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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杀记忆(18)

Vincent眉头微微皱起。他入行资历浅,成伟说的这些事情,有些他听说过,有些并不了解。成伟低声地笑了笑:“就算你不想帮我,也希望能给我几个月的时间,就算为了死去的战友,为了我们一起流过的血。”

第15章

天色擦黑,成伟与田蜜共住的套房里,她的房门依然紧闭。

Vincent的拳也够重的,成伟左边的一颗臼齿有些松动,牙龈和口腔内部的皮肤都破了,他倒了一杯酒,喝一大口,不急着咽下,就含在嘴里,伤口处破损的血肉被酒精渍腌着,很疼。

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没开灯,成伟仰头靠着沙发背。手机响了一阵,他疲倦地皱皱眉,过去拿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阿姆斯特丹当地的号码。他略略思忖一会儿接通,听筒里传出郭纯慵懒性感的声音:“在街上吵架了?看不出那个丫头还是个爆脾气!”

成伟坐回窗边的沙发上,长腿跷起,找个舒服的姿势躺靠着,单手拿烟放进嘴里,用火机点着:“在你身边呆过几年,世界上所有女人在我眼里都成了温柔的小白兔。”

“翅膀长硬了,学会没大没小了是不是?”

“我怎么敢呢?纯姐的手段我又不是没领教过,我这个人记性很好,吃过一次亏,一辈子也忘不掉。”成伟笑意淡淡。

“呵呵。”郭纯低笑着,“有个事儿知会你一声,你的相好也到阿姆斯特丹来了,从巴登巴登一路追过来的。”

“骆霞?”成伟挑眉,“什么时候的事?她现在在哪儿?”

“刚下出租车,估计正在你楼下的柜台checkin,你现在下楼,正好可以来个异国喜相逢。”

成伟抿抿唇深笑:“回头再联络,我喜相逢去了。”挂断电话,他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从行李箱里拿出手枪,想了想,还是把枪又放了回去,喝完杯里剩下的酒,开门走出去。

Vincent和他同时打开房门,压低声音说道:“骆霞来了。”

成伟点头:“我已经知道了。”

“要不要我……”Vincent的意思成伟当然明白,他摆摆手,关好房间门:“现在还不用,骆霞应该不会坏我的事。”

“你怎么知道?”Vincent有点置疑。

“雷宇在伊尔库茨克死之前,在爆炸现场救了同去的两名同事,骆霞就是其中之一。我多少算了解她一点儿,她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不会挡着我给雷宇报仇。”成伟向电梯间走去,回手指一指自己的房门,“看好田蜜,我把她交给你了!”

所谓美人也分成三六九等,骆霞这一等是何时何地都美得让人心惊那一种。长长的头发披在肩头,妩媚的脸宠上虽然带了点倦意,但也平添几分惹人爱怜的感觉。她背倚着关紧的房门,抬手勾下成伟的脖子,昏黄的灯光里,长长的睫毛底下眼波滟潋:“想不想我?”

成伟嘴角噙笑,不发一语,直接吻了上去,齿舌灵动勾弄,耳边有娇嗲的喘息,掌下是拱起的丰满胸脯,他的双眸立刻变得深邃幽暗,掐握住骆霞的腰往上用力,高高地把她抵在门板上,隔着一层衣服咬在她胸口顶端。

骆霞双脚离地,用两只手抱住成伟的头,长长的腿分夹在他精壮腰身两侧,低下头在他头顶亲吻。成伟的动作很大,咬得骆霞低唤出声,退无可退地在他怀里扭动推搡。成伟坏笑一声,把她放下来,弓下腰猛一提,把骆霞修长的身体扛在肩头,几大步走到床边扔上去,按压住弹动的她,一手把她的衣物推高,露出□微颤的胸膛。

骆霞的身体被成伟摆弄成一种很费劲的姿势,肢体伸展到筋骨极限,而他施加下来的力气却越来越大,头发也被他攥住牵拉向一边,在猛烈撞击的同时,他伏下身子咬住她肩头,齿尖左右挫磨,嘴里热气吞吐。他毫无怜惜之意的激狂举动让骆霞有点恼怒,但身体上的痛楚却格外激发出最深处的快感,她大声呻吟着,同时抵御疼痛和爆发这两种截然不同感觉带来的迷失感,愤愤地叫他的名字:“成伟,你混蛋……啊,啊……放开我……”

成伟沉声一笑,□的身体上下起伏,操纵着骆霞,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让她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承接他的热情。她叫的声越大,他使的劲越大,在他刚咬过的地方轻舔轻笑:“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以前总让我使劲,再使劲,怎么,疼了?”

骆霞双手被反剪住,经历几次巅峰般的□后下身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凶狠的谩骂声断成碎片,被泪水和呻吟取代。成伟冷哼一声加快频率,低吼着冲上顶端,大张双臂抱紧抖动呐喊的骆霞。

成伟的力气稍有减低,骆霞立刻挣脱开来,咬着牙狠狠一掌挥出去,被他轻松地格开。成伟推开骆霞的手,从她身体里出来,站在床边,俯看着她,全身绷紧的肌肉还没有放松,带着点让骆霞陌生的情绪看着她,呼吸时他胸前的伤口跟着起伏。

“就这样吧,你之前做过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小心点,不要再被我抓到你装神弄鬼。”成伟微笑着拿起揉乱的床单擦拭身体,一件件穿回衣服。

“我会杀了你的!”骆霞喘息着舔舔嘴角,那里被他咬得可能破皮了。

“杀的时候下手狠一点儿,别让我死得太快,我这种人皮糙肉厚,折磨起来特别有成就感,想不想试试?”成伟套好上衣,用手指耙了耙头发,“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你也没本事管。你的小命是雷宇牺牲自己救回来的,我不想让他白死!”

骆霞盯着他:“你以为我到荷兰来是来干什么的?成伟,别总把自己看得无所不能,也别总把别人看得都心怀鬼胎。”

“这么说,你不是奉命来监视我的?”成伟不屑地笑,“骆霞,你的马脚露出来不是一天两天,我很早以前就提防你了,从你嘴里透出去的情报都是我刻意安排好的,你现在跟什么人混在一起我心里很清楚。看在我们俩也算是露水姻缘一场的份上,奉劝你一句,悬崖勒马犹未晚也,我可以放过你,但冯头有没有我这么好说话就不知道了,落在他手上,你的下场会很惨。”

骆霞慢慢坐起来,站下床,昂着头,□地站在成伟面前:“现在以前我多少对你还抱有一些幻想。成伟,你是个冷血的人,我以为,你至少会有一点点相信我,一丁点!”

“郭纯死了以后,不再有值得我相信的女人。”

骆霞眼角抽动两下,凌乱的长发拂扫在肩头:“郭纯?呵呵,又是郭纯。”

“我现在在做什么你应该清楚,看在雷宇的份上,你立刻离开欧洲,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骆霞的下巴一抬:“我为什么要看在雷宇的份上?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成伟眼睛眯一眯,她大声笑了起来:“他救过我,我就该对他感恩戴德?可笑!实话告诉你,就算他没有死在伊尔库茨克,迟早一天也会死在我手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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