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书后渣了原书受[快穿](37)

凌玉暄忍了几日了,今天是下定决心非要吃到容渊这块神仙肉不可,怕他被烛火伤到,抬手将桌上的东西都移了位置。

“吃肉才能安慰好我这颗担心受怕的心。”他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

容渊抵住他的头,拦住想要将他往桌上推的手,与他的猴急模样不同,他泰然自若的望着他的眼睛,语气缱绻:“不准咬我的……。”

凌玉暄一脸凶容,龇牙咧嘴的模样,看的容渊一阵发笑。

微微用力,两人就换了一下位置,容渊将他放在桌上,翻身压着,亲了一口他的唇,望着他发红的眼眶,声线含着沙哑:“别急啊,让我来试试,少爷有多厉害吧。”

大师兄还是很会,此刻故意提及了两人幻境中的身份,容渊是男妾,凌玉暄是将军府小少爷,此刻小少爷被吊的不上不下的,勾了勾他的腿,不耐地催促他:“那你倒是快试啊。”

容渊眼眸微闪,眼角笑意更深了,动作极为娴熟的解开他家少爷的衣服。

……

容渊双手撑在桌上,将人罩在怀里,抬起漆黑沉默的眸子,看着双颊涨红的凌玉暄,一半是羞得一半恼的,他喉结滚动,做了一个舔唇的动作。

凌玉暄更恼了,一把掀开他,双目带着恼羞成怒的火苗,低声怒道:“你是故意的!?”

他轻笑一声,擦了擦唇角,语气又慢又轻,故意逗他,眼底带着慢慢的戏谑,嗓音有些哑:“咳,少爷半刻钟可实在算不上长啊。”

“你太过分了!”凌玉暄拽着他的手腕,就往床上拖,势必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忘记了脚边的裤子,被绊倒了,差点直接摔倒,一头磕在床沿,还是身后的容渊拉住了他。

又听见一声轻笑,凌玉暄快被气死了,一点也不想去看容渊那得意的表情,一把甩开容渊的手,自己往床上一躺,被子捂着头,就不肯出来了,跟鸵鸟似的。

容渊压下唇角的笑意扯了扯被子,凌玉暄用力攥着不肯松,只能低声哄他:“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你是第一次,这反应都是正常的……”

“你闭嘴!”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褥里传来,似一个炸毛的猫,手抓着被子抓的更紧了“你今晚出去睡,今晚不用你!”

容渊也没有强硬的将被子拿开,沉默一瞬后退开了。

凌玉暄没听见声音了,以为他真的出去了,不由更气了,手用力捶了一下床板,他自己故意让他出丑,还嘲笑他……他都没生气,他怎么可以就这么生气走了?!

他刚想露出头来骂他,便感觉被子似乎被掀开了,冷风袭来他屁/股一凉,随即就感觉有人贴了上来,小腿贴着他的小腿,光溜溜的皮肤触感清晰的传来。

凌玉暄身体一僵,倏地将被子拉开,露出凌乱的脑袋和慌乱的神情,便看见容渊裸着上半身,掀开被子,想往里钻。

他皮肤是真的白,在光下泛着莹莹的光,凌玉暄思绪一顿,想着也许是因为他拥有一半的白蛟血脉才会这么白的吧,头发披散在肩头,几缕掉落在胸前,白色与泾渭分明,又融为一体。

容渊手半撑着床,掀被子的手一顿,弯眸含笑看着他泛红的眸子,用脚勾了勾他的小腿,抓着他的手腕:“还生气吗?”

凌玉暄深深吸了一口,一口气堵着胸口,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他,语气还是闷闷的,没好气的拒绝道:“你干嘛睡我的床,你自己没有吗?”

但是双腿已经很诚实将容渊的腿夹在中间,往他自己身上带,可丝毫没有要赶走他的意思。

“我自己没有啊,只能玉暄一起睡,不然就只能睡在外间的塌上了。”容渊从善如流的回答,一边说话,一边和他靠的更近了。

“那就睡塌上好了。”凌玉暄偏头,小声嘀咕,但是手已经渐渐松开,任由他牵住。

“床板太硬了,又太窄了,睡着不舒服,我不喜欢。”容渊牵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眼角流露着一丝暖意,势要将凌玉暄融化。

凌玉暄抿着唇不说话,一副郁气难消的模样,原本是觉得自己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又被当事人嘲笑,当然气不过啦,但是现在容渊好声好气的哄他,他也就没什么好气的了,只是面子还挂不住。

明明吵着闹着要吃肉的是他,结果实战连一刻钟都没有,那一瞬间凌玉暄都觉得这快成为他的成年阴影了。

容渊似知道他在想什么,抓着他的手放在他脸上,自己俯身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又亲了亲他发红的眼角,哄小孩一般宠溺:“乖哦,乖哦,不生气啦,我教你怎么弄?一点点都交给你好吗?”

凌玉暄哪里受得住这些,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自己原本完好的上半身的衣服尽数脱掉,扔在地上。

看着黑发如泼墨般撒在床上,容渊狐狸眼微微上扬,带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剔透的瞳孔半遮,神情似勾着他去探索。

“你别后悔!”凌玉暄抛下一句狠话,表情恶狠狠的。

“好的。”容渊温润一笑,丝毫不慌。

……

这一夜,凌玉暄像是要鼓足了力气势必要证明自己,那些丫鬟小厮已经早起洗漱,按部就班准备工作了,那间属于少爷的房间,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在继续。

奴才们都不敢打扰,只是正在练剑的秦玉竹却听见了这些风声,霎时间脸色变得铁青,没差点提着剑去找他们两人。

天已经完全亮了,凌玉暄还压在容渊身上,寻着他的唇去吻,一个晚上咬过七八十遍,还是喜欢亲个不停,两人都是汗蹭蹭的。

房间里更是一片狼藉,跟被人拆家了似的,东西家具都在地上,桌椅也是东倒西歪的,床幔被扯歪了,锦被也早就被垫在地上了。

“再教你最后一点啊。”容渊抱着他的肩膀,微微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因为汗,泛着光,喉结微微一动,嗓音沙哑低磁,认输般说道:“太久的话,师兄会死的。”

容渊知道,今天要是不认这个输,以凌玉暄这个要强的个性,怕是停不了。

“师兄……”凌玉暄抱紧他的腰,空气中是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不过是片刻的失神脱力。

来不及反应,便听见了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凌玉暄小心从床上起来,然后眼疾手快的给他拿衣服遮住,容渊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捞出来的一般,一缕头发还落在唇边,凌玉暄用手将头发拿下来。

容渊半阖着眸子,随着他的动作羽睫微颤,肩膀都布满了他弄出来的痕迹,他轻轻的喘着气,看起来起有些脆弱。

敲门声随即响起,凌玉暄随便捡了两件衣服套上,就去开门了。便看见了站着的一大家子人,这让正在系衣服发现穿错了的凌玉暄很焦灼。

秦玉竹面色黑沉站在门口,这都已经是晌午了,实在是院里的奴才太害怕出事,所以才大着胆子去请示了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