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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之恋(45)

风从披风底下灌进来吹在皮肤上,寒噤噤的。星靥眼角动了动,抬手轻按在海青狼的胸膛上,沿着他肌肉起伏的曲线向上游走,在他颈项边犹豫了一小会儿,毅然拉住披风的系带,坚决地拉开,让厚厚的披风也滑了下去。

这具洁白的身体完全沐浴在春风里,星靥有点怯怯的,但是没有抬手掩住自己,她在海青狼突然变深的目光里骄傲地挺拔站立,只有发丝拂动着,象她此刻的心。

阳光变得更皎洁,海青狼被刺得有点睁不开眼睛。他看着从来没有这么美丽过的星靥,不知怎么地,心中的情 欲里,多了一点陌生的、让他感动的东西。他慢慢地低下头,从星靥的嘴唇开始亲吻,唇舌纠缠,甜腻得让人舍不得分离。

她的下巴这么尖,高高仰起头的时候,正好被他吮吻住。海青狼略侧过头,沿着她修长脖颈的曲线向下游走,在咽喉的地方停住,捕捉到那里一处筋脉上心跳的声音。

只是这里的心跳声不够清晰,不能让海青狼彻底感受到生命的鲜活与年轻,他需要更多的证明来让自己觉得这一切是真的。星靥的胸口是他屡屡流连却从来也不厌倦的地方,低下身子含住她胸前最丰盈的地方,拭剑王象个孩子一样轻轻咬了一下,听见星靥低低的呼痛声,才满意地松开嘴唇,笑一笑,吻住另一边。

孩子生下来就有吮吸母亲乳汁的本能,再伟岸的男子也曾经是母亲怀抱里的婴儿,海青狼在星靥并不算十分饱满的胸脯里,却找寻到了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安全,他温柔地把她的胸口握在手心里,再埋首其中,久久地呼吸那里温暖的气息。

北遥最英勇的战士慢慢地,朝着星靥屈下了单膝。海青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舔着、吻着,抬起眼睛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喉间用力咽了咽,分握住她的两条腿,更慢更慢地向两边拉开。

星靥有些站立不住,扶住海青狼的头颈深深喘息,这个姿势正好让海青狼抬起她的右腿搭在了自己的左肩上。这么明亮的阳光底下,将最隐密的自己坦露在一个男人双眼前,星靥紧张地抖动着,嘴里的呻吟破碎难连。

舌尖比吹在身上的风还要轻软,而他唇边颌下的胡茬却很坚硬,两种不同的感觉,同时在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燃烧着,星靥的手指抓握住海青狼结实紧绷的身体,垂下的长发象是黑色的瀑布,他沐浴其中,浸湿了全身。

爆发来得这么迅速突然,星靥站在地下的那条腿上一下子就没有了任何力气,整个身体全落在了海青狼两条有力的胳臂上。他松开星靥让她滑进怀里再用一手揽住,另一手抓起地下的披风随意一扬便平整地铺好:“小酒窝,光舔舔你就这样了?爷还有好多本事没使出来呢!”

星靥喘息颤抖着趴在黑色披风上,身体略略抬起,头却低低地垂下去。海青狼急不可耐地解开上衣伏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长发拨开,露出光洁的背,和因为瘦削而耸起的肩胛骨。两只手滑到她身前,用指尖握刀舞剑磨出来的茧子在她胸前细嫩的皮肤上摩挲,星靥低着头,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胸口是怎样被他把玩着,刚刚平复下的激情又渐渐被点燃,她情不自禁将身体抬得高了一些,让海青狼的手臂有更充足的空间。

拭剑王的吻沿着星靥的脊柱向下挪移,背后传来难以忍耐的搔痒,星靥咬唇忍住笑,扭摆着想要挣脱。海青狼按住她,一只手从她双腿间探入,轻轻地揉按在刚才舌尖舔吻过的地方。

星靥已经尝到过一次甜美的滋味,这回就想要尝到更多,被撩弄得无法自拔了,她喘息着发出象哭泣一样的声音。海青狼最无法抵抗星靥这样的媚态,先前想好的所有招式全都忘在了脑后,这时候只有一个地方是他最想去的。

只隔着一条披风,底下就是坚硬的土石,双手双膝俯趴着,星靥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被硌的疼。她全部的心思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海青狼一再贯入的那个地方,呐喊了些什么、哀求了些什么,全都不自知,她只是在再度爆发前渴望着他再快再深些,在转瞬即至的顶点来临之后又泣不成声地求他放过自己。

天与地之间,对于星靥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的情绪。海青狼低声嘶吼着结束了一次勃发,搂着星靥静静地躺在了披风上。然而这一回星靥并没有象以往那样瘫软不动,而是慢慢地转过身来,象只小猫一样偎进他怀里,带着泣意和鼻音,低低地唤了他一声:“青狼……”

拭剑王爷在回京城的一路上都神采飞扬,原先跟在他身后的丰博尔嘻笑着往前赶了几步,和王爷并驾齐驱。海青狼斜眼看着他的副将,沉声说道:“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遵命!”丰博尔摸摸鼻子,凑近了些,声音却没有压低,“我说王爷,下回您要是再……再想那什么,得让兄弟们多撤出去几里地。”

海青狼重重地嗯了一声,扬眉看向丰博尔:“什么意思?”

丰博尔笑得眉歪眼斜:“要不……你们动静就轻一点,这喊得……都听见了!”

谁堪登望云烟里

第三十二章

星靥一路在海青狼的怀里睡到王府,回去洗浴更衣后又倒在床上眯了一觉,入夜后醒来,被兴致盎然的拭剑王爷带着出去吃饭。

坐在酒楼临街的雅阁里,一边听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一边用餐,这对星靥来说是种全新的体验。二皇子来的肯定不会是寻常地方,这里的伙计相当有眼色,虽然不知道来的这是什么大人物,可一眼就能看出海青狼身份贵重,恭恭敬敬地把他、星靥以及丰博尔引上了楼。

星靥这才知道,原来丰博尔是段嬷嬷的儿子,他和海青狼是吃着同一个人的乳汁长大的,两人名为主仆情同兄弟,怪不得丰博尔总是一副没大没小嘻皮笑脸的样子。

北遥男人在饭桌上,酒就是菜,菜就是酒。海青狼虽是皇子,可在父皇的授意下,年纪很小就在军队里历练,跟蛮鲁的北遥军士们学了一身匪气,尤其当着下属的面更是刻意用粗豪来消除差距。什么小碗小盏的全扔到一边,一斤装的坛子一人先来一只。

酒楼陈了十八年的抱瓮醪,据说酿造的时间只能在冬天,先将名泉珍谷酿蒸后盛入瓷瓮,再命十五有余十八不足的云英少女每天怀抱瓷瓮,月余后开瓮,酒香扑鼻,所以叫做抱瓮醪。

星靥听着丰博尔的介绍,好奇地端起酒来轻抿一口,入口除了辣,没觉得有别的滋味,咝咝地吸着气,脸上辣得通红。海青狼哈哈大笑,指着丰博尔说道:“你小子上回不是说,抱酒坛子的全是不到十八岁童身未破的清秀男子吗?怎么这回又改少女了!”

丰博尔嘻嘻地笑:“上回那不是在清妍馆吗?我要不这么说,怎么能讨那些姑娘们的欢喜呢!”星靥用丝帕轻拭着嘴角,好奇地看了看丰博尔,他没察觉,还在信口由缰,“不多灌她们几杯,万一争抢起来互不相让,王爷您一夜应付下来,只怕,嘿嘿,腰肌受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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