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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当道(24)

作者: 姬昭璋 阅读记录

齐缘替他擦了擦手,端起一边的药碗一勺一勺喂他,开始的时候他有些抵制,后来就乖乖地喝了下去。

“齐团儿。”他唤道,“我只有一个儿子,今年十岁,脾气大部分跟我很像,小部分却随了你。”

齐缘手一抖,一勺药汤洒在了他的前襟上。

“别介,我还是雏儿呢,给人听见我嫁不出去了混蛋!”

“你当老子乐意他随你!”皇帝也纠结地森森蛋疼,“半个后宫的人都觉得那孩子是朕跟你的私生子包括孩子他亲娘,也不想想十年前你才十岁老子下得去手吗!”

“兴许人家都觉得你禽兽。”

“你闭嘴,听我说。”皇帝大口喘了许久才顺下气,拒绝了齐缘喂他的药,接着道,“太师古板,太傅和太保性子太软,朝堂上虽说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我走后,你那表侄儿可就是放在御座上的小白兔,任谁都可以捏一下的软包子。”

“说重点。”齐缘道。

皇帝狠狠瞪了她一眼,只是如今病入膏肓这一瞪也显得极没有威胁力,“我允许你继续奸佞了我儿子,把他变成只有你自个能捏的软包子。”

齐缘挑眉:“那我要是心血来潮不仅奸佞了他,还奸了他呢?”

皇帝惨白着脸咬牙切齿:“求之不得。”

“听起来不错。”

皇帝听见她乐意答应,舒了一口气,忍住疲惫得昏昏欲睡的感觉,他继续交代,“团儿,有些事情终究是我对不起你,但是对不起你的却只有我一个,我的孩子他并没有错。倘若你日后想要追究什么,把我挫骨扬灰也好,挖出来鞭尸也罢,谋朝篡位也行,只求你留那孩子一条命罢。”

齐缘茫然地看着他。

皇帝靠着软枕,瘦弱得脸颊都凹进去的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他怠倦地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

齐缘刚出门,太医就急匆匆地又进去了,满头大汗的样子让齐缘心底真真切切凉了下去。她靠着大殿的柱子,不顾形象举止的捂着脸蹲了下去。

一个接一个都走了,对齐团好的人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

他才二十九岁啊。

作者有话要说:布布羽KAKA,肚肚,青子,放生,酱酱,薄荷,Hemlock,Joy,xxx,king针菇,>_<,无力多说,小红尾金,bhbkjhi,bear7home,PPMM,sophiE,qiu,意映卿卿,墨君,xia,蠢妹纸,谢谢姑娘们~~给我留言的每个姑娘我都爱你~~码字之后看到乃们的评论是最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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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你住手! ...

重二少没躲过容青主,心里盘算着自己实在倒霉,不过容青主既然答应不会说出去,他应该还算安全,毕竟他倒了对国师也没有什么好处。

他小心翼翼地想着用心应付过他姐那个看似不好对付的冷冰冰的师兄,八成就能安全地等到他姐回来了,却没曾想到,忘了个隐藏大boss……

容言一身娇艳红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颜料把头发也染得通红,丞相府对她的装扮见怪不怪,她没得到想要的追捧,风姿绰约的扭过来,问重二少,“小圆子,你看师姐美不美?”

重二少换好官袍打算去上朝,听声回头看了一眼,认真又坦诚地回答,“像只煮熟的虾子。”

容言狠狠瞪她一眼,却突然像被发现了什么莫大的秘密一样,她皱着眉头凑上前来,在重二少的脖子处轻轻嗅了嗅。

“师妹,”容言百思不得其解,“你什么时候破处了?还一副久旱没甘霖的饥渴样子……”

重二少手一抖,差点系歪了官帽。

容言又往前凑了两步,胸前的波涛汹涌几乎要抵住重二少的胸口,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师妹虽说身材像只干瘪四季豆,但也不至于胸口平成这副模样啊……

容言好奇的伸手摸了上去。

容言的袭胸本领那可是百般锻炼出来的,出手快准狠,一般人还当真挡不住她,待重二少反应过来,他苦逼的胸肌就遭到了这两天内第二个人的蹂躏。

容言眼睛一眯,右手立刻上移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师妹呢?你又是谁?”她说着,抬手就要揭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发现找来找去,根本找不到面具的痕迹……所以,这是本尊……

“重离卿?”容言道。

“咳咳……”重二少赶紧示意她把手松开,接着怏怏然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啊。”

“我师妹呢?”容言继续追问。

重二少哼哼,“君阳山藏了我妹妹十年,如今还不允许她回家探个亲?”

容言脸色一变,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我容言岂是小气之人,她想家想要回去为何不能跟我直说?!以为我会拦着她不成,我们师姐妹十年她还不能对我敞开心扉?”

她兀自生了会儿闷气,心里对师妹的担忧却放下了。抬手揪住重二少的衣襟,开始清算旧账。

“师妹的事情暂时放一边,我且问你,当日宛城一别,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的承诺?”

重二少这种情况见多了,熟稔的应付,“宛城一别,你的笑容总是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真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噢?”容言上上下下打量他了一会儿。

重二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没穿衣服似地,容言的眼神火热大胆,以至于让他胆战心惊惹到了她。

“几时上朝?”

“辰……辰时。”重二少终于在容言的视线下边的有些结巴。

容言千娇百媚地一笑,重二少顿时像被摄去心魂一般愣了一下,她的手拂过重二少的腰带,毫不迟疑地解开。

“重重呀,姐姐觊觎你可不是一时半会儿了,乖乖听话,姐姐一定好好疼你!”

直到被扒得半光,重二少才醒了过来,他捂胸咬被角喷泪。

嘤嘤嘤,大姐你不带这么坑人,你就说让我假扮你,没说还让我牺牲色相嗷嗷……

经过这一劫难,重二少终于坚定地和银锭站在了同一战线上,强烈要求涨俸银!涨零花钱!涨福利!涨……涨壮阳费!

晚饭过后,躲过了那个看似面瘫实则老妈子的师兄,重二少开始坐在书桌前给齐缘写信:我错了,我单知道丞相府里有危险的boss,去却没料到那boss真的会来,我单单知道boss很厉害,我却没料到他真的一下子秒杀了我,我单单知道丞相府有个师兄很危险,却不知道他实则是厨娘,我单单知道丞相府里有个美人身段妖娆脸蛋出尘,去却没料到这美人居然是个隐藏大boss……

重二少一把辛酸泪。

···

定疆从城外巡视回来,骑马独自往家中走去。

他心情不好。

齐缘最近莫名其妙对他分外冷淡,两天了她居然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即使在他们关系最僵硬的时候,她也会每天上朝含笑同他打招呼,从不显得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