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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33)

找谁啊?呵呵,此人说出来大家也都认识。没错,正是江湖人称疯子骨的骨科怪才谷子风同志。你问他俩怎么认识的?这话说起来可就……咳咳,其实也不长。

短话长说(?)吧,其实是这么着的。谷子风某年飞往澳大利亚参加学术研讨,在当地认识了云游(?)的夏鹄同学。想当年,医院里为了这个名额也是纠结了很久。无他,谷子风藏在自家院子里丢人也就算了,这万一出了国,有了什么闪失,就算反应灵敏哈腰大喊一声私密马森(日语,对不起),也难保丢亚洲人的脸不是。不过,当年能拿得出手的有点名气的骨科大夫,还真就谷子风莫属了。于是,谷子风同志在经过一个月的密封式培训,直到他能把毛主席语录和八荣八耻倒背如流,闭着眼睛默写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且无错别字之后,终于迎来了人生第一个公费旅游的机会。

所谓人生有四喜,他乡遇故知算一个。谷子风和夏鹄在见面的那一瞬间,就立刻感受到了对方身上那股如同亲人般的暖流和同志般的亲切。于是俩人隔着五条大街两个小区一个花园,相向而奔,扑向了对方。迎风飘扬的小头巾啊,见证了他俩的友谊!

你问为啥他俩一见如故?废话,难得在一圈黄毛中见到这么纯正的带着变态(?)气息的国人,能不激动咩?夏鹄爱画裸·男,谷子风爱摸裸·男(注,生死不忌,汗,重口味啊)。两人是一拍即合,珠联璧合,所向披靡,吓遍澳洲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各种男人无敌手,连多年前列腺炎的伯伯(注音:beibei)都失禁了,堪称时代一景,考拉一样的稀有存在啊!

如今,在祖国这片红色的土壤上,居然再次见到了考拉兄,怎么能不激动呢!

作者有话要说:(某:阿夏,你可算是出场了。

侯,夏【异口同声】:你喊谁?

某:……才发现原来你俩是词语接龙……

侯,夏:……

某:咳咳,要不要向观众讲述一下你们一见钟情的心情啊?

侯,夏【怒】:你哪只眼镜看见我一见钟情了?

某:……太不可爱鸟。

侯:提问,为什么你现在越来越频繁地写抽风小剧场了?

夏:笨,这你都看不出来,明显就是凑字数。【思考了片刻】还是说,你已经开始脱线卡文了?

某【擦汗】:哦呵呵呵呵……越来越爱

25

25、所谓友情(二) ...

——夏鹄!

——疯子……

一组慢镜头,风掀起衣摆。

“你居然还活着啊!”夏鹄一掌把人打趴下了,“还没因为猥·琐罪被送进去再教育呐?”

疯子骨淡定而从容地爬了起来,甩了甩头发,“怎么可能,像我如此优良的品种。倒是你,过海关的时候居然没有被扣留?我们国家关于禽类牲畜的进口果然还是存在很大漏洞的啊,这么随便,禽流感流行也是指日可待(?)了。”

两人结束了没有营养的问候之后,夏鹄把一个黑色的包递给了疯子骨。如果有人此时在暗处拿望远镜观察他俩的接头动作,就会发现这样神秘兮兮的表情跟某些抢匪片里的交易场景很合拍。

“把这堆骨头运进来,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夏鹄有些得意。

疯子骨口水直流,拉着夏鹄喊亲人。

“诶诶,上头肉还没剔干净呢,你自己处理一下啊。”

“好好,今晚的晚饭又有着落了,好久没吃肉了。”谷子风咂咂嘴,暗笑,嘿嘿,跟我比,你小子道行还是浅了点。

……

夏鹄转身吐完后,优雅回头,问道:“对了,你认识你们这一医生叫侯半夏的吗?”

“嗯?小侯爷?你问他做什么?”

“小侯爷?他是什么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曾祖父和他爷爷都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一家四代出了16个名医,侯家跺一跺脚,别说整个市,就是整个中国的医学界都要震一震。传到了他这一代,就出了这么一个男孩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条条大路都给铺好了,在我们学院可是有名的世家子弟,人称小侯爷。”

夏鹄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长的倒还行。”

谷子风笑了,“你看的那是他的脸,脸是还不错。但要是脱了·衣服,那才叫惊为天人。”

夏鹄诧异,“你脱了·他衣服?!”

谷子风得意道,“脱·衣服算什么,摸都摸过了。”

夏鹄一副“行啊你小子没看出来”的模样,瞥了一眼谷子风,然后认真地考虑起了这个问题。他脱了·衣服是啥模样啊。

侯半夏突然觉得冷风嗖嗖的,问高伟成,觉不觉得有点慎得慌。

高伟成探了探他的头,“没病吧你,怎么最近老是忽冷忽热的。”

侯半夏想了想,不行,我得再添件长衣服。

几家欢娱几家愁,在陆觉非这里,友情的长征也是路漫漫啊。

苏徽他,又不见了。

陆觉非长叹一声,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别扭这么不可爱呢。

自从苏徽加入了地下党之后,坚定不移地发扬一个鸡蛋要放三个篮子(?)的精神,狡兔三窟孟母三迁,行踪诡异得连卫星都定位不了他。陆觉非知道是他心里对自己还是不好受。但这又有什么呢,吃亏的是自己,好意他收着就是了。这样成天躲着不见算什么道理。

陆觉非气愤,于是也发扬起了地道地雷潜伏剧的精神,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功夫不负有心人,黄天在上的,终于在他挖了一尺半之后,知道了苏徽的藏身所。

唉……陆觉非看着那栋朴素得连丐帮都不见得待见的职工宿舍楼,又禁不住叹气。他现在白天时间算是被老爷子禁足了,说什么与其在外面招惹是非无所事事,不如放在办公室里净化空气防辐射。

臭老头,真以为我是仙人掌啊!

苏徽的医院骚扰计划也就搁浅了一段时间。当然,除开时间问题之外,陆觉非不得不承认,他既然答应别人当哥们,就绝对不好意思(?)再做比较奇怪的事情,所以尽量把自己的言行控制在纯洁范围内。毕竟,兄弟文是容易被和谐滴(喂喂!)。

但是,纯洁,并不代表他要完全不动心思啊。你不给吃吧,看看总可以吧;不给看,摸摸总可以吧(?)。难不成肉不能吃连汤都没得喝?

陆觉非一边上楼一边思考着如何威逼利诱苏徽再次同意和自己同居。

喂喂,你们擦擦口水,都什么思想。他陆少爷好歹也是光明正大为了苏徽着想好吧。他才不想趁人之危吃人豆腐呢(?),只不过,你看看这苏徽,这么大一人了,而且自己还是医生,居然说生病就生病,一病还是好几天,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啊。

大家对医生似乎还有一个误解(众:喂,我们怎么就那么多误解啊,怒!!),就是以为医生都是不怎么会生病的,就算了不小心病了,也能自己随便抓一副药药到病除。其实俗话说得好,医者不能自医,说的就是苏医生此时面临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