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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89)

苏徽也笑了,“突然之间,觉得出庭什么的也没那么糟。”

“哦?怎么说?”

“你看着他,”苏徽指了指脱下外套,吃得不亦乐乎的韦某人,“似乎天塌下来不过是多一床被子,没什么是值得担心的。”

罗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微微一笑,“也是。那我们下次再见吧,祝你好运。”

众人告别之后,陆觉非提出要送苏徽回家。苏徽没有拒绝,陆觉非心花怒放。

春天,果然是一个让人心情荡漾的季节。很多羞于口藏于心的话,在此时此刻明媚如花的暖阳下,自然而然脱口而出。

陆觉非说,苏徽,你放心,我一直都会在这里的。

苏徽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陆觉非心底明白,对于这场官司,他还是心怀几分庆幸的。如果日子就此平淡无奇地过下去,也许两人会渐行渐远,就此再无交集。若是那样,倒不如一起去面对那些坎坷困境,波澜起伏,磨难总是能够让人亲近。

越是寂寞的灵魂,越容易接受彼此的温度。

是时候和叶绍琨谈谈了。这场战争中,不管结局如何,陆觉非都是战败的那一方。总有某些东西,到底还是会失去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JJ又抽了,无法及时回复留言,在此逐个啃过每位姑娘~~MUA~~我很激动啊嗷嗷嗷~~

某【打滚】:原本以为会火花四射,噼里啪啦的激斗场面,居然被我写得跟白开水一样!摔!果然有日子不动笔就变傻了!为毛我就不能妙笔生花,情节起伏一点啊!!

韦:那个谁,我是不是只是出来打酱油的?说一点又不说透,有够讨厌的!

某【对手指】:这个,也是我一直在很努力思考的一个问题。要不,咱就干脆把你塑造成为黑心代表吧,多热门啊~~法庭之上基情舌战,针尖对麦芒神马的最有爱了~~

韦:滚!!!劳资是党员!!劳资是有觉悟的!!

某【抚额】:为了写这神马东西,作者翻民法和医疗纠纷都快疯了,就不安慰你了,精力不够啊哥哥……

韦:作者,我要告你,每次都挖CP,挖了又不好好填,这不作孽么?

某:你懂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人,是在YY中成长滴!不脑补何以成大器啊!

韦:……

罗:……

韦:我们这一部干脆就叫虐海情深之律政俏佳人吧,XDDDD

罗:……你能再不靠谱一点么?

夏(咦,您老好久都不出来打酱油了的说←←你懂神马,少盐少油才是健康生活!!):谁有兴趣数一下作者跑偏想到的CP?知道的童鞋报个数……

某【数手指】:1,2,3,4,5……

侯:唉,看来我有生之年是转不了正了。

56

56、归途何处(二) ...

“所以说,男人都是以长度来衡量实力的。”

“你指的是‘隐性’的长度,还是‘显性’的长度。”

“……谷子风,你能再猥琐一点么?”

“听得懂我的暗示,你敢说你不猥琐?”

“……”

“不过冯晋,不对吧,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那个啥的长度并非决定快/感的决定性因素,大小粗细也没多大关系。小说里面说‘好大啊’‘好长啊’‘好粗啊’‘雅蠛蝶’(?!!)都是误人子弟的,根本就没有实际依据。最最关键的东西是技巧。这年头,什么都讲究个技术流。”

“……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对身高的探讨会发展到十八禁这么深远的程度上去么?”

疯子骨眨眨眼,纯洁地看着一脸无奈的冯晋,摇摇头。

冯晋叹气,“我说的是身高。比如说你吧,我通常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我们俩之间的位置情况。”

“什么词?”

“鸟瞰。”

……

谷子风满意地拍拍手,扭头对一直一言不发的侯半夏道:“小侯爷,我们今天有大骨汤喝了。”

“嗯。”

谷子风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将大骨捞起来,咬耳朵,“喂,冯晋,不对劲啊,我们俩都闹半天了,小侯爷还是只会说单音节,这孩子不会真是中邪坏掉了吧?”

冯晋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乌鸦嘴!最近和家里闹着呢,没见侯老师的心脏病都犯了吗?”

谷子风叹气,“果然小孩子到了叛逆期就非常难管,三天两头都有事儿。如今啊,养儿子风险很高啊,保不齐啥时候就给你带一女婿回来,太刺激了都。还是闺女好,老冯同志,你家妞儿很有前途啊。”

冯晋不甚赞同,摇头道:“谁说的。你没看报纸么?前两天刚有报道说广州有对拉拉结婚了。”

“……地球不太平啊。晋哥哥,赶明儿我俩也把正事给办了吧。”谷子风蹭啊蹭啊,依偎在冯晋的脖颈间狂扭。

冯晋用手指捏住他的后领子,一拎一扔,道:“离我远点,我可没打疫苗。”

谷子风痛苦地捧着胸口,“啊!我的一颗玲珑玻璃水晶心啊,碎得一地一地的了,都成渣渣了。”

小侯爷这是怎么了?

苏徽在资料室里遇见多日不见的侯茯苓,对方见了他,笑了笑,道:“听说你赢了,恭喜。”

苏徽微笑点头。

“本来应该请你到家里来吃顿饭庆祝的,不过你估计也知道了,最近我们家闹得慌。”

“半夏他……”

侯茯苓摞了摞手中的文件夹,侧头指了指门,“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

小卖部里的速溶咖啡做得似乎越来越水了,一大口灌进去一点咖啡的味道都没有。侯茯苓放下杯子,道:“还是想念咱们学校的咖啡,又便宜又好喝。”

苏徽笑了,“是啊,以前每次上完课,我们一大群人都穿着脏兮兮的大褂挤到人家的店铺里要咖啡,吓得老板都不敢应门。”

侯茯苓也笑,“原来你也都记得啊。当时的你总是很安静,我还在想,你是不是特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

“怎么会……”苏徽晃了晃杯子里的半杯咖啡,“我只是不说而已,不代表我不听不看。”

“你真的是个很古怪的人。”侯茯苓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笑着别过头,“不过我喜欢。”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羡慕你。”

“哦?”侯茯苓有些诧异,“说说看,我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你这个高峰羡慕。我可是仰视了你八年啊。”

“哪有这么夸张。”苏徽放松双腿,伸了个懒腰,“我羡慕你,是因为你似乎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总是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一切都是有计划的,有条不紊,既不会心烦意乱,也不会有无谓的幻想。”

“这个评价我倒是第一次得到,没想到居然是来自你苏徽的。难道说,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苏徽望着灰蓝的天空,“我以为我知道。”

“你说我总是有条不紊,也不尽然。比如说小夏,总是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让我们全家人都措手不及。所以说,你的结论不过是建立在事不关己的基础上。如果是你所在乎的人或者是事,大概没人能做到从容不迫,淡定自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