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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渣了原书受[快穿](36)

“嗯……将铠甲脱了,摸着太凉了。”他轻哼一声吩咐道。

……

秦玉竹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离开前离南阳正在熟睡,双颊泛红,半张脸埋在锦被中,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风情。

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才起身离开,此刻天边以是夕阳西下。离南阳在晕过去之前,让他将人带回去。

凌玉暄被秦玉竹带回了府里,府里那些原本他寻花问柳带回来的小妾或者是男宠,都是在门口等他,想要在第一时间嘘寒问暖。

但是显然没有想到,他居然先看见那被称为战神的镇北将军,随即被那骇人的气势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秦玉竹见到这些莺莺燕燕,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凌玉暄,眼神倒不是责怪,透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自己处理好,再来书房找我。”

说完,大踏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凌玉暄的处理也是随意且粗暴,让下人将他们都打发了出去,这些都是烟花之地寻得的,自然也是有一套自力更生的本事的。

虽然现在那些人哭哭啼啼的不肯走,但是凌玉暄表现的十分坚决给的钱也多,解决起来倒是并不麻烦,主要是有感情的也不是他。

“嘶,师兄,我膝盖疼的厉害。”凌玉暄抓着他的手,小声凑在他耳边说话:“需要你给好好揉揉。”

“先回去,我给你揉。”容渊手一伸,几乎在架着凌玉暄,他一瘸一拐的走,整个人的重心落在他身上。

说是揉腿就真是在揉腿,容渊将刺鼻的药水倒在手心,搓揉了一下,随即按压在凌玉暄青到发紫的膝盖上,暗自运动灵力给他疏通筋络。

凌玉暄手往后撑在床上,腿架在容渊腿上,膝盖热热的并不难受,他分出其他的心思看着他葱白的手,小声嘀咕:“你说说,我们来了也有好几天了。不是你养伤就是我受伤的,还什么正事也没做,太浪费了……”

“嗯?你想做什么正事?”容渊头都没抬,掌心在他膝盖打转,嗓音清越。

“当然是……”他上身凑过去,微微屈膝,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轻嘬在他唇上,还想要做更多一点。

容渊却往后躲了躲,掀起那双温润的眸子,给他的裤脚放下去,“别这样,先去找秦玉竹,我们俩能不能出去的关键,还在他身上呢。”

凌玉暄只能遗憾的撇了撇嘴,自己穿戴好鞋袜,拉着人又亲了两口,才往秦玉竹说的书房走去。

容渊抬手擦了擦唇角的痕迹,眼角眉梢带着温暖的笑意,看着凌玉暄远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些暖意,酥酥麻麻的很让人留恋,但是突然又想到自己猜测,面容凝重了起来。

秦玉竹的书房不像是一个领兵打仗的大将军的书房,倒像是书香世家藏书阁,分为三楼,一排排都是分门别类放好的书籍。

男人坐在书架间,穿着简单的便服,还是几年前的旧衣,褪去铠甲的将军,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周身戾气消散。

他自己求的赏赐从来不会是加官进爵,他会将自己得来的东西换成白银,分发给那些战死沙场战友们的家庭,知道有困难的家庭,每年都会补给,确定到人。

自己几年不见换一件新衣,将军府也越来越清贫。

所以尽管在后来,秦玉竹在朝堂上被人攻讦,人人都想要打压他,他在士兵们和大戚百姓心中,一直都是那个受人敬爱的大将军。

“大哥。”凌玉暄站姿不羁,抱胸靠在书架上。

秦玉竹放下手中的书,紧皱的眉眼舒展,唇角带着笑意,坐直看着他:“我今日可没有求皇上,是皇上让你自己回府想办法,解决此次的事情。”

“知道了,那事我没干过,是礼部尚书那个老狐狸诬陷我……算了,反正这事我会解决的,这次大哥会在家待多久?”凌玉暄皱着眉,表情愤愤不平,对着这个大哥还是很依赖的。

“不长,连、元两国已破,齐国已经是强弩之末,乘胜追击四国合一,指日可待。”他眉眼带着豪气和自信,说的似囊中取物般轻松。

凌玉暄也露出了兴奋的神情,但是心却一坠,重重砸在地上,事情并不是像秦玉竹说的那般轻松,戚国虽然势如破竹,气势不可挡。

但是其他三国都不是软柿子,当初四国鼎力时,尚且可以保持平衡,如今戚国大胜,明知下一步便是齐国,齐国君主非无能之人,又怎会坐以待毙。

原故事中,战争整整持续了十年之久,秦玉竹带领着戚国军队,平战乱,守疆土。十年间早就名声赫赫,引起了朝中忌惮,只能捏着他那些小辫子不断进行攻击,在皇帝面前上眼药。

而身为皇帝的离南阳对秦玉竹一直都是利用的状态,利用他的喜欢,利用他军事才能,为自己开疆扩土,如今战事已定,秦玉竹自然没有他的作用。

倒是放任他权势做大,只会多一个功高盖主的大将军,威胁他的位置和皇权。

皇权不容挑衅。

离南阳当初是金仙的时候,便是修的无情道,性情薄凉又冷漠,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利己主义,让他下意识的听信了朝中那些流言,同意了他们说的,让秦玉竹死在战场上,永远也回不了。

“既然这样,大哥什么时候去,也带着我去呗,我还没打过仗呢。”凌玉暄兴致勃勃的看着他,想要扭转秦玉竹的死亡,不去战场,如何扭转?

“胡闹,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这点修为,怕是要有去无回了。”秦玉竹想也不想拒绝。

“哥,你刚刚都说了,齐国现下是强弩之末了,为何还要阻止我去,不说父亲曾经就是威震八方的大将军,大哥你也是被称为战神的镇北小将军,秦家就只有我是一个纨绔子弟。你让父亲怎么看我?”凌玉暄搬出了已故老将军。

“此事我不会同意的。”秦玉竹态度坚决,不为所动。

“哼,那我便乔装以后自己去,大哥你知道,你是拦不住我的。”

“你……”秦玉竹虎目一瞪,看着还挺吓人的,属于金丹强者的威压无声释放。

凌玉暄丝毫不害怕的瞪回去,谁也不让谁,最后两人不欢而散,他回了自己院子,还种着一排竹子点缀着优雅,显得不那么寒酸。

他抱着容渊精壮的腰求安慰,贴在他胸肌处,语气故意夸张的失落:“怎么办,师兄,又被人凶了。呜呜,我好好害怕哦,需要师兄安慰才行。”

[我一身鸡皮疙瘩起来了,宿主就是一个亲亲狂魔。]

[我刚刚可是看见暄子哥瞪得眼睛比秦帅哥还大,一点也没见怕的,我还以为他们要打起来了呢。]

[这样不好吗?谈恋爱不就是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吗?谁家谈恋爱不亲嘴,你不亲吗?]

[啧,大师兄你就宠他吧,说什么就是什么!迟早卖了还在傻呵着数钱呢。]

[你看凌小狗那模样,抓的比谁都紧,是舍得卖掉的人吗?]

“需要什么安慰?”容渊任由他将他压在桌上,身后是燃着的烛光,脚掌微抬,狭长眸子微眯,暗光落在他脸上,神情更加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