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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18)

“怎么样?”陆觉非面有得意之色。

苏徽皱眉,“这个,你确定能吃?”

“喂苏徽!”陆觉非大委屈,“这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爱心大餐欸,你多少给点面子。”

“垃圾食品。”苏徽撇撇嘴,却还是拿起了筷子尝了一口。嗯,味道……勉强还行吧。

陆觉非见苏徽也没再嫌弃什么了,大喜,也捞过筷子大嚼了一口。边吃还边称赞自己,看看我这手艺,不能说比得上夏鹄吧,林谦肯定没我强;看看我这蛋煎的,外焦里嫩,有白有黄,咬下去,啧啧……啧,怎么还有壳?!

陆觉非赶紧吐了出来,抬头,果然,苏徽的脸已经黑了。

不管如何,一顿饭总算是吃饱了。苏徽也的确是累了,懒得和他多说,只是,这吃完饭后的残局,总归还是要有人在收拾的。

陆觉非道,我是掌勺的,总不能屈尊去收拾吧。

苏徽挑眉,你不是要表现吗?我现在就给你机会表现啊。

陆觉非喜道,苏徽,你接受我啦?

苏徽嫌恶地扭过头,石头剪刀布。

三盘两胜的结果就是苏徽在客厅里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两声脆响。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明天他们俩大概要直接就着锅吃饭了。苏徽忍不住起身进了厨房。知道的以为陆觉非是在收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碗筷收拾了呢。看他满手满身泡沫异常狼狈的样子,苏徽忍不住笑了出来。

陆觉非扭头,眼光闪泪,可怜兮兮的。

苏徽伸手摸了摸他定义为洗干净的盘子,当下就变了脸,“把围裙脱了,洗手,站好!”

苏徽卷起袖子,扶了扶眼镜,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当仁不让之势,把厨房整理得蜕了一层皮。

陆觉非站在一旁,只有瞪眼张嘴无比惊悚的份。

有洁癖的人,果然可怕又可爱。

陆觉非觉得那餐具亮的有些刺眼,扶着头走出了厨房。抬头看了一眼挂历,突然叫道,“苏徽,明天你不用值班吧!”

苏徽从厨房出来,手上的水还未干透。“那又怎样?”

“难得你有空,我请你去吃饭!补今天的一顿!”陆觉非兴奋地搓着手。

“你今天什么毛病,病毒变异了?干嘛心心念念要请我吃饭?”

“咦?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苏徽皱眉,“今天什么日子?”如果他敢说个莫名其妙的纪念日,二话不说就掐死他。

“今天是我们认识两个月的纪念日啊!”

啊——

房东太太竖起耳朵听了半晌,然后对房东神秘一笑,“老头子,我就说吧,还是年轻人之间比较有互动。年轻真好啊,天天动静都这么大。”

14

14、相处之道(三) ...

次日,苏徽难得有天休假,不顾陆觉非的软磨硬泡,打算在家里宅一天。陆觉非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让苏徽看他一眼。

苏徽入定的功力也非一日之寒,陆觉非吵了半日,自觉无趣,也闭了嘴,开门出去了。苏徽乐得安静,也就没注意他去了哪里。打开游戏随便做了几个任务,正赶上帮里的长老拉人下本。长老在帮里吼了几声,还特地M苏徽问要不要一起。那长老多少也算半个熟人,苏徽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组好队正要传送,啪的屏幕突然黑了。

苏徽吃了一惊,当下检查了一番笔记本,发现是没电了。苏徽疑惑着,检查了其他电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电了。笔记本没充电,耗尽电池也只好作罢。正郁闷着,瞧见陆觉非笑嘻嘻地从外面回来,“苏徽,停电了,我们出去吧,家里多没意思。”

苏徽想了想,也是,正要起身,对上陆觉非一脸奸相,突然反应过来,一拳揍过去,“说!是不是你断的闸?”

陆觉非吃痛,连连求饶,“苏徽饶命啊,您要明察秋毫,小人是被冤枉的!断电真不是我干的!”我只不过是和房东太太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然后让她断了电么。

苏徽瞪了他一眼,打算回屋补觉去。陆觉非眼疾手快,将人捞了过来,直接拖出门去。无论苏徽怎么挣扎,无奈陆觉非力气有够大,最后苏徽还是绑到了那家所谓的五星级饭店。诸位不要怀疑,没错,就是方铮驰方先生的地盘,一个遍地生JQ的良田肥地。

苏徽横眉竖眼,看着笑容大大奸计得逞的陆觉非,哪哪都觉得不对劲。“你看看这盘子,明显就是没消毒。还有这餐刀,脏的和你的脸似的,你还能吃得下去?”

陆觉非仔细看了看那盘子和餐刀,光可鉴人,顺带照了照自己的脸,好歹也是洗了的,于是确定苏徽只是采用了夸张手法。

“苏徽,这家的东西还是不错的,我们好歹出来正经吃一顿,算是纪念日庆祝嘛。”

“别和我提纪念日!”苏徽翻了个白眼,“你听听,这钢琴居然还是跑调的,你还真是有情调啊。”

陆觉非突然想到了什么,趴着栏杆俯身冲楼下的弹钢琴的人啪啪打了两声响指,喊道,“喂!弹国歌弹国歌,我希望快快结束单相思,开始谈双向恋爱。”

那弹钢琴的正是唯恐不乱的秦礼言。只见他鼓掌祝贺,回道,“国歌杀伐气太重,我给你弹婚礼进行曲,祝你共结连理早生贵子。”

陆觉非闻言哈哈大笑,“还是弹国歌吧,我历经千辛万苦,赶跑小日本,走过两万五千里,打垮国民党,农奴立志要翻身。你不知道,我现在全身伤痕累累满目疮痍百废待举啊!”

一旁的苏徽早已白了脸,低头看了秦礼言一眼,倒是有几分眼熟。想到有可能还是熟人,苏徽的脸又沉了几分。

偏偏秦礼言见那陆觉非豪爽好玩,也毫不含糊地就弹起了国歌。陆觉非嘻嘻哈哈张嘴就是“起来起来——”。一时间,西餐厅里满是慷慨激昂的《义勇军进行曲》,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蝴蝶结君已经风中凌乱了。正巧出来巡视的方铮驰方经理赶上这一幕,哭笑不得。秦礼言和陆觉非要是联手,非得把这餐厅拆了不可。

苏徽倏地一下起身,扭头就走,“你神智不清,要静养,明天我给你预定太平间,全医院就那儿最清净!”

陆觉非陡然住嘴,慌忙急步跟上,依旧笑嘻嘻的模样,“娱乐嘛!你光拿病人娱乐,范围太窄资源有限。目光要长远,要面向大众,娱人兼娱己,各取所需,娱乐精神的最高境界!”

苏徽埋头只是走,是一点都不想和那不正常的人有牵连。到了马路,陆觉非一把拉住他,忍着笑,“就算是生气也得坐我的车回去吧。这个地方很难打车的,还是,你想走路回去?我告诉你,你脚下那双李宁可不怎么可靠,环保低碳还轮不到咱头上。”

苏徽挣开他,看都不看就想冲马路。陆觉非赶紧扯住他,“行行行,我怕你了。你小心点啊!苏徽,交警同志是很辛苦的,你不能给人家添加工作量啊。乖,快回来,我们回家去吧。你看,人家都侧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