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带球跑后大美人带崽要饭(40)

裴酌一个天天喂鸡汤鼓励高三生的老师,从不被鸡汤反作用。

“还是没补习到位。”

4523:“。”

怎么不到位?原话是形容万世之师孔子,但形容它将来的小宿主也特别贴切,用科技带领大宣走向光明。

裴酌:“华胥踏巨型足迹而生伏羲,修己见流星贯昂吞神珠而生大禹……”

裴酌指了指天上:“故,圣人无父,感天而孕。”

4523系统卡顿,可是小宿主要爹。

裴酌再次成功打击系统,在摇椅上翻了个身。

再躺一会儿就去睡觉,明天一觉醒来,萧循肯定举行完登基大典了。

忽地,院里鸦雀掠翅,有人从天而降,堂而皇之!

4523垂死病中惊坐起,声音激动:“宿主!你要的天子来了!”

谁?裴酌一时没有把天子和萧循挂钩,仓皇地坐起来。

“是我。”

萧循刚开口,皱下眉,他途中便有些不对劲,近日偶感的燥热,在此时此刻靠近裴酌时,忽然化为燎原大火,向他扑了过来。

他持身清正,不意味着他对身体反应一窍不通。

裴酌感觉自己可能刚跟系统聊完少儿不宜的话题,脸颊有些热,他镇定了一下,担忧道:“你明天要忙,这么晚出宫有事吗?”

萧循握紧拳头,竭力使自己清醒,“我想起来有要事,先走一步。”

啊?裴酌下床,下意识跟了两步,只见萧循正要运轻功飞走,却失态地踉跄了一下,竟然半只脚踏入了院子里的荷花池。

好在荷花池水浅,原主人只用它种个碗莲,没过小腿而已。

裴酌脑海中一瞬间冒出七百种登基前夜刺杀皇帝的方法,难道萧循已经受了内伤?

外面有追兵,萧循来他这里躲藏,但又怕连累一介书生的他?

裴酌警惕地看了看黑乎乎的围墙外边,冲上去把萧循扶起来,不仅如此,还张开手臂半抱住萧循。

他担心有暗箭伤人,尽可能用自己的身躯挡住萧循。

如果有人放暗箭可能误伤裴酌,系统的防御机制就会用雷劈了他,间接保护萧循。

裴酌把自己的手放在萧循心口,充当护心镜,殊不知十分暧昧:“我们快进去。”

他拉着萧循从水里出来,水声呼啦响。

运筹帷幄的萧循被奸人算计,裴酌第一次感到紧张,额上都冒出了汗,心跳如擂鼓,连脚步都虚软了……

等等,不对劲,他又不怕死,身体反应不对劲。

好像是热的?不是吓的?

再看萧循……对方不似有伤,反而因为他的搀扶搂抱,脸上隐忍之色更深,想推开他,但手掌紧紧握成拳,避免跟他触碰。

裴酌掌心之下,天子的心跳比他还快。

裴酌试着放开他,萧循站得好好的,只是额头都是汗。

他视线下移,哪怕是厚袍盖着,天子的某个地方也明显得有点过分……是非常过分。

更糟糕的是,他自己也……

裴酌汗流浃背了。

他正要说点什么打破僵局,他这所在轻功面前毫无隐私的小院,又闯进了一个人。

李如意满头大汗:“主子,二皇子查案回来了,他说——”

他急得称呼颠三倒四。

萧循刹那强势将面若桃花的裴酌按入怀里,只留一个正经的后脑勺。

“说。”

第23章

李如意看着搂在一起幽会的人,识相地低下头:“沁王将大觉寺头目押送进京,应白城的师父认出他和金塔教的教主乃是亲兄弟,这对叶家兄弟自小便喜好研究各种毒药混合,四十年前曾在余冮村犯下投毒大案后逃之夭夭。”

应白城是玉京府尹,他的师父曾是玉京的仵作,如今七十高龄,对这对兄弟为研究药性枉顾同村人性命的非人行径仍然印象深刻。

四十年过去,叶家兄弟容貌微改,各自研究出满意的下三滥药物,开始借此欺压百姓敛财作恶。

老仵作一开始也没认出来,直到两兄弟一起浮出水面,他猛地想起当年的案件。

李如意:“玉京的大觉寺,也就是太傅夫人常去的地方,也在叶二的掌握中。主子,应白城猜测叶二会替叶大报仇,他那药物遇水之后会散发气味致人情欲旺盛,非阴阳交合不可解。属下不是怀疑太傅,但一定要警惕叶二借太傅夫人之手,把毒物送进宫中。”

幸好那玩意儿需要极高的浓度,还要遇水,跟金塔教焚烧成毒烟恰好相反。

大觉寺勒索富商的时候,都要叫一个七八岁小童煎药,将黑水烧得咕噜咚的,配合特殊的蝉鸣。原则上,不容易中招。

萧循闭了闭眼:“毒物长什么样,易于伪装成何物?”

李如意:“据说跟黑炭似的,沁王带了一小块回来,交给姜太医了。”

黑炭……?

太傅夫人刚送了一块乌金墨给裴酌赔礼。

裴酌嗅着萧循怀里的气息,整个人都慌了,大声呼唤4523,他这明显是中药了,4523没有保护他吗?

4523:“宿主大人,你中的是一种情毒,单独中招时只会感觉到浑身燥热,自行代谢就好。”

裴酌庆幸自己脑子还清醒,听出了4523话里的避重就轻:“那我现在是两个人在一起!”

4523迅速甩锅:“我是儿童成长陪伴系统,请宿主注意影响!检测到儿童不宜,系统三秒后自动关机。”

裴酌眼见系统要关机,口不择言:“萧循那里都顶着我了!那么大!你的宿主要受伤了!垃圾系统!”

4523:“没有检测到同行人有伤害意图。”

裴酌和傻逼系统一番气血上涌的对话,成功让他自己浑身都气得泛起了红潮。

萧循察觉到裴酌剧烈起伏的胸膛,他自己也万分难受,压着声儿道:“你是不是用了那块墨?”

裴酌点头,撑着力气:“呜,给你写贺词了。”

居然没卖……给他写贺词,萧循竟有朝一日被这种伎俩打动,又想到目前的情况,哭笑不得。

难怪他第一次闻到那块墨,打开裴酌的贺帖时,身体都一阵热意,只是墨是干的,效果不明显,他忽略了异样。

萧循:“你亲手磨的墨?”

裴酌肠子都悔青了,当咸鱼好好的,他为什么要额外写字啊!不能当面说吗?!

完蛋了,他中药太深了,他……不行了。

但是萧循怎么比他还深?

萧循深吸一口气:“李如意,解法。”

李如意:“呃,姜太医还没有对策,叶二咬死了说没有。”

萧循眸里尽是冷意:“严刑拷打,没有也得有。”

一直低头的李如意终于觉察不对劲,抬起头来:“陛下你——”

萧循:“立刻。”

李如意飞速去地牢里提审叶二:“已有数名官商已经通过阴阳交合摆脱此毒,男女皆可,陛下当断则断!以免坏了身体!”

裴酌艰难地控制自己不往萧循身上蹭,怎么回事,他感觉药性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