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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色,无男不欢(6)+番外

作者: 姬昭璋 阅读记录

“小将军额头上怎么有伤?”

“回陛下,不小心摔得。”我诚实的说。

皇帝眼神不经意在江行知的脸上游走一番,江行知脸上通红的巴掌印此时还没有完全下去,隐约的还有那么个形状。然后再看我的眼神写满了原来如此。

“小将军和江御史家事,朕本不该插嘴,可是你们两人都是国家栋梁,还希望两位行事注意影响,家和万事兴。”

我愣在原地,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待江行知拉我袖子跪下谢恩才反应过来。

客串和事老的皇帝很开心,心满意思挥袖示意下朝。

回府的路上,江行知有事与我背道去了御史台,他走后,和我相熟的武将皆过来搭我肩膀,低声嘱咐我:“江御史细皮嫩肉,就算要打也别挑拿来见人的地方打呀,我打我那娘们就从来不打脸的。”

我欲哭无泪,正欲解释,身后传来急促马蹄声,那武将拉着我退到路边弯腰拱手行礼。

能在宫门御街上纵马飞驰的人,只能是皇族子弟。

那人骑着黑色高头大马,快到我面前的时候拉起缰绳缓缓停下,我不经意抬头看他。

那人一双琥珀色眼睛神色淡漠如同蒙了一层缭绕雾气,高挺的鼻梁和露出衣袍外的一段优雅脖颈雪白如玉,一头黑亮的头发束一半,余下一半散在衣服上,光华流转流光溢彩。他一身玄色衣袍用银线绣着祥云纹,修长白皙的手指抓着缰绳,似乎有些太用力,指关节显得苍白。

我有些痴愣。

我身旁的同僚已经跪下行礼:“见过七王爷。”

我这才反应过来,慢半拍地跪下见礼,可是脑中关于这七王爷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我觉得定然是顾盼兮那兽医开的方子药傻了我,暗暗下决心半路拐去先拆了他的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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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莫不是喜欢我?

那人在我二人面前停了许久,我跪地难受,稍稍动手揉了揉膝盖。

他这才开口,声音淡漠,低沉优雅。好听得像我爹在我娘忌日总吹的笙。“请起。”

我身体还未好,跪得太久起来的时候头晕了一阵,慌忙间扯住旁边同僚胡默的袖子才站稳了身子。

“小将军保重身体。”他这么说道。调转马头打马离去,广袖扬扬。

我看着他背影,转头认真对胡默说道:“七王爷真——真美。”

胡默被呛住了:“我以为你当年抢他回府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想起我回长安后我爹提起的华南屏这个名字。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这般人物都能忘记,小将军好记性。”胡默同我一起留恋看着那人背影。

“久病未愈,久病未愈。”我打哈哈。

胡默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小将军莫不是病到脑袋上了?”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

他抖了抖,慌忙转移话题:“世传华家南屏倾城色,江门行知绝世才,绝非妄言啊绝非妄言。”

我捋着袖子不再搭理他,我自然知道这话,而且也知道这话后边还有两句。

华家南屏倾城色,江门行知绝世才。

可怜倾城与绝世,一遇顽石再难得。

我爹给我取名如玉,如玉如玉却不是玉,所以那顽石自然指的就是我,我与江行知,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我暴殄了江行知这个天物,至今无论东门那瞎子说书先生还是民安坊的三姑六婆说起这段儿来,都唏嘘不已。

其实,我也一直惦记着给行知找个盘亮条顺大屁股最好能念两句酸诗的姑娘,免得再耽误他。所以,我委实冤枉得厉害。

不过,说来我黑锅背的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个两个的。

???

路上我没直接回家,在宫门口找到等我的赵青衿,和他一起骑马去了太医院。

我直接把缰绳扔给赵青衿,跟门口侍卫打了招呼就直接进去,院子里晒着各种各样的药材,我朗声叫道:“顾盼兮你给老子出来,你他娘的今天再不换了爷的药方老子就拆了你的药房!”

周围没有任何动静,来平常捧着药材匆忙奔走的小学徒都没有,我这才觉得不对劲,往侧院走去。

刚进拱门,我就傻眼了。

学徒和太医们跪了一地,地上是各种各样药材,看起来是在一边筐子晒着的,结果被人打翻。

院子正中央附手站着一人,几率青丝垂在颊边,能看到他高挺白皙的鼻梁和低垂的眼睫,紧抿着的薄唇,只需一个侧脸,浓烈美丽得倾国倾城。

我万万没想到又再次相见,跪下行礼:“见过七王爷。”

他侧过头看到我,琥珀色眸子里缭绕的薄雾似乎淡了一些,“小将军免礼。”他转头对周围的太医说道,“卿等好自为之。”语气冰冷。

所有人顿时抖了抖。

他转身离开,众人看着他背影消失,才陆续唉声叹气地起身。

顾盼兮看我一眼,小心翼翼捡地上的药,道:“看起来似乎不用小将军拆了我的药房了。”

我看顾盼兮脸色惨白,知道他心疼药材心疼的要命。我顿时打算开溜,生怕成了他出气的靶子。顾盼兮此人见不得他的宝贝药材有丝毫的损毁,我平时威胁拆了他的药房也是只敢说不敢做。

“我开玩笑,开玩笑。”我小心翼翼给他顺毛。

他不领情,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理我。我正打算转身跑的时候,他问我:“小将军可知七王爷来此所谓何事?”

“自然不知。”我不得已停下步子回答他的话。

他仔细看着我的脸,冷哼一声:“可怜倾国与绝世,一遇顽石再难得。”

“你……你这何意。”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只不耐烦他又拿着歪诗出来念,“老子就乐意牛嚼牡丹不服气你咬我啊!”

“盼兮自然不敢咬小将军。”他抬头看我一眼,“怕酸,今天小将军的药方过一会儿我遣药童送到府上,小将军请回。”

昨天那个用悲悯的眼神看我的小药童闻言用更加悲悯的眼神看着我。似乎下一刻就会冲过来捧着三炷香朝我三鞠躬。

这天晚上晚饭时候赵青衿捧着一碗比昨天苦了十倍的药走了过来,我爹闻着味感觉胃里泛酸,直接把晚饭还没吃的我撵走了。

我蹲在门口一边喝药一边扎顾盼兮的小人,这才心里稍微爽快了点。

???

我坐在书房椅子上一边看边关军报一边往肚子里灌茶水,灌了一肚子的水走起路来都能晃荡地听见水声。

书房门被推开,我抬起刚刚画地图抹得满脸墨水的脸。

门口江行知看到我不由的一笑,他一身月牙白袍子,绾着的青丝放下,在后背用发带系起,很家居的模样,清秀雅致,笑起来像烟雨江南样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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