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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无男不欢(7)+番外

作者: 姬昭璋 阅读记录

他挑眉看我:“夫人怎样,莫不是看呆了?”

我尴尬:“不曾想公子这般打扮看起来如此……如此贤惠。”

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他的脸隐隐又要犯黑,我解释:“你知道我没念过几本书的,说话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还望公子原谅。”

他这才放过我,打开手中食盒,拿出食盒里几样小菜摆在桌子上,“来尝尝合不合口味。”

我顿时感动不已。

我爹治家如治军,厨房准时熄火,我错过饭点休想再找到半个热馒头。加餐宵夜什么的想都别想。

我拿过江行知递过来的筷子,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吃好之后我窝在椅子上满意的打嗝,他拿出一块手帕沾上杯中茶水擦拭我脸上的墨迹,我拿起一边的一张地图仔细研究。

他突然冷不防地问:“夫人昨日的不安于室,可有什么解释对行知讲?”

我昨日觉得赵青衿不安于室那词用的别扭,所以今天从太医院出来顺便去了趟陈老军师那虚心求教,问出的结果让我喷了陈老军师一脑门茶水,我咬牙切齿供出罪魁祸首赵青衿,想来他明天就得被陈老军师逮到育幼院抄书去。

“赵青衿那厮的话万万不可信。”我拉着他衣袖认真又急切地解释。“我万万没有红杏出墙更没有让你带那个颜色的帽子——”

解释了一半我觉得别扭,我们本来就是假夫妻,他何必因为这件事生气,于是试探问道:“公子……公子莫不是喜欢我?”

本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哪里料到他只是抚了下袖角锦纹,反问我道:“那又如何?”

“万万使不得。”我道,“我爹打小就告诉我,情债这玩意是万万欠不得的,感情这东西,利滚利比滚雪球都快,怕偿还的时候就像战场十面埋伏尸骨无存。”

他垂着眸子轻轻叹了口气,继续给我擦着脸上的墨痕,我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候的气息都喷在我脸上,一时脑子都恍惚了。

他说:“不怕,我们情债肉偿。”

他俯下身亲了下我的嘴角,见我没反应干脆噙住我的下唇细细地允吸着。我反应过来慌忙往椅子里边退,哪只我退一点他就愈发欺身向前,我终于无路可退,他抬起我的下巴,极端温柔缱绻地摩擦着我的唇。

我好容易在他细致紧密的吻下喘过气,用力推开了他,他淡淡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不是我这种粗人能看得懂的,沉默一会儿,他又想欺身上前亲我,我往下一缩,匆匆说道:“我……我……我内急。”然后从他胳膊下钻出,他没有阻拦我的意思,我顺利一溜烟跑出了书房。

他来之前我灌了一肚子的水,都在肚子里晃荡,动一下都能听见回响,所以……我并非想尿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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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改错字~~)

这时候天刚麻麻黑,我抱着脑袋蹲在房顶上死活不想回房间,一闭上眼睛就是江行知柔软的唇和他带着蛊惑的轻软嗓音。。

我觉得在这么蹲下去我肯定不傻也疯。。

于是我头发一束,拉着路过起夜的柯九,出了大门。

柯九僵硬着身子看着我,已经快哭了,我极其平静地剥葡萄,驾轻就熟地和旁边的打扮清雅别致的小倌聊天。。

天刚擦黑,我又心里别扭一定要散心,着实没有逼这笛落楼更好的地方了。

笛落楼兼做男客女客的生意,所以我的众多同僚俱喜欢来这喝两杯看看表演,我也偶尔踏足这里,与这里小倌和妓子也算相熟。。b

其实,说我喜爱美色倒是不假,好色成性就委实冤枉了我。。

不过,本将军性情宽厚,也懒得计较。

柯九小心翼翼挪过来拉着我的袖子要走,我安抚地把面前一叠被吃的七零八落的葡萄递给他,顺口向小倌打听:“今天该什么表演了?”。

那小倌掩唇笑,斜斜瞥了我一眼:“小将军怎不知,今天,柯老儿六十大寿,柯老儿非要在笛落楼招待宾客,今儿演的就是八仙祝寿。”。

“今儿柯老儿大寿为何不包场?”我好奇问。

小倌眼波流转横了我一眼,“柯老儿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我又如何知道他的心思想法。”

说道这长安柯家,也是一朵奇葩,柯家自江南做米粮生意发家,到这一代说是富可敌国也许妄言,但是扼商业咽喉守漕运各道,柯家柯老儿咳嗽一声,大华大半都得感冒。柯家钱多,可偏偏子孙稀少,到这一代只余一个独苗,据说还是个哑巴,柯老儿重金聘名医,皆无功而返。

“说来,柯老儿也是够倒霉的。”小倌耸耸肩,“千金难买起死人肉白骨。他儿子去的早,唯一孙子又是哑儿,只小心翼翼养在府里,不知道那么一份家业得落到谁手里。”

小倌话音刚落,包厢外边一片吵吵嚷嚷,我想到今天是柯老儿生日,想来不会有什么好看的节目,于是扔下打赏银子,招呼柯九回府。

柯九像解脱一样站起来,拉着我的袖角乐颠颠向笛落楼大门走去。

我正下楼,碰到胡默搂着个女人进门,见我遥遥冲我招招手,道:“小将军。”

胡默此人拥有武将天生的大嗓门,大厅中饮酒作乐的重任皆侧目看我,柯九朝我背后缩了缩,拉着我袖角的手越发得紧。

我朝他点头:“胡将军。”。

他搂着女人走近,撇眼看我,又瞄了一眼我身后的柯九,啧啧道:“小将军换口味了。这等清粥小菜难不成别有味道?”

我纠正他:“这是我弟弟。”

他摆摆手不以为意:“这楼里哪个伺候你的时候不喊你一声好姐姐,难不成每个都是你家弟弟。将军休要多言。”

我知道我的恶名一时半会也洗刷不完,于是只能应下,顺手挑了他怀里那女子的下巴,道:“这楼里其实也有我的好姐姐。”

那女子嗔我一眼,拉过我的手在我指尖印下一个唇印。我身子僵了下。

胡默哈哈大笑:“小将军如今竟然也好女色不成?”。

我缓了缓,笑道:“如玉行事,单凭真心,男色女色,无甚差别。”。

我虽不经常逛青楼,但是常年听老爷子絮叨他当年的风流往事,例如“我与青楼花魁的二三事”,“调戏美人必备三十句”和“纨绔必备守则”诸如此类,所以风流纨绔姿态,学了个七八成,看起来一副驾轻就熟模样。

想来世人道我无男不欢,也许是有一定依据的。

可惜我只学成表象,若动真格的,我只会窜得比兔子还快。

胡默又跟我闲聊两句,说了句良宵苦短,匆匆搂着怀中女人上楼了。

我拉着柯九也准备离去。

恍惚感觉如芒在背,我回头一看,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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