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弃妇的极致重生(518)+番外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萧南将两个孩子托付给她照管,且不说这种全然的信任让冯尚宫有怎样的意动,单说两个孩子,虽出身世家,自幼备受宠爱,两人却没有丝毫的贵人脾气,反而乖巧听话、彬彬有礼,对冯尚宫也是非常敬爱,整日里阿婆长、阿婆短的,软软糯糯的童音把冯尚宫那颗早就冷漠的心都叫软了。

冯尚宫渐渐把两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晚辈,愈发用心的照顾他们。

萧南见了,更加放心的把灵犀他们交给冯尚宫,自己则安心养胎。

这日,蒲州的甲卫又给萧南送来了最新的消息。

玉竹抱着雪娘子,一路疾行来到堂屋,匆匆行了一礼,便将拴在雪娘子爪子上的竹筒解下来递给萧南。

“咦?”萧南展开纸卷,默默读完上面的字,忍不住笑了,暗道,这个崔大,还真够有一套的,竟使出这样的损招!

ps:谢谢fmc、轻柔情亲的小粉红,谢谢风舞砂、绯涵樱、若语红颜亲的打赏,谢谢三山无树亲的评价票,谢谢亲们的订阅,谢谢!

☆、第083章 苦逼的崔大(三)

咱们还是把镜头转到蒲州――

且说那日杨c从县衙后院愤而拂袖离去,一路阴沉着脸回到田庄的宅院,闷头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越想越委屈,最后伏在隐囊上嘤嘤哭泣起来。

姚黄和魏紫亲眼见了自家七娘被县令娘子羞辱,心中也恼怒不已,一个守着杨c柔声劝慰,一个则去中庭等着。

崔幼伯前脚刚踏入大门,便被早已守候多时的姚黄截住了。

一听表妹又哭了,且哭得极伤心,向来心软且对表妹疼爱有加的崔幼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心急如焚的跑去探看,而是先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是他忽然变得心狠了,也不是他厌烦了杨c,实在是他的耐心和怜惜全都被前几日的种种遭遇磨光了。

回想起从京城来蒲州途中发生的事儿,崔幼伯就忍不住心生腻烦。

他不是没看到郑勤那不认同的目光,也不是没看到那二十甲卫略带嘲讽和不悦的审视,但每每想起临行前阿娘的叮嘱,以及看到表妹病弱的样子,崔幼伯就无法真的与她计较。

只能权当看不到的继续照顾杨c,容忍她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

当一行几十人为了‘体恤’杨c病弱,不得不放缓行进速度,数十匹神骏的快马像乌龟一样在官道上一点点挪动的时候,崔幼伯忍不住自嘲:他这是去办正事儿呢,还是携美眷去郊游赏玩?!

“……”

无声的叹息着,崔幼伯一扫刚才的欣喜,有气无力的往杨c的房间走去。

见了杨c,崔幼伯尽量放柔声音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杨c仿佛没有听到,仍然趴在榻上哀泣不已,整间屋子里充斥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抽搭声,那丝丝缕缕的刺耳魔音,只听得崔幼伯更加心烦。

魏紫见状。忙上前帮自家主人解释,她简单的将杨c在县衙后院的冷遇说了一通,随后愤愤的总结:“……什么病了?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七娘,哼,她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不过一乡野粗妇,也敢如此轻慢、欺侮七娘?!”

崔幼伯听了这话,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啪!

他用力一拍额头,终于明白了为何之前在县衙,县令看他的眼神如此怪异。

原来如此!

悖他真是蠢到家了。竟没想到这一点。

前文咱说过了,崔幼伯并不是真苯,而是过于心软,耳根子也软,且没有什么主见。

离京前,大夫人揪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要好好待杨c,并反复提醒他,杨c是世家女,身份高贵。与蒲州官眷和贵妇们来往时,可直接让她出面。

对于大夫人的话,崔幼伯习惯性的全听全信。当然,如果那时萧南适时予以纠正的话,崔幼伯应该不会完全遵照大夫人的话去做。

只可惜,萧南打定主意要让崔幼伯去碰壁,让他亲自体味到底谁对他才是真正的好。自不会主动帮忙。

直到此刻,崔幼伯脑子忽然清醒过来,这才发觉,他竟然笨得让一个侍妾代替主母去拜访县令娘子。

没错,那位县令娘子确实出身乡野贫户,论出身绝对比不上杨c。

可杨c现在的身份却是他崔幼伯的侍妾呀,而人家县令娘子呢,则是一地父母官的正头娘子。

让一个侍妾却正儿八经的拜访人家的正经主母。这绝不是交好,而是要结仇呀。

意识到这一点,崔幼伯也顾不得去安慰还在啼哭的杨c,直接转身去了外书房。

将此事简单的告诉了郑勤,最后崔幼伯有些讪讪的问:“……都是我思虑不周,竟犯了这样的错误。还不知县令贤伉俪怎生怪我……唉,齐光兄,你说这事儿该如何善后?我是不是该着人送份厚礼过去表示歉意?”

定定的看了崔幼伯一会儿,郑勤微微别开眼,望着书房内有些暗黄的墙壁,良久,才幽幽的说:“事到如今,也、也只能如此了。”

唉,郑勤好想仰天长叹,好想问一问老天,当年他是不是看走了眼,怎么就认定这个蠢得近乎天怒人怨的人将来会有大作为?!

崔幼伯见郑勤同意了,当下便命人备了一份大礼,让翰墨亲自送了去。

县令爽快的收下了礼物。

事情貌似就这样解决了,但事实上,崔幼伯和郑勤都明白,有了这个不愉快的插曲,县令定不会全力支持崔幼伯的差事。

接下来,崔幼伯便开始着手拜访当地的世家和士绅。

崔家的招牌还是很好用的,且只要崔幼伯的大脑恢复正常的运转,他与人交谈的时候便会很顺利。

很快的,崔幼伯与当地的几大世家相熟起来,你来我往的好不亲热。

但,更快的,崔幼伯发现,每每他与那几位家主郎君详谈的时候,他只要一谈及池盐,那些人便会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引开。

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谈正事,哪怕崔幼伯隐隐的将太子搬出来,那几位也丝毫不买账。

说得急了,人家倒不至于翻脸离席,仍是与他说说笑笑,但崔幼伯日后再约请的时候,对方便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辞。

尤其进了腊月,人家的理由更充足了:快过年了,家中琐事甚多,待年后再邀崔郎吃酒!

不行,这样不行!

崔幼伯急得在书房里团团乱转,屋子里即使不生熏笼,他脑门上也渗出了层层汗珠。

郑勤见状,也暗自心焦,思量再三,他建议道:“观那几位郎君的言行,足见他们决不愿轻易让出盐田。不如咱们亲去盐湖看看,没准儿能想出什么好法子呢。”

崔幼伯停住脚步,双手撑着书案,双眼无意识的盯着几卷摊放着的地方志和蒲州舆图,沉思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好,明日咱们就去盐湖。”

次日,崔幼伯与郑勤轻车简从的奔赴了解县的盐湖。

上一篇:亡妻之战 下一篇:清朝出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