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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女青年结婚进行曲 爱或不爱没关系(34)

听见我们进来,两只雪橇犬又露出大狼狗的尖牙,同时直起身子。不过不是凶我,是保护我的小傻子。我放心了,过去抱起我的篮子摸摸小傻子的下巴。

我把小傻子抱到胸口坐在大狗旁边,我亲亲小傻子又摸摸大狗的头,我说谢谢,他们也没凶我,因为杨宪奕在我旁边呢,他们现在会看脸色,他们肯定知道杨宪奕跟我好了。

我突然觉得我就是小傻子,杨宪奕就是两只大狗。他一面狡猾深沉,一面又老成持重。他有持重的一面,他对爸爸妈妈的态度就很好,他对外人都好着呢,所以方睿慈才会觉得他是大好人,要把他介绍给我。

我和小傻子团圆了,正在享受她的小绒毛轻柔的滑在胸口,杨宪奕一只大手就把她拿走放回篮子里,命令将军给叼到一边去。

我不知道他要干吗,我想起来,他一推我我摔了个大屁敦,头倒在一片特柔软的绒毛地毯上。他的沙发前铺这么白的绒毛地毯都浪费了,应该扑到我房间去。我刚把头转回来,一对上杨宪奕眼神,就知道他又想犯坏。

他怎么这样呢,都不能跟我推心置腹好好说话。

“我不!”我赶紧坐起来,可他手一推,我又倒回地毯上,后背有柔毛轻触,痒痒的。

“完了就送你回家。”他逼近上来,他嘴脸是训人的,眼睛是吃人的,我胸前的被单被他扯成了直线。

我没命的跟他抢,我还起脚踹了他两下,正中他下怀,被他一下子收进怀里。我说了我不喜欢胸毛了,他抱着我故意拿胸毛胡子一起扎我。我听见两只大狗在远处兴奋的吠了一声,我脸红了。小傻子还小,我怕她醒过来看我们这样。我讨厌杨宪奕老要跟我本能,我又陶醉他给我的感觉。

我堕落了,唉,为他,我都不是自己了。

“你的流氓兔我留着,天天看。”他在我耳边说悄悄话,我都没太明白。

“什么意思?”

“你说呢!”他把被单抽走了,我又变成小泥鳅了,他压着咬我耳朵,他吃我身上所有的肉肉,我怕痒,我被他弄得咯咯笑。我想到流氓兔是什么了,下雨那天我穿了他买的成熟妩媚回家,他扣下了我的流氓兔,这个臭狐狸,色狐狸。他是不好的猎人,他这么对猎物。

我趁着脑子还有点清醒问他,“我婚宴说什么了?”

他说“自己想!”,就认真卖力起来。

我想不出来,他根本不许我有女硕士理智的一面,我喘不过气来了,我眼前都花了,我给爸爸妈妈写的检查保证都白费了,我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觉得他和小傻子都是我的,是我仅有的,谁也不给,打死也不松手。

我还手生,任他摆弄,我笨的样子都把他逗笑了,我的小傻子被大狗看着,我被杨宪奕占着,我不是希瑞了,我也是小傻子,我怎么就那么堕落的快乐呢?我不明白,不想明白。

不是火山大爆发熔岩喷射,没有小死亡,我就躺在他给我做的小船里到处飘,又成了初夜的小金鱼那样游来游去,他哺喂给我炙热的呼吸,还有他的心,极致的时候我听见他喘得特别急,汗珠子蹭在我胸口,低哑的吻着我说“爱死你……”

我乐了,亲他说“知道了。”

谎话也好,实话也好,我们就是爱了,爱就爱呗,都这样了,不爱才怪呢……

他要我!我也要他!

我估计这就叫热恋了,荷尔蒙分泌旺盛得很。

杨宪奕送我回家,车熄火拉我过去亲了下额头吻别,又亲了下鼻尖,不知怎么我一抬头就又亲了下来。我嘴唇上留过他咬的小月牙,到现在还落了个小伤疤,我有往安吉利娜朱莉发展的潜质了。

告别吻啄了好几下就升温了,我除了会跟着就是跟着,他太老练了,这方面我哪是他的对手。他隔着衣服拍拍我的胸口,像竹子那样,我知道他又想刚刚弄出那个新牙印了,这男人是没救了!

刚刚在书房那次我以为温柔着呢,结果我又挨诓了,天昏地暗死过去又活过来,他最后拿小甜枣哄我。他给我看书柜里新买的一整套二十四史,说是给我买的,结婚了让我天天看。我也傻,我就信了,他爱怎么放肆我都答应,我觉得心里已经认可他了,那些别扭的女硕士言论就放下了。我也不要架子不要面子,连里子都给他了。他说只给他当小妖精一点不可耻,我才二十七岁,就该好好给他妖精几年。

我们吻得缠绵悱恻,我正晕晕乎乎的想推开他,他突然把我推开了,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放我身上的大爪子也规规矩矩收回去。我不知道哪不对,他靠过来在耳边轻声告诉我,“你爸妈。”

我一回头就看见楼口的灯光下站着两位老人,头发都花白了,正是我亲爱的爸爸妈妈。爸爸脸比杨宪奕还黑,妈妈脸比我还红。我无地自容了。

下车我们一前一后过去,爸爸劈头盖脸就问,“兆兆,一整天你干吗去了?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妈妈劝了句,“她爸,咱回家说,大半夜的。”

我也知道都过十二点了,埋怨的侧头死死瞪了下杨宪奕,他现在不知厌足的表现太可耻,他把我害惨了。

“说清楚再上去!”爸爸没好气地瞪我,口气凶得厉害。

“带小傻子做手术去了。”我磕磕巴巴说了一半实话,心里依然歉疚。

“猫呢?”爸爸一问我就傻眼了,我手上空着。杨宪奕想诓我明天去他家,所以把小傻子拘留了,我不是没争取抢回来,他让大狗凶我,我抢不过。他保证我明天去了就还,保证今晚好好照顾小傻子,我只好把奶瓶留下,可现在我知道错了,我连个圆谎的工具都没有。

“伯父伯母,我们装修房子去了,准备结婚用。”杨宪奕没受任何制约,还当着爸爸妈妈拉起我的手,“布置好了接你们过去看看,给我们提提意见。”他说的理直气壮跟真事似的,我心里打鼓,刚刚我们那么亲让爸爸妈妈看见了,我是爸爸肯定会打死他,我是妈妈也不会相信我所谓节烈了。我准备好晚上熬夜写检查,不行下跪都行,我想跟杨宪奕好,我得让爸爸妈妈支持我。

可我毕竟不是爸爸妈妈,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爸爸傻了会儿,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妈妈安慰,“咱回家说吧。”

爸爸无奈的点头,顺带瞪我,视线飘过杨宪奕的时候,没好气地说,“你也上来!”

我们四个走在楼道里,我在爸爸妈妈后面,杨宪奕在我后面。从始至终他都拉着我的手没放开,我想抽出来他就更用力的拉住,像是鼓励我,也像是胁迫我。不用他胁迫我现在也和他一国,我肯定帮着他说话。

进门爸爸妈妈坐沙发,我们俩傻子一样站厅中央,还手拉着手给大人做姿态。

“说吧,你为什么离婚!”爸爸问得特趁人不备,不过问得好,问得我心里爽快。我都没来得及问呢,我赶紧把手抽出来,又和爸爸妈妈一国了,我也想加入他们一起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