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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是这样欠下的同人)爱情手术刀(10)

作者不说,聪明的读者也都知道那中西合璧古今结合的大黑就是陆觉非。丙小姐虽然想象力丰富,有一点却是事实,那就是,一连三日,红玫瑰都没断过。陆公子这是唱的哪出呢?

按说送花买钻戒那种骗骗女孩子(?)的手段,陆觉非是不愿意用在苏徽身上的。但是苏徽虽然嘴辣,脸皮却最薄。要是让他当众窘迫,不知道会流露多可爱的表情。而且,更重要的是……

陆觉非嘻嘻一笑,捧着玫瑰花,在众人的侧目中,隔着长长的走廊,冲着那个颀长的背影,大喊,“苏徽,答应我吧——”

尾音还未完全消失,苏徽的身影已经在眼前了,凌波微步都没这么给力的。他一把用力将陆觉非推入了无人的储存室,恶狠狠地咬牙,“你疯啦!”

陆觉非轻轻挣开,依旧笑嘻嘻的,将花凑过去,“别生气嘛,花全送你。”

苏徽头大,扯过花掷了,“你到底想怎样!”

“咦,我以为我在爱心小卡片上都说得清清楚楚了,你没看懂?不至于啊,我这玉树临风堪比柳颜的潇洒硬笔书法,怎么可能看不懂呢?”说罢拾起花束中的卡片,扬了扬,“看!”

没错,字是不错,挺刚劲的,但那字的内容就不是人能接受的了。

苏徽也懒得和他多说,言简意赅,“滚!”

陆觉非一挺胸,赛江姐比胡兰,“我不滚,除非你答应我的请求。”

苏徽怒极反笑,“请求?你那叫请求啊,和你这伊拉克战争那叫一个炮弹跑偏一不小心啊,朝鲜和韩国的矛盾就是亲兄弟分家产不均啊?”

陆觉非疑惑,“难道不是?”

苏徽怒,“你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也别老在医院晃悠,你GPS导航失效了啊,老是拐到医院。”

“没失效啊!我所有的导航目的地都是你苏徽。”陆觉非笑道。

苏徽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是一拳。陆觉非险险地避开了,依旧嬉皮笑脸道,“别,苏徽,你别过来!你知道我定力不好,你靠得近万一把持不住出了什么事儿……啊——”

整栋楼抖了一抖。侯半夏拍了拍肩头落的灰,看这窗外天朗气清的,哪来的动静啊。

苏徽从储物间走了出来,镇定自若,拍了拍双手,若有似无地扫了四周一圈,所有贼不溜丢的目光都收了回去。苏徽冷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了。半晌,又走出来一人,周围的散光都聚了光。只见那人整了整领子,坦然一笑,“今天黄道吉日,一人一朵玫瑰花,见者有份啊。我这不是为将来发喜糖做演习么。”

掌声雷动啊,piapia的。只见那人散了花,深鞠一躬,摆摆手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苏徽原来以为,陆觉非顶多就是个感冒,再缠人不过是一星期就好的病;没成想,人家是肿瘤,不仅难解决,还扩散。

啪——苏医生掰断了今天的第三根笔。笑话,我一堂堂的肿瘤半专家(?),还对付不了他!哼!

随着他的一声哼,晃悠悠飘下桌子的卡片亮堂堂地躺在地上。它本来应该是难逃和它兄弟姐妹一样命运——被苏徽撕个粉碎——但今天苏徽气极了反倒忘了。当然,它心里肯定还是不平衡的,我就一小卡片,到底招谁惹谁了?

您好奇它都是些什么字?其实也什么,就是——

苏徽,咱俩同居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考考崩了,极度想要报复社会中……

某:因此很手痒。

陆【扑地】:咱能不能打个商量,先让我修成正果再报复社会?到时候我帮你报复!【握拳】

某:……不好。

陆【翻滚烙大饼嚎啕大哭中】

某:……汗!表告诉别人我认识你,真丢人

陆【爬起】:我只有一个要求,配角的正果不能修在我前面!

侯,夏群殴某人中……

某【沉思】:你知道我是配角控

陆【鼻青脸肿】:不玩了!你,你欺负银!!【扭头竞走】

夏:靠!TNND,老子都还没出场你傲娇个头啊!!欠调·教!!

侯【挠头】:对哦,你是谁啊?

夏:……【扭头和陆一起走】

某:……算了,老实码字吧……

苏:乖,你总算是开窍了。

某【奸笑】:到时候一个一个调·教……

四人同汗……)

9

9、所谓同居(二) ...

不是作者代表组织对苏徽同志表示不信任,而是陆觉非这肿瘤已经扩散到苏徽屋里头去了,要根除实在是难办的很啊。

苏徽在自己租的小窝里看见陆觉非的那一刻,也在感叹,晚期了,真的不好对付。

偏偏那肿瘤还一脸嬉笑,语气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说话时,眼光老是往苏徽身上游走。

苏徽的脸色又冷了三分。条条大路通罗马,那你也不能一通通到我家去了啊!房东太太拉着陆觉非的手,那叫一个相见恨晚,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自己闯入了失散多年母子重逢的镜头。

他不想追究陆觉非是如何得知自己需要合租人的消息,也不想追究“有病”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此刻的苏徽只有一个念头——保家卫国,宁死不屈!

“这个房子自然是好的没得挑的。”房东太太的语气不无骄傲,“你看看这个装修,这个价位,这个地段……”

“更别提离附属医院近,发生人身意外也能及时送入太平间。”苏徽不冷不但地接了一句。

陆觉非立刻谄媚地朝房东太太笑道,“最最重要的是房东太太人好得没得挑,漂亮又活力,一看就知道心眼儿好。一眼见了,就跟见了自家奶奶一样。租房不图别的,就是大家住在一起要开心,有个家的样子嘛。”

呀,房东太太笑得只剩眉毛了。

“现在有你这样想法的年轻人不多了。我和老头子租房子给你们,不仅仅是为了那点房租,更重要的是找个伴儿。你看我们小徽年轻有为,医术高明,就是性子冷了点。你再进来,我们就有人说话了,也热闹一些。”

谈话间,苏徽发现自己被完完全全当成了家具介绍,然后被晾在一边。房东太太几乎没有疑虑就把房子给了陆觉非,丝毫没有注意到苏徽已经碳化的脸。

“我觉得,事情应该慎重,我们再商量商量吧。”苏徽在房东太太和陆觉非俩人执手相看两不厌只差画押签字交卖身契的关口,不得不伸手阻拦了。开玩笑,照这个势头下去,陆觉非不就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了么?那他苏徽是不是就沦落成引狼入室的白痴了?

房东太太还没开口,陆觉非倒是非常识相地点头附和,“苏医生说的是,这是件大事,得好好考虑。”然后陷入沉思状。

苏徽等着。

一,二,三

陆觉非抬头,对房东太太笑了,“我考虑好了,随时可以搬进来。我愿意多付两百块钱,长期的合同哦。”

苏徽觉得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