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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8)

大红灯笼早就挂上了,府内一派喜气洋洋,连带着魏琢的几个弟弟,也从封地赶回来,参加魏琢的婚典。

魏琢二弟魏修的封地,离许州最近,他自然也是第一个到的。

当年,老魏王还活着的时候,最是看重他们兄弟两个。魏琢和魏修在兄弟几人之中,也最是年长,所以魏修便时常与魏琢争锋。

后来老魏王去了,魏琢接了摄政王之位,魏修便彻底没了机会。

他们兄弟不和,可因是同母所出,魏琢倒也没为难魏修什么。只是一直让人盯着这魏修,防止他再起事端。

这几年,魏修也算是安分,整日里修身养性,日子过得也算是和乐。

魏琢看在老魏王妃的面子上,对这位二弟还算是仁慈,知道他要来,还特意在魏王府收拾了房间,让他先住下。

魏修入住魏王府的那天,青尤也同牧歌提议,说今天天气好,想让牧歌到园子里散散心。

青尤笑吟吟地哄着:“公主整日闷在房里,怕是都要闷坏了吧。公主,其实这魏王府还是挺大挺漂亮的,听说魏王年年都要找人翻修的,园子里眼下还开着紫色的菊花,成片成片的,美得耀眼。”

青尤说完,也不见牧歌有什么表情,便又劝道:“公主,咱们哪怕是出去透透气也好呢。您整日就坐在这里,看到的都是四方的天,奴婢看着都心疼。”

牧歌叹了一声,这才放下手里的书道:“罢了,同你出去看看。”

牧歌到了后园才听人说,老魏王妃是最喜欢秋菊的,魏琢孝顺,哪怕是老魏王妃不在魏王府住,魏琢也会命人精心料理着这些秋菊,若是老魏王妃来了,多看几眼,魏琢也是高兴的。

牧歌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白色的曳地长裙,她没有赏菊之心,只站在那颗秋梧桐树下发呆。

魏修行至身侧的时候,牧歌侧首看了他一眼。

魏修见状,露出极温润的笑意,他拱手对着牧歌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道:“臣魏修,拜见公主殿下。”

魏家的儿孙们,各个都不尊陛下,猖狂至极。这魏修难得依规矩行了大礼,竟让牧歌有几分动容。

牧歌也微微点头,对着他回礼:“魏之长,许久不见了。”

魏修微一挑眉,随即笑了:“想不到公主殿下,还记得臣的小字。”

魏修站在风中,看着萧瑟枯黄的梧桐叶,感叹一声道:“说来,臣也是许久没来许州了。尤记得上一次见公主殿下时,公主才方举行及笄礼。还是父王在时,亲自为公主主持的典仪。”

魏修说罢,叹了一声:“不成想,再见面,殿下就要与臣成为一家人了。再过些日子,婚典结束,臣就要叫一声嫂子了。”

牧歌哼笑了一声,没接这话。

魏修见牧歌似有不满之意,便低声问:“难道真如传闻所说,公主殿下,并不愿意嫁给大哥?”

牧歌长袖一甩,坐在石阶上,她轻声开口问:“是吗?还有这样的传言?想必,以魏王的手段,定然还有些浓情蜜意的传言吧?”

魏修低头,微微一笑道:“的确是有,外面都道,年初时,大哥在战场上将公主救了回来。殿下心怀感激,愿以身相许。”

魏修说完这话,便仔细打量着牧歌的神色。

然而牧歌的表情始终淡淡的,似乎也没打算反驳。

秋风吹起牧歌前额的碎发,她微垂着头,魏修只能看到她细长浓密的眼睫,一眨一眨……

仿佛只有这般,才能让人知晓,这个人还是活着的。

魏修尤记得,三年前他在宫中参加小公主成年礼时,牧歌公主面上的笑容,是那般欢快肆意。

这才几年光景,便成了这般模样。

不过清冷的美人,似乎更加惹人心动。小公主只是微微抬头,轻飘飘看了魏修一眼……可就这一眼,就让魏修平静的心,翻云覆雨。

也怪不得魏琢那般不近女色的人,用尽手段也要将小公主娶回来。

这般丽色,连魏修也别不开眼。

牧歌只坐了片刻儿,便觉得外面风凉,她起身之时,险些被脚下的树枝绊倒,而魏修反应迅速,立刻便伸出手,扶住了她的手腕。

“公主没事吧?”

牧歌是扭到脚了,她眉心微蹙,下意识便蹲下身去。

而她的一只手臂,还被魏修拽着……

偏逢此时,魏琢站在不远处,面色阴寒地望着他们。

站在魏琢的角度,此刻牧歌与魏修之间是极亲密的。

魏琢冷声开口:“牧歌,到孤王这边来。”

且不说牧歌本就不愿听魏琢的话,再者现下她这脚,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骨头了,竟疼得她头皮发紧。

而魏琢见到魏修扶着牧歌的那只手,怒气更甚:“牧歌,别让孤王说第二遍。惹怒孤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原本这几日,魏琢思来想去,总觉得这样闷着小公主也不是好事。连府上侍奉多年的婆子都劝他,若想得到女人的心,还是得哄着她、宠着她。

小公主身子娇弱,婆子还劝魏琢,在那方面事上,也要温柔一些,莫要伤了小公主。

魏琢听进去了,也想过要改,想过以后尽量捧着她、纵着她。

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说出来的话,又是另外一层意思。

魏琢那语气,那脸色,分明就是在威胁牧歌。

牧歌想,后果吗?还能是什么后果,魏琢惯会在夜里折磨她,每每都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作者有话说:

魏琢很强,各方面都很强那种。

第006章 狗贼

◎你方才明明答应我,白日里不会这样。◎

魏修始终扶着牧歌,他看见兄长那要吃人的眼神,正要替牧歌开口解释几句,魏琢便径直上前,从魏修手里一把拉过牧歌,然后将人扛在背上,怒气汹汹地离开。

魏修眼皮一跳,直觉不好。

他和魏琢是亲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这个大哥是什么样的火爆性子,他清楚得很。

魏修害怕小公主吃苦头,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而魏琢也不顾牧歌的央求和抗议,一路扛着人大跨步往寝院走。

魏琢本就长得高大,又自幼习武射箭,牧歌被他钳制住的时候,是半点都动弹不得。

进了寝屋,魏琢直接将案桌上的竹简扫落,将小公主按在桌上,直接便去扯她的衣摆。

那才刚刚做好,牧歌只穿过一次的白色长裙,片刻之间就被魏琢扯了个粉碎。

牧歌起初还同他解释了一句,她说她脚疼,可是魏琢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根本不想理会,他只顾着做自己的事,半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牧歌绝望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任由魏琢动作。

魏琢性子急躁,方才进寝屋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关门。

魏修急匆匆赶来的时候,竟直接撞上了这等场面。

站在魏修的角度,他可以清晰得看到小公主细长白皙的小腿,以及那压抑到让人心疼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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