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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哭的人心已乱(50)+番外

住了手,把她在怀里转过来,四目相对。

“跑不了了!”他的宣判,在她耳里像一声闷雷。

背部突然被闯入,绵质衣料贴着皮肤滑动,他知道他的手要找什么。

一个扣子开了,心里的戒备瞬间坍塌。

前襟的扣子绝对不止开了两颗,她缩在他怀里,想抱着自己却被拉开压到床上。他直起身,拆开精心包裹多年的礼物。

先是那块琉璃,锁骨中间深深的凹陷,之后,平滑渐渐起伏。脆弱的抵抗很快被大手收服。他已经得到过,这次只是保护他拥有的一切。

柔柔的胸口蔓着一片粉色,他一路下滑的唇没有停,只是胡子故意划过每一寸细嫩。之后,停在他的晚餐前,盯了很久。

她怕了,后悔了,想找哥哥了,晚了。

身上男人发自喉中的一声不耐嘶吼,低哑而痛苦,她攥着手被他握紧。

男性的唇,粗糙而热烫,擒住她胸前那处柔软,激切吮吻,要吞掉她一般,压上的身子,掬了满掌细滑。用牙齿反复逗弄她动情的罪证,他笑了,她从没听过的笑声。

他太饿了,饿太久了,就这样又怎么够。

她的眼泪,可怜兮兮的挂着,只能任他又去侵犯另一处,恢复自由的手聊胜于无的推他厚重的肩。

他不气了,一切都值得了,对那柔处更粗暴些,咬吻得激烈,换她一声声弱弱的抽气,掌在她细滑的背上巡礼,心满意足。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他。雪肤上斑斑,唇齿留香。

他那样激烈,把她抱起来逼进枕头里,又压倒沉在被海里。亲吻,逗弄,拿胡子刮出瑟缩的泪,再收回掌里揉转。直逼出急促的喘息和无知的呻吟,才回到唇上,把傻了的小鱼吻个彻底。

格格自己挠门回的卧室,在床角边转啊转,叼到一件有系带的衣服,用爪子挠挠,又用嘴巴拱拱,那是什么?

男人的大手粗暴的给了它个五雷轰顶,猫铃铛响了,怨恨的跑开。

她哭累了缩在被子里,睡衣半褪,胸前还被他占着,不时撩拨,却没力气抗拒。那里,密布着他的痕迹,她无能为力。

猫吃饱了,满足的把鱼抱在怀里,又格外关照小伤处,不时再去巡礼一番。

从此以后,这条鱼归他了。

……

第四十六章伤害

五个星期,他们竟然在一起整整三十五天了。因为非典,关在一幢公寓里。之后的日子,他做了多少过分的事啊!

靠在客厅的墙上,格格在她身边巡逻着,手里还是那本书,还是那页,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最开始,他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只是把教给她的那些一次次做的更仔细,更彻底,温故似乎为了日后的知新。

他变得有耐心,眼光灼人尽量收敛,并不急躁。两个人的交流还是少,而另一方面,却热切起来。

那种若有似无的怕慢慢滋长成一种矛盾,结在她心里。

每次被他抓到,都知道他要什么,越来越清晰他心里到底藏的什么。却又说不清楚,他到底要她怎样。

状况频出,有时她伤心,有时,又觉得那是他对她表达的一种感情。

但是那天早上,事情变了。

她那时正埋在衣柜里找那个他丢掉的铃铛,没留心他进了房间,出其不意的被他关在了里面。

她护着胸前的衣服,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但他没有,只是把清新的刮胡水蹭了她一脸,看着她在窄小的衣柜里搅在一堆衣服上,突然满意的笑了。

随手拿过一件衣服盖在她眼睛上,冲撞的吻了起来,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分开。她软软的趴进他怀里,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他才坏心的行动,抽丝剥茧的结了她睡衣的丝带,邪气的对着她吹气,隔着内衣,攻占他最喜欢的那处秀丽。

这是件新睡衣,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套就不见了,除了腰间的结,没什么保护。而其他衣服,只剩下了他的。她穿过的几件学校拿来的衣服,被他拿出去洗了,再没回来。

从衣柜里被抱出来,腿都是软的,她想离开他的扶持,却被他牵到床边。每一步,都像上刑场的囚犯,背着的光线里,她站在他身前,那件睡衣,最终还是没有保住。

他像是检视伤口的大夫,慢慢俯身看她耳边的那处肌肤,她茫然无知的侧过头,没留心他手上的动作。下一刻,他抢走了睡衣的带子,襟前大敞。

除了内衣裤,衣不遮体。来不及逃,也不可能躲,这是他又进了一步吗?她不知道。

那件保守的睡衣,离了身,就不再保守。

她被被子包着,心情慌乱而恐惧,坐在床上,看他欺过身,自己的心跳呼吸都像在烧。他却镇定自若,拍拍她的头,对她笑着,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邪恶。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只好把被子抓的死紧。

“别怕。”他趴在耳边说着,惊的她颈后一片小疙瘩。他越这么说,她越害怕。

那双大手又来了,每次都是暗含的力量,不再对她动粗,只是诱引她上钩。顺着被子边缘潜进来,找到身后的暗扣,轻松就打开了。

他喜欢掠夺,只是现在,有了慢慢享受掠夺的快乐。不是那种痛苦莫名的张力,而是熏染着情欲,看着两个人慢慢都醉了,恣意的对她妄为。

不是第一次了,她从没真正拒绝过,除了发抖和掉泪,有时甚至是快乐的。他熟知她脸上的每个表情。

一只大手在背上滑动,四处游弋,时时攫取她紧绷的呼吸。他掬起她胸前的柔软,突然问她。

“封嫣,我是谁?”

“李城寺。”嘴唇发颤,他手上轻柔的动作让人难奈。她说了答案,看着他点点头。还是那身深蓝的运动装,还是那样坚定深沉的表情。

拉开被子,把她纤细的身子抱在怀里,知道她冷,就收紧了手臂。

能感觉到背上安静的抚摸,好像无害的细细平复她一波又一波被他激起的错乱。放心了,他什么都不做了,他不想干什么,安慰自己,再安慰自己。

她不讨厌他了,也不恨他,甚至,开始有一点点相信他,或者,喜欢他?

她闭着眼睛等着一切过去,但是,她错了。

后来,他做了让她哭的事。她哭的太厉害,当晚就烧了起来,以后几天都病着。

看着她疲惫的闭着眼不再理他,泪水浸湿了整个枕头,他心里难受,却不后悔。

毕竟,跨过了四年之后,他们只是相处了一个多月。而她封闭的世界里,已经被他屏蔽了所有的障碍,赤裸裸暴露在眼前。他过去所做的是不是骗她,她不知道,但是那天,他骗了她片刻温柔。

他抱着她,把黑发顺到一边,露出秀气的肩颈。这时候,说什么她都会听,都会点头,因为她怕他再进一步。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安心了,再行动,又进了一步。

半强迫的,把她放回床上,他问她,“以往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