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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与现实交错(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记忆与现实交错 琴瑟琵琶

十二岁,她允诺个未来,他已经历一次失败的婚姻独自驻外多年十八岁,在领馆外重逢,记忆和现实交错在一起……“孔叔叔,我以后要学法语。”

“学法语干什么?”

“因为你会说法语,在法国工作啊……”

“诗诗,我也会说西班牙语!”

“嗯?那我也要学。”

“然后呢?”

“去你在的地方找你。”

【正文】

不记忆也不现实尘封的一段往事和那个人告别的时候,我没说再见,就是趴在他肩上叹了口气。已经习惯了,也不想哭,不去想下次什么时候能见面,就想好好停在他身边休息一下。

我很累,他是知道的。

那个家庭很完整,彼此的人生也都是完整的,但又似乎缺少了什么。我是孩子的时候,他在国外工作。我上学的时候,他回国结婚。等我毕业了,他的女儿也在同校求学,见面会叫我师姐。

至多,半年才会见到一次,往往只是匆匆的几眼,在人声喧杂的大厅难得说上两句话。

偶尔吃一顿饭,也都有同年的朋友在,喝酒的时候,从来没有敬过他。他很能喝,却到了要节制的年纪。烟几乎不抽了,瘾头上来的时候,勉为其难含半块戒烟糖。那种糖是我注意到的,据说效果还不错。

有一年,他在国外很久都没有回来,老手机换了号,彼此联系不到就一度中断了,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也不知道是真忘了,还是偶尔想起,总之就是很久很久没有消息。

再见,还是在办事大厅,别人会主动问好,办事员亦步亦趋的跟在旁边。我在房间里照相,冲印照片,填好表格,要等三五天的护照,一个下午就拿到了。

他特意从办公室下来,为了帮个忙,也为了见我一眼。走出大厅很久,已经不去想告别这件事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顺风……”

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没回头看他,怕有些感伤,每次见到也是面上带笑,心里有说不上的情绪。久了,那种情绪也就淡了。

漂在外面的感觉时而很好,时而极度痛苦,哭,笑,喝醉,大闹,磕磕绊绊的过日子,偶尔想到过去,想到有过这么一个人,觉得就是场梦,还是那种想忘又模糊记得的梦。

听说他女儿也结婚了,怀孕了,双胞胎流产了,他妻子动手术了,他陪父亲出国散心了,一切都是过去时,都是听说,都不曾亲见。

过年过节不会发个问候的短信,更不会给他打电话。那年生日接起电话,是他妻子的声音,从此以后就不发了,只记得那个日子,每年都记得,有时候甚至买个礼物留着,说服自己有机会送他。

和那个人的生日在一个月,和那个人是同一个星座,和那个人是相似的脾气,总是一起又长一岁,他却说一年比一年老了。

确实,隔了太多年,自己都不愿意数清,到底是多少。厌弃那个“老”,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老了。

再过两年,他也该做外公了,我也会有自己的家庭,不管是不是能再见,也知足了。男友在身边,抽烟很多,喝酒,也很多。从来没劝他停下,似乎知道还没到年纪,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会节制。

到现在,依然没有正式的称呼过他,不知道叫什么,从肩上抬起头,往往会问“最近好吗?”

他把我放在离家最近的路口,车开走了,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里。走廊尽头的那个拥抱,只当是又做梦了,只希望不要马上醒过来,但愿……——————————“我”不是我—————————————从来不写第一人称的东西,“我”自然不是我。故事总是从生活里来的,有的是听到的,有的是亲见的,有的,只能说是一种“经历”。忘年恋,能恋上实属难得,能有个结局的就更难。

谁也不是富豪权贵,谁也不是倾国倾城,就是两个普通人,年纪不相仿,说不清的东西纠缠着,密密绕在心头,好多年,有的短的只是三五天,就结束了。

还是不要忘年,忘年本没有错,但想到一个朋友的话。只看十年也许是幸福了,那将来呢?他五十岁,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他死了以后呢?

感情可以跨越很多东西,但是生死是跨不过去的,真爱上了,携手个把年,留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孤苦。不爱上,又枉费了相遇的缘分,回头品,总觉得欠了什么。

都想藏,没藏好,或者藏好了,总之,不要轻易和忘年恋上,太辛苦。一一和孔谦,就当成是忘年的童话好了。

毕竟他们之间只隔了十四岁,还好,只是十四年!

试验树“The Testing-Tree,”

心一次又一次破碎,生命在破碎中继续。

一定要穿越那黑暗,愈益深重的幽暗,勇往直前。

摘自斯坦利。库尼兹的《试验树》

和几个孩子坐在图书馆的角落,读一本得奖的童书《爱德华的奇妙之旅》(The Miraculous Journey of Edward Tulane),是一个关于旅程的故事,第一页上有斯坦利的诗,读后又想到了亦诗,她名字中就有诗,会是一首什么样的诗呢?

《记忆与现实交错》可能会是个异常艰辛的故事,就像斯坦利诗中写的那样,心灵的旅程总是一条漫长痛苦的路,也许路的尽头就是要找寻的东西。希望一路上有大家的陪伴,陪着诗诗快些长大,也伴着孔谦等她长大……爱,是一棵需要细心呵护的试验树,希望它会常青!

四月的一年我在四月一年,当然有很深的感情,很多收获,也有很深的失落。

从第一个故事的第一笔起,每次写好总是最先放到这里,然后一章又一章写下去。转眼就过了一年。

我付出了非常多,但除了极少数真正用心的读者,我什么也没得到过。

非常失望,不知道是对自己的文章,还是对这样低靡的写作氛围。脑子里再多的故事,竟然不想拿出来分享了。

霸王过我的,还在霸王的都有,都不少,也就当过去了。苦涩的笑一下,佯装不在意,还是可以继续装傻写下去。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真是感觉非常艰难痛苦,几个坑越发连新人新文都不如了,那今后用心尽力又图个什么,写给谁看呢?

《记忆与现实交错》过去一年更文的记忆交错着冷冰冰的现实,就在字里行间叹气。啼笑皆非的无力感,彻头彻尾的无语了!

至于《屠岸谷和上官苑》和以后的很多故事,如果没有受众,没有真心看的人,就都会停留在我独享的那台电脑里,不再继续了。

纪念琴瑟琵琶在四月更文一年,泪新坑试读章节起了一阵风。

傅衡奕口里嚼着槟榔果,把报摊上的砖头压好,收零钱的饼干桶往一边挪了挪。

晚报还没到,望着街口送报人骑车过来的那条路,打开了手边的收音机,调到一个有评书的台开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