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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9)

魏修脸色一白,他下意识往后退,却不小心撞到了门外的花盆,发出轰的一声响。

魏琢听到动静,这才回神,等他看清楚门外之人是魏修的时候,魏琢的脸色更加阴沉。

不过好在,魏琢还是扯开长袍,将小公主紧紧护在怀里。

牧歌也察觉到方才之事被人看到听到,下意识就往魏琢怀里缩。

委身给这魏琢狗贼,已经让牧歌够屈辱了。如今让旁人看到她这副惨状,她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牧歌脚腕上的疼痛加剧,汗水随着额间滑落,她并非是依赖魏琢,而是这种时候,她不得不靠着点什么东西,来缓解此刻的疼痛。

而偏偏就是小公主这样细微的小动作,一下子就消减了魏琢的怒气。

魏修在门外躬身作礼:“兄长恕罪,吾是怕兄长误会,所以特意赶来解释。方才,公主殿下扭了脚,吾只是扶了一把,并无他意。”

魏琢冷哼一声,声音极有压迫力:“她是孤王的妻,是你的嫂子。孤王以为,这几年你在封地已经学乖了,没想到,竟然还是喜欢觊觎本属于孤王的东西。”

魏修惊得跪地:“魏王恕罪,臣绝无此意。”

魏琢懒得同他废话,一甩手道:“滚,以后孤王的院子,你不许踏进半步。”

魏修连忙起身告退。

待婢子们将门关紧,魏琢才将人打横抱起,轻缓地放到了榻上。

魏琢径直去看她的脚腕,牧歌这会儿疼得发抖,只是那双倔强的眼睛,却还像是不服输一般,奶凶奶凶地瞪着魏琢。

其实牧歌什么样子,魏琢都喜欢。她凶起来的时候,魏琢更是觉得可爱极了。

“先别动,孤王看看你的脚,是不是骨头错位了。”

魏琢脱掉她的袜,刚一按住她的脚腕,牧歌便疼得嘶了一声。

魏琢的手劲尽量轻缓,然后他闷声道:“摸着像是骨头错位了,这个不难,给你扭回去就好。”

说罢,魏琢抬起头看着牧歌,笑着问道:“方才孤王那样对你,是不是都要气死了?”

牧歌想,这个狗贼,他居然还有脸问。

她实在是忍不住想骂魏琢几句,谁知下一刻,魏琢便直接用力,将她的骨头正了回去。

牧歌惊得叫了一声,魏琢赶紧哄道:“好了,孤王方才就是不想让你把注意力放在脚腕上。”魏琢说完,一抬头便对上了小公主那双含泪的眼:“你别哭啊,你动一动,看看是不是不疼了?”

牧歌吸了吸鼻子,这才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脚腕,果真是不疼了。

牧歌没想到,魏琢竟然还有这样的手艺。

魏琢看到她那眼神,便知道她想问什么。

他耐心地解释道:“在军营里,也不能事事都指望着军医。再说行军在外,总有伤到这伤到那的时候,一般这点小伤,孤王自己就能给治了。”

牧歌不说话了。

战场艰险,从前牧歌跟着父皇逃亡的时候,也曾有幸见识过一次。

往近了说,今年年初的时候,牧歌被贼人掳走,魏琢带兵来剿,当时那兵士,就死在马车外,死在牧歌的眼前,当时牧歌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牧歌曾听父皇说起过,这魏琢年少之时,便是一员猛将,他曾单枪匹马,杀进重围,救回老魏王。

若不是魏家欺人太甚,幽禁皇族,牧歌也许会对魏琢有所改观。

可现在,他们就只能是仇人。

牧歌思绪飘在外,魏琢却将人抱在了怀里。

牧歌背对着他坐着,而魏琢的手,也不太老实。

牧歌厌恶极了他这个样子,可她却无力阻止魏琢的动作,只能攥紧了拳头,咬紧牙关,硬挺着。

魏琢起初还有些粗暴,可是中途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动作轻柔了些。

他扳过牧歌的脸,想要细细啄吻她,谁知道牧歌却撇过头,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他贴近自己的唇。

“听话,孤王温柔些还不行吗?”

牧歌趁着他说话的时候,连忙挣脱出他的怀抱,她别过脸,像是生了大气一般,恶狠狠道:“你这个王八蛋,白日里就要如此。方才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威胁我,欺压我,还被外人看到了那等情状,魏琢狗贼,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听到她如此说,魏琢的气消了大半。

他笑着将人拖回自己的怀里,温声赔礼:“孤王也是一时昏了头了,看见你和二弟在院子里亲近,不免多想了。孤王不知道你是脚扭了,小公主就莫要同孤王生气了吧?”

其实魏琢细想想,便觉得牧歌根本不会喜欢上他们魏家人。牧歌一直恨不能他们魏家所有人去死。

要说牧歌会把什么男人放在心上,估摸也就只有孔瑜那个王八羔子。

不过,牧歌不喜欢魏修,魏修倒也未必没有那个心思。

牧歌长得这般美,又是这样的身份,魏修心思多,想要利用小公主做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哪怕今日之事,只是个意外,魏琢也觉得,他有必要防着魏修。

想及此,魏琢继续柔声哄着她:“公主殿下,其实你只要顺着孤王一些,孤王会对你很好的。咱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而且马上就要举行婚典了。夫妻本是一体,小公主又何必把孤王当成仇人?我们此生,就好好过下去,好不好?”

当然不好,牧歌只要想到她一辈子都要同这个骇人的恶鬼在一起,她便觉得日子没了盼头。

可根据这一阵子的教训,牧歌也不会把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毕竟她嘴巴越是厉害,魏琢便总是会用其他法子折磨她。

故而,牧歌的声音不免软了一些,她唤他的名字:“魏琢……”

就是这么轻软的一声,唤得魏琢整个人都苏了,仿佛四肢百骸都舒坦不已。

魏琢的声音听起来更欢悦了:“在,臣在这呢,殿下有什么吩咐?”

“以后你关起门来……”

牧歌的话没说完,不过魏琢已然懂了。

他连忙讨饶:“今日都是孤王的错,气急上头,也没顾忌太多。再者,这寝院平时不敢有人来,你放心,待会儿孤王就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如此,殿下可满意了?”

牧歌难得见魏琢能有商有量,所以她便得寸进尺,又提了一个要求:“那你以后,白日里能不能不要做那个事情?”

小公主难得这么温软,这会儿,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魏琢都想爬上天给她摘下来。

“成,孤王白日里不做那个。孤王平日里事忙,有的时候夜里都回不来。”

听到这话,牧歌暗自叹了一口气。

她现下最怕的就是这个,怕魏琢太凶太狠,怕他不顾白天黑夜都要折磨她。

魏琢又问:“除了这些,小公主就没旁的要求了?”

再多的要求,牧歌也不敢提。牧歌总不能说,我还想让你去死。

“没了。”牧歌低下头,蚊声道。

魏琢喜笑颜开,将人搂得更紧,直到牧歌说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之时,魏琢才缓缓松开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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