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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之恋(86)

可是这样一来池水的水面就到了她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腹部,摄山顶上的泉水与天池水同源,清澈得不可思议,海枭獍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洁白修长的腿。

这样两条腿被他的腿分开,腿间的无限春光吸引了北遥国君的视线,他索性把星靥托得更高,直到她坐在了低矮的池壁上,双腿被他坚持着向上抬起,再掰向两边。

星靥低声尖叫哭泣:“不要不要……不要……”

海枭獍脸上被温热的池水烘得有些发红,他爱怜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用手指拭去星靥的泪水:“让我看看,上一次……有没有伤着你。”

天长路远魂飞苦

第六十章

湿成一条一条的黑发仿佛是一条一条交错蜿蜒的道路,贴在星靥洁白的身体上拼成一座迷宫,找不到入口,也找不到出口。她用力把头偏向一边,向后缩躲着,被海枭獍握住的腿努力踢打,激烈的动作让那座迷宫更加曲折。北遥国君放弃继续在这些道路上行走寻找的打算,手掌在星靥的胸前推抺着,揉乱了所有未知和无措,露出被遮挡住的稚嫩柔软。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别怕……”海枭獍松开星靥的腿,勾住她的腰身向自己拉,再扳住她的脸颊让她看着他。海枭獍的双眼齐着星靥的颈间,他微微仰起头,水滴或是汗珠顺着额角流到下巴,浓眉下深沉的双眼和一夜未眠生出来微青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既有些疲累又十分坚定。

星靥哽咽地吸着气,眼泪大滴大滴流下:“青狼……青狼不会原谅你……”

海枭獍左边的眉毛猛地一抬,玩味地与星靥对视着,唇角抿起,轻笑道:“我这一生,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原谅。”

星靥掐握着他的手臂,上一回挣扎时折断了指甲后就没有再留,现在十指秃秃,他的皮肤上又沾了水很滑再怎么使劲也没办法掐痛他。她痛恨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一点自保的能力,也更加痛恨眼前这个俊美却冷酷的男人:“你是禽兽!”

一句话说得北遥国君仰起头哈哈大笑,健壮胸膛起伏着,肌肉微微耸动:“枭兽食母,獍兽食父。我本来就是个禽兽,不用你来提醒我!”

星靥低声嘶吼:“你会有报应的!”

海枭獍顿了顿,脸上的表情仿佛细微地变化着,他眯起眼睛,用星靥此刻很难理解的艰涩语气低沉地说道:“报应?从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起,就在盼着报应来的那一天。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报应早一点来,嗯?我等得太久了……太久了……”

星靥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大口地喘息着,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抽泣难以克制,嘴唇抖动着,眉梢也在抖动:“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海枭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凑近去,抬起头吻住她的嘴唇,在舌尖尝到了泪水的咸味之后,从容地说道:“来杀我吧,小丫头,我等着你……我等着你……”

这是一段时而清醒时而幻灭的过程,一个强悍的男人和一个满心恨意的女人相互慰藉、相互伤害的过程。海枭獍始终紧盯着星靥的眼睛,当他把她的双腿分开,揉摸着她最隐密敏感的部位时。

池壁只比池水高出一点点,海枭獍动作的时候,水波不停地冲泛上来,温和地、和他的手指一起先是在外面轻柔触抚,然后缓慢地、不容拒绝地深入进去。海枭獍并没有一开始就用手指在星靥的身体里进出,他象是草原上的猎人,在最后对猎物出手之前保持着可怕的耐心。从轻到重,从重再到轻。从快到慢,从慢再到快。所有指尖能触碰到的内里,那些湿热紧 窒,收缩颤抖,他全都细心地探索了一遍,想要找出最能让她屈服的节奏、力度和方向。

水雾蒸腾的浴池边,北遥国君侧耳倾听着,象他这样的男人,仅仅从一声呼吸或是眼角的一次轻颤里就能发现女人的身体是不是已经开始背叛灵魂。这些细小的发现让海枭獍慢慢地扬起浓眉,他一生经历过无数次战斗,深谙一个道理,那就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探寻的手指变换成了一个持续固定的节奏,海枭獍非要等到星靥开始呻吟了,才满意地另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突然的粗大让星靥情不自禁挺了挺腰,两条腿合紧了一些,让他的动作不能和刚才一样顺畅流利。

拇指开始加入战场。握惯了刀剑,拇指内侧的茧比外侧要厚了很多,海枭獍就用茧最粗厚的部分在星靥柔软的入口周围刮擦,三两下之后,伸进去的两根手指立刻被最紧的一次收缩裹锢住。她这么敏感的表现让北遥国君无声微笑,恩赐般继续刮擦揉按,她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一次次收缩之间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直到胸前殷红色的顶端也开始不断地颤动了,海枭獍就果断地把手指抽出来。星靥绷紧的下腹随着他后撤的动作向前一送,然后醒悟过来,痛悔地哭出了声。

海枭獍爱怜地在星靥的胸前亲吻了一下,右掌掬起一捧热水,轻轻地浇在她颤抖张开的双腿间。这一捧水让星靥的渴望更加渴望,她极力与身体里飞窜的情 欲抗争着,可是已经烧成了漫天大火,几滴眼泪怎么能让它熄灭?

海枭獍又怎么会让它熄灭?北遥国君最擅长的其中之一就是欲擒故纵、谈笑间制敌于死地。星靥被抱着,放回到了池水里,瘦削的身体转了半圈,被他揽着趴靠在池壁边。池水水面之下,她丰润的臀被摆弄成一个微微撅起的角度,方便他的手从后向下滑进去,回到让她呻吟喘息的身体里。

这次的进入蛮悍了许多,两根紧并在一起的手指猛然贯没,星靥全身一个激灵,刚要爆发,可是他又在她露出水面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一口。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星靥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因为恨、悲伤,还是失望。海枭獍贴着她的身侧,在她的耳朵上吮吻着,柔声低语:“别着急,小丫头,慢慢地,一样样地来。”

男人的手臂可以刚硬如铁,也可以柔软如绳索,星靥觉得自己被捆住了。她咬住嘴唇侧着头,看向凝视着她的海枭獍,红艳艳的嘴唇被咬得更红,直欲滴下血来,挺直的鼻梁显得有些倔强,不停轻颤的睫毛是她脸上唯一透出懦弱本质的地方,乌黑的眼睛似梦非梦如怨如嗔:“我恨你……”

海枭獍笑着收紧手臂:“想不想更恨我一点?”

星靥在他怀里无力地向下滑去:“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

为什么?

这个问题海枭獍也曾经问过自己,在骑着乌锥马一路奔向摄山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地问过。可是每次都找不到答案。因为她的脸?这张让他辗转在二十多年的记忆里始终无法自拔的脸?戎机万里,关山飞渡,男儿鏖战可收貔虎,可是英雄也有三尺泪,或许他只是想找一幅可以拭泪的翠袖。

一次无望的梦境。

海枭獍抱着星靥,象淹在水里的人抱着根稻草。他不是个善良的人,就算是死、沉没,也要拉个人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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