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阿sir,嘘,不许动(163)+番外

这个客户是多少人跪着求都求不来的,他无论是为了律所沫还是为了他自己,甚至是为了时年……便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这个客户。

毕竟只有他的事业成功,只有他能赚到更多的钱,才能叫他和时年将来的生活更稳定、更富足,不是么?

可是两种念头却谁都不能打败另一种,叫他脑袋都快要被两种念头的争夺爆裂了。于是他想趁着公司安静下来,让自己也冷静冷静。

秘书下班走了,房门上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向远蹙眉,以为秘书还没走,便不耐烦地回应:“没事了,你下班就好。我自己再呆一会儿就走。”

房门轻开,一道倩影踩着高跟鞋,袅娜而入。

向远便眯起眼,望向来人,便是有些不快:“你怎么来了?我都警告过你了,我们之间结束了。除了公事之外,你别再来找我。”

门口娉婷而立的女子,正是罗莎。

向远的话叫罗莎听起来寒心,却也反倒更刺激出她的不甘。她便一步一步摇曳着缓缓走向向远的办公桌而来。

“如果我来,就是为了公事呢?你还有什么说辞?”

罗莎一边走着,一边解开身上职业套裙的扣子。一颗一颗,向远的喉结便不由得跟着一下一下地颤动。

等走到了向远的办公桌前,罗莎的衣裳也已经全都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雷丝紧身衣。

薄而镂空,里面全无遮挡。

向远的目光控制不住地沿着罗莎的曲线游动,当目光最后滑过她同色的吊袜带而停留在那两条带子勾勒而起的三角地带的时候……他拍在桌面上的手,终于忍不住聚拢成了拳。

罗莎明白,他忍不住了。

谢谢蓝费心找回来的月票~多看看书的闪钻+鲜花、15007275749的红包

15张:彩

12张:小葡萄

9张:沐汐1990

6张:木子鸽子+鲜花、xerny

3张:大硕安安、emailzynew、shmilu2000、赤脚天堂、xrzwsq

1张:星光点点愁、qinpu_1020、400vs200、水格加伊、rikuyy

☆、143.143挣扎,要还是不要(2更1)

罗莎满意地索性绕过办公桌,走到向远眼前去,抬起脚尖坐在桌沿儿上。

她身子的奥秘,全都若隐若现地敞开。

若是往常,向远早已控制不住扑上来了。

向远与她在一起,有时候不是出于性的需要,是他在工作上遇到了重压之后,他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压力。那么此时,他挣扎在林奇的提议里,便自然是这样需要宣泄的时候。她算准了,他抗拒不了。

可是今晚,向远叫她意外地竟然控制住了自己,猛地起身,连退几步,逃开两人之间的磁场崾。

虽然那骤然的起身有些狼狈,好悬将大班椅撞倒,可是他竟然真的在抗拒。

向远深吸口气:“罗莎,请你现在给我消失!躏”

罗莎心下也是黯然,却控制住自己,没发脾气,反倒柔软地微笑:“我是真的来跟你说公事的,我没骗你。阿远,算我错了,我改,你回来,咱们继续说公事。”

向远眯起眼来,指着她衣裳里的雷丝紧身衣:“你就是想穿成这样跟我谈公事?”

罗莎柔柔地叹息:“阿远,我还曾经不着寸缕地跟你谈公事呢;甚至,我们也曾在开会的间隙,利用休息的10分钟间隙在洗手间里边做边谈公事。这算什么?”

罗莎的话像一颗一颗灼热的炮弹,不断轰炸着向远脑海中竖起的防备。

向远深深吸气:“……那样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你要是想跟我谈公事,你便自重一点,把你的衣裳穿好!”

罗莎忧伤地望住他:“阿远,你这样的反应其实让我好高兴,你知道么?因为,如果你真的已经对我没有兴趣了,你就压根儿不会在意我穿着什么出现在你眼前。或者说,就算我不着寸缕,你也能专心于公事,不屑于看我一眼。”

“可是你现在却这样在意我的穿着,就证明我今晚穿这样来,还是让你动了心的。阿远,你想要我,你想如同曾经那样,激烈地与我做。”

罗莎从桌上滑下来,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他。她太知道自己曲线的魅力,她太知道他最喜欢看她那一段圆弧,于是她带着忧伤的眼神,却摇曳起最惑人的姿态,一步一步向他迫近。

向远大口大口地喘息,已是退到了墙边。在他膝弯与墙壁之间,只剩下一张阔大的沙发。

罗莎的视线便留恋地落在那张沙发上。

便是在那张沙发上,她和向远也曾激烈地做过。那是一次她帮律所又拉到一单大生意,对方曾经在中国有权有势,后来来了M国,却不懂法。那个人谈生意很是爽快,律师的佣金也不锱铢必较,只是有一个毛病——在会议室里一双眼睛只直勾勾落在罗莎面上,无数次借故去摸罗莎的手,或者偷瞄罗莎的“事业线”,还趁着双方握手的时候非要单独跟罗莎拥抱,最后罗莎送他等电梯他还故意罗莎的P股。

甚至,他还将自己的名片偷偷塞进罗莎的“事业线”里,说想单独再跟罗莎聊聊投资理财的生意……

为了律所,为了向远,罗莎全都忍了。等终于谈完了,进了向远的办公室,她才忍不住难过起来。因为整个过程里向远面上竟然不动声色,除了偶然能看到一丝丝的不满之外,他竟然没有半点地回护过她。

她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落了泪,嗔怪向远。

就在那一刻,向远忽然龙精虎猛,将她推到沙发上,直接扯开了长裤……

那晚,他凶悍异常,而她也从他的反应上体会到了他的醋劲,体会到了他并非对她没有半点的在乎。于是那场回忆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而今天,他却为了躲避她,直接退到了那沙发旁边去,却仍旧不肯就范。

向远的腿弯触到了沙发,他也知道自己已然乌鲁可退,他的黑瞳里便闪烁起异样的火花。闪烁之中,燃起怒意:“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你这样出现在我办公室里,即便是要与我谈公事,我也可以控告你利用职务之便对我进行搔扰!”

罗莎听完,听见自己的心“咚”地沉了下去。

他果然是认认真真想要推开她啊,为了推开她,他连这样的说辞都能忍心说出来了。此时她在向远的心里,难道连最后的一点温情都不值得了么?

罗莎便忍不住笑,笑声却格外悲怆:“好啊,如果你觉得控告我是个好办法,那你就去告。你是律师,我辩不过你,我也只能说些真话。将从前我跟你在这办公室里的何处做过,又是何时的事,一件一件告诉法官好了。”

向远果然面色一白,额角亮晶晶地滚落了汗珠下来。

见他这般,罗莎也是心痛如绞。曾经对他的恨和怨,一点点地便散去了。

她和他与时年之间的事,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她自己也是掺了太多心机在里头。

向远最初与她在一起便约法三章,如果不是她不甘心,也许她跟他不会闹到今天的地步;如果不是她不断将他跟向远私会的事情发给时年,那个金丝鸟笼里的鸟儿一般的时年,

上一篇:抱得总裁归 下一篇:帝君恋,倾城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