐瞬间,他还是执意叫她“费七七”。那声呼唤,好像回声一样在她耳鼓里敲击了很多次。

月亮高悬的夜晚终于恢复静谧,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个,锁在三层他的房间里。窗帘没有拉,所以有一缕月光透进来,后半夜上了云,天也不再是野餐时那么的碧蓝无底。

她轻轻抚着他汗湿的后背,像个小母亲呵护着怀里的孩子。他外表孔武有力,可单独相处时,依然有很多不确定和忧心忡忡杂糅在一起,一时间会回到青春期那种躁动不安里。

等他躺好平息了所有的激情,她才变回小熊扑在他怀里。她总喜欢枕着他的上臂,有时半骑在他腰上,更多是被他抱着,枕着同一个枕头。他们共度过的夜晚两只手就能数过来,而大部分早晨,她都是半趴在他身上醒过来的。

被他弄醒以后,她反而不那么困了,揉着他眉心里的皱褶,问:“今天怎么了?”

他拂开挡在她眼前的几缕发丝,餍足过后在她柔和的线条上不舍的滑过。静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没什么,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