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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灌溉你,我的小受(出书版)(3)+番外

弛恩突然起了坏心,加大手里的力气,把小芽掐的微微发红,受芽被掐出了几个印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在预示着自己未来柔弱的属性。

捉弄完自己种出的小芽,弛恩的心情非常好,离开七十四号地之后,兴致勃勃的去参观竞争对手们的成果。

尽管比赛开始还不到一周,那些抱着游戏态度的小孩子已经受不了了,至少有五分之一的选手已经弃权,留了不少没能种出小受的空地。

剩下的人也不怎么样,有的受种还没发芽,有的浇水太多,受种明显已经烂在地里了;有的没计算好撒种的深度,受种被风吹的从地里翻了出来。

需要注意的人仍然没有变化。

弛恩叹了口气,如果现在不是在比赛,他真想把这些受种挽救回来,即使做不了小受,长成人形也好。

可惜现在他没有时间。

发芽的小受最脆弱,谁都可以置它于死地。

他去宿舍拿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回到花房里给自己搭一个简易小床。

他的田地地理位置相当好,躺在床上,阳光恰好从头顶打过来,让受种沐浴在美丽的金色之下。

弛恩幻想着某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个白嫩乖巧的小受在对着他微笑。

晚上在宿舍区吃饭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积分表,计算机会根据个人的表现,自动加分扣分,目前他排在第二位,而第一位就是那个神秘的二十号。

他的名字叫做馨,对这个平淡无奇的名字,弛恩完全没有印象。

这时馨正好走进餐厅,弛恩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些疲倦的神色。

只犹豫了一秒钟,弛恩就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忍不住偷偷的笑起来。

馨看起来那么瘦弱,一定是灌溉自己的受种时候精力不够,累着了。

刚在猜测着,馨果然买了几个高蛋白的水煮鸡蛋,剥出蛋黄来吃。

注意身体啊,小孩。

弛恩偷笑着离开餐厅,回去照顾自己的小黑。

路过二十号地的时候,他特地往花房里看了一眼,花房的帘子没有拉紧,从缝隙中能看见一棵细长笔直,却又透出惹人喜爱的粉色嫩芽,顶端湿润,反射出月色的光泽。

果然是被刚刚喂饱。

看来灌溉对馨来说是一个考验,自己或许能在这个阶段追过他。

弛恩一边想,一边回到自己的地里,小黑的芽好像又长高了一些,正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小宝贝,想我没?饿吗?现在就来喂饱你。」

弛恩呵呵的笑着,吃饱了精力正好,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娴熟的、毫不遮掩的掏出自己的男性器官。

男性的精华是小受能否健康成长的关键,这就是没有女性种受师的原因。

弛恩蹲到地上,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对着粉色的小芽用力揉搓起来。

一阵颤栗之后,柔嫩的小芽被洒上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顶端的小口一点点渗进去,看着液体渐渐消失,弛恩似乎能感觉到小受芽正在满意的打着饱嗝,发出生长的声音。

确认自己撒下的营养都被嫩芽吸收以后,弛恩站了起来,站起的动作使得脑部血液急速缺失,他不稳的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在地上。

弛恩彻底失业的时候已经三十出头,又在赌博和酗酒中度过了好几年,现在是一个轻度酒精中毒、健康欠佳的中年男人,灌溉这种行为对他来说,并不是随手可做的事。

难道自己已经不适合从事这个行业了吗?

他疲倦的叹了一口气,爬上床去休息。

这时,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突然发现外面似乎有一个人影,正在隔壁的七十五号地里弯腰忙着什么。

是七十五号选手?

他的受种不是已经枯死了吗?

这么晚了还在做什么?

出于对竞争对手的警惕,弛恩走到花房门口,躲在窗帘后悄悄的往外看。

他没有见过七十五号选手,因此也不能确定,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七十五号,只知道他背对着自己,手里拿着什么工具,正一下下的刨着地上的土,偶尔拿起什么东西,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大约过了十分钟,他站起来离开七十五号地,路过弛恩所在的七十四号地,停在七十三号田地旁边。

弛恩意识到,他也许不是真正的七十五号,而是深夜来破坏别人成果的选手,但是他并没有阻止的意图,这不关他的事。

但最令他奇怪的是,如果他真是为了破坏而来,又为什么要破坏事实上已经弃权的七十五号地?

神秘的人再次蹲下,对着七十三号地的受种鼓捣了一会儿,站起来,这次他没有再继续走去七十二号地,而是直接离开种植场地,回宿舍区去了。

弛恩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不出去,反正地里有二十四小时运作的摄影机,万一那个人做了违反规定的事,一定会被取消资格的。

不过,他到底是谁呢?

是被自己视做竞争对手中的一个吗?

灌溉后带来的疲惫比他想象中要强烈的多,还没有理出一个清晰的思路,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许种受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这天晚上他居然梦见过去年轻时候的事。

对种受业一无所知的幼稚的自己,带着单纯的热情拜师学习,严厉的教师,艰苦的学习过程……

领到种受师执照的那天,他以为弛恩这个人会辉煌的过一辈子,却没想到辉煌只持续短短的几年……

第二章

出芽之后,小受就长得快多了,粉红色的小芽在弛恩的精心照料下,每天都在成长,两侧及腰的地方,也开始长出相同颜色的小叶片。

嫩芽顶端的小口更是像一张怎么也喂不饱的小嘴,灌溉次数从一天一次,急速增加到一天三次,弛恩不得不为自己增加营养,否则小受还没长出来,自己倒是先撑不住了。

同时他也开始准备着手拆除花房,受芽最脆弱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如果再被花房保护着,不但起不到作用,还会使得小受如同温室里的花朵一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弛恩自认不是瞎宠小受的三流种受师。

比赛继续进行,随着小受们渐渐成型,有越来越多的人体会到了失败的痛苦,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田地里选手喊叫或者大哭的声音,很多没有为小受种建花房的人,都被竞争对手袭击,受种完全被毁坏。

弛恩十分满意自己的先见,多花的力气果然是值得的。

而同时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因为受种被破坏而丧失比赛资格的选手,打算将种子带回去留做纪念,却发现种子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主办方自然不会干涉这些事,当然也不会有任何补偿。

这些是弛恩是从选手们的闲聊中听来的,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一定和他那天晚上看见的神秘人有关。

那个人,偷走了选手的受种,是有什么其它的用处吗?