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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12)

苏徽摇头摇得很刚毅,“师兄您尽管用,完了给我们留一副完整骨架就可以。”

谷子风高兴,草苗似的的小身板一弯腰就把五大三粗的小侯爷扛起来(?),风一样飘走了。苏徽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看着那背影,啧啧暗叹,过不了多久,咱们院就有新鲜大体供解剖用了。

至此,我们可以总结出苏徽的一大特点——爱看热闹,没有热闹制造热闹也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打个无耻的小广告。有朋友刺激鼓励某人去写古耽。让某人想起来曾经的青葱岁月,有篇码到8万多字最后被俺抛弃的古言。。。。

不知道某人是不是有写古代的体质,在此无耻贴上自己的短篇,诸位若是有空且有足够爱心,欢迎友情鉴定:

PS:对了,明天妇女节,也是腐女的节日么。。。作者决定双更了,鞠躬~嗯,是有品质的双更,争取日更一万?哈哈,开玩笑的,7000+吧~

10

10、所谓同居(三) ...

被温水煮死的青蛙曾经有言,千万表对平静的现状心存侥幸,说的就是苏徽这号人。对阶级敌人的忽视弱视无视,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陆觉非在失踪两星期后,苏徽以为“有病”其实是就是一场梦的时候,某日拖家带口——家是一口大箱子,口是一个笔记本——到苏徽房子报到了。

苏徽正巧不当班,一开门就看见陆觉非放大版的傻笑,顿时就愣住了。陆觉非一边非常不客气地拖箱进门,一边用手扇风,“热死了热死了,苏徽你好热情啊,居然还跑到门口来欢迎我了。不用不用,你不用伸手,箱子我自己能拖得动。呀,苏徽,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最近没休息好?还是迫不及待要等我入住了吧。欸,你别走啊,都说了别给我倒茶了,不用客气的,都是自己人,我俩谁跟谁啊。”

陆觉非在那自说自话,苏徽的脸色是白了又黑黑了又青,最后一掌拍在桌子上。陆觉非惊跳,回头看着苏徽,眼睛又大又纯。苏徽将恶血吞回肚子,运了一回气,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既然是合租,就有合租的规矩。所谓先来后到,规矩由我定,你没意见吧。”

陆觉非拨浪鼓摇头。

“很好,这里有合租十大细则六十条明细,一式两份,签字后生效。”

陆觉非拿起那“本”同居法则直犯晕。“你确定这个不是辞海?”

苏徽笑,“你别紧张,你有一星期的时间可以用来熟悉规则。这个星期是试用期,我可以宽容一点,我会鞭策你的。”

鞭策就鞭策吧,您别把手指骨捏得叭叭响成不?陆觉非弱弱提问,“你有S·M的倾向吗?可不可以不用鞭子,我天生对鞭子有惧感。要是你同意,咱可以从绳子开始,慢慢来。”

……

苏徽揉着心脏。这才第一分钟呢,将来可怎么办啊。苏徽第一次对于未来没有把握,失了形象。“反正,”他起身,“总结起来,就是约法三章。”

哇,不愧是苏徽,能把辞海浓缩成用药指南啊。

“第一,保持距离;第二,保持距离;第三,严格遵守以上两点。”

陆觉非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徽,然后问道,“这个距离是用什么单位来衡量的,是厘米啊还是毫米啊还是微米。”

苏徽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陆觉非,你知道吗?有一种心理疾病叫反社会,主要的病理成因是社会和生活环境的压力,患者受到刺激后很容易有过激反应。举例来说,大话西游里的孙悟空经常想砍死他师父,就是受到刺激的表现。”

陆觉非眨了眨眼,“你是说你反社会?”

苏徽忍,“我是说,被逼成反社会的概率还是有的,你好自为之。”

陆觉非一脸肃色,“苏徽,咱有病就得治,千万别逞强啊。”

“我多希望我现在就是反社会,这样省了不少功夫。”苏徽喃喃道,尔后摆摆手,让陆觉非自生自灭去了。

上一次来,光顾着给房东太太请安了,没来及仔细看房子,这回得空了,陆觉非总算正眼瞧了这房子几眼。房子不大,虽说是两室一厅带厨卫挺好的,却袖珍的可以,装修也老式,但总算还结实。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陆觉非站在客厅中间,只想挥泪一把。这,这是能住人的地儿吗?这不整一医院手术室么!

白色的墙,白色的家具,绿色的套子,银色的餐具,银色的茶具,银色的杯具。心惊胆战推开卧室的门,妈呀,怎么穿越到太平间去了!!

陆觉非赶紧两脚退了出来,抚着胸口平气息。得亏我胆大,要是胆小的,一眼就能蹬腿去了啊。这白溜溜的床单,暗森森的氛围,还有空气中一股让人胆寒的福尔马林味,告诉他这是解剖现场陆觉非也是一百个相信。

“苏,苏徽……”陆觉非颤颤巍巍敲开了苏徽的门。

敲了半天,苏徽总算开了条缝。就陆觉非那二点零的好视力,从门缝瞄的那一眼看来,苏徽的房间干净得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吞了吞口水,犹犹豫豫地问苏徽有干净床单没有。

苏徽皱眉,走出房间,顺手关了房门。陆觉非恭恭敬敬跟了,刚想端杯子给苏徽喝茶,只见苏徽眉头更锁,盯着他的手看了半天,咬牙切齿道,“保持距离。放手,消毒。”

陆觉非有些茫然。苏徽指了指那本守则,“第三项第十条第六款里面有详细的洗手消毒方法。以后每次回家,都要照着仔仔细细将手刷干净,否则不能碰屋里的任何东西。”

陆觉非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天,然后确定苏徽的眼镜不是眼镜,是显微镜。

“那床单……”

“没有!”看陆觉非那副病菌载体的模样,苏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转身进了小厨房,拿出水果刀准备削苹果。

那不是手术刀也不是解剖刀,它只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只是长得小巧可爱锋利无比……陆觉非如是催眠着自己,努力不让自己将苏徽削苹果的姿势和解剖人体的姿势联系起来。

主啊,这年头,追求人不仅需要过硬的身体素质,还得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作为新时代的模范五好小攻,他容易么容易么!

一刀下去,苹果光溜的果皮被划开了。苏徽阴森森一笑,冲着陆觉非露出一口白牙。

陆觉非后退一步。

苏徽手上稍稍用力,苹果啪的一声裂成了两块,干净利落,都不带见血(?)的。

陆觉非再退一步。

苏徽优雅地拿起半片苹果,优雅地啃了起来,嘴角的笑意不减。

喀嚓喀嚓喀嚓……

陆觉非退到沙发边,一个没留神坐了下去。

苏徽从从容容地吞下半个苹果,幽幽开口道,“看来你已经找到自己的床了。事先声明,睡前先洗澡,如果被我发现你把沙发□脏了的话。呵呵,你懂的。”

说罢,苏徽摇曳生姿地飘回房间去了。

陆觉非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底下的沙发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